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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是亲热,锦颜又羞又急,咬了咬唇,借就着他的力道俯身,飞快的从他衣裳里翻了一下,果然找到一个香囊,味道十分刺鼻,回手就捂在他脸上。【\/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贺子涵猛然向后一仰,用力摆头,想要避开,伸手来攀她手臂。锦颜这会儿一心求快,毫不犹豫的便咬破手指,把自己的血喂进他嘴里。
陈家用药十分古怪偏门,效力极强,但因为太注重时效和不留痕迹,所以,解法也并不太难。例如凉水能解寻常迷//香,而催//情的迷香,求的是阴阳相合,所以用女子之血,尤其处子之血,却应该有效。
贺子涵原本神志迷糊,只是挣扎,指到唇间,便下意识的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只隔不大一会儿,便缓缓的张了眼,然后猛然坐直,失声道:“颜儿!是你?你……”
锦颜松了口气,抽回手指,道:“快,穿上衣裳!”一边说着,便飞也似的去替那杜小姐着衣。才穿了一半,猛然想起,道:“你先别动!”伸手就把他推在坑上,按住他的背,道:“千万别动!也别出声!”
贺子涵本就衣衫不整,这样一来,便与那杜小姐肌肤相亲,只窘的红头涨脸,又不好挣扎,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抬头看她,锦颜早转身走了出去。
险些把这个给忘了!陈景望行事极谨慎。又是对付素有神医之誉的保安堂,肯定不可能一支迷香就罢了的,迷香既然堪堪燃尽,马上就会有人来看视……急匆匆出了房门,绕到后窗,想找个棍子或者石头,周遭却什么都没有。眼看时间就来不及了,锦颜心里急的火烧火燎,猛然想起怀中的三段迷//香,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帕子系了口鼻,晃火折子点了起来。
缩在屋角略等了一会儿,果然有人从后面房中出来,左右一顾,便凑眼窗上。锦颜哪敢离的太近,咬着唇把迷香丢到他足边。
所幸陈家的迷//香效力极强,她又是在上风头,只不过是片刻。那人便有些不自在的耸了耸肩,接着便开始搔头抓脑,把衣服向外扯了扯。他犹自未觉,把窗子推大一点,继续凑眼去看。锦颜贴在墙上,只觉得心卜卜直跳。咬着牙按紧胸口,听着窗子吱哑一声,声音大的已经不像个偷窥的样儿了,似乎已经中招。这才露出头来看了一眼。
果然是杜华……他还真是做熟了毁人清白这一出!
一看到他那张脸。锦颜不由自主的一咬牙,一时间什么惊。什么惧,统统都没了。只是锁了眉盯着他。他正不住拉扯衣领,大概是看床上两人全无动静,从怀里摸出一把香,又要点燃。
锦颜急了,贺子涵迷//香才解,再要中招,不知会怎样。但陈景望肯定还安排了后着,只怕马上就要来了。一时也来不及多想,看手边没有趁手的东西,不得已从腰间解了腰带,绕到后面,就去勒他脖子。
杜华身中迷香,早已经意志迷糊,她带子到了颈上,才猛然一惊,闷哼一声,猛然往起一站。锦颜死死的握住了带子,才没被他挣脱,却也早就滑到了胸口。
锦颜身小力弱,只急的无措,谁知杜华只觉全身燥热,不住胡乱扯衣,居然又把那腰带扯到了脖子上。锦颜双手拉着带子,整个人打秋千一样悬着,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忽见后窗被人猛然推开,贺子涵跳出来,抓着圆凳就是一下。
杜华一个踉跄,贺子涵急又加上一脚,看他躺在地上,神志迷乱,把衣裳扯的七零八落,这才向后一退,扶着窗子,道:“颜儿,这是……”
锦颜抬头正想说话,一眼瞥到他衣衫不整,急别开脸去。贺子涵本是心急救人,见她神情也是一怔,低头一看,急就手整理。【\/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锦颜也不敢久等,略略一停,便转回来,向他打个手势,贺子涵托了她跳进房,她便凑到门前听了一听,一时还没听到人声,不知陈景望安排了什么,但算着时间一定已经不多了。
转身向贺子涵招手,让他先把杜华弄进来,一边帮床上的杜小姐着衣。杜华身中迷香,有人沾身,便抱着不放,贺子涵强把他手拉开,扔到床上。他唔了一声,手掌摸到了杜小姐,立刻便一个翻身抱住,便开始上下其手。
锦颜急去抓他肩膀,却哪里抓的动,看他扯开自己裤子,动作不堪,只得转身向贺子涵比划,贺子涵咬牙,压低声音道:“他们害我,倒要我救她?”
锦颜倒是一怔,只当他之前有所见,便问:“杜小姐也是同谋?是她诱你进来?”贺子涵一怔,锦颜道:“只怕不是,快救!”
贺子涵这才俯身,把杜华扯下来,一脚踢开,锦颜道:“抱她到后头。”
贺子涵道:“那他怎么办?”
锦颜也是皱眉。这时候,若把这杜华往房中一扔,自然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这杜华做了抓奸的场儿,自己却成了奸夫,才真真是罪有应得。可是却陷进了无辜的杜小姐,锦颜前世含冤莫白,今世,实不愿见着杜小姐也背上这不白之冤……
一时也想不出甚么好主意,只得把床上略一收拾,看看不曾留下甚么东西,然后才向贺子涵招手,道:“先把她送到后面。”
贺子涵只得抱了她起来,锦颜把药箱提了,两人绕进后面院子,才走了几步,便听里头门扇子吱哑一声。
内室的门都有里外,中间不过是几步,锦颜哪想的到后面房中还有个人,这一出来,必然撞个正着。急拉着贺子涵向旁一避。便见有个妇人从房里出来,倒没看到两人,径直出了院门,踮着脚向那后窗张了一张。许是因为没看到人,又悄没声的走上几步,左右看了一看,又向那窗口张望。
锦颜一瞧她这模样,就知道她是在找杜华,想来纵不是合谋,也必定是知情的。可是顾着杜小姐。又不好再上前,只得回身向贺子涵摆手,叫他把杜小姐抱了进去,然后才悄悄随入。
直到进了内堂,才觉房中布置,不像个小姐住的地方,只怕是情急之下,走进了杜老爷之前住的屋子。可是现在再出去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得把杜小姐往床上一放,落了帐子,露出手来,搭上帕子,做出个诊病的样子。
锦颜回头再看贺子涵时,他正站在一旁发愣。锦颜也来不及多说,便按他坐下,飞快的把他头发理好,衣服也拉好。又用袖角细细抹去他脸上的汗,一边道:“不用慌。你是杜家请来诊病的,一来就到了这儿。前头什么事统不知道。”
贺子涵咬着牙根,略略闭目,不住平抑呼吸,隔了好一会儿,才张开眼,侧耳听了一听,咬牙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锦颜再去整理自己的衣衫头发,一边低声道:“我猜,他们是知觉了咱们在查他,所以要设计毁了保安堂,你想想,这贞洁牌坊若是毁在……”
贺子涵一怔,猛然站了起来:“对!定是如此!这干人竟如此恶毒,想要叫保安堂永远翻不得身!”
锦颜急向他摇手,示意噤声,听着外头毫无声息,才放下心来,道:“我只恨他们,为何要牵涉进一个无辜的女子……现在,虽然咱们带了杜小姐出来,只怕她也仍是难以置身事外……”
贺子涵道:“你是说,会有人来抓奸?”停了一停,又道:“是,我真是傻了,他们若没有伏下人抓奸,那布这么个场子,可给谁看呢?只可惜,现在却少了个人,不能叫那人自食恶果……”
锦颜正自发愣,把刚才的事一一倒过来细想,好半天,才低声道:“我真是办了件蠢事,若是直接把杜华打晕,拖到一边,留着间空屋子,岂不是好。也不至于连累杜小姐的清誉,也不至于叫人猜疑。”
贺子涵柔声道:“傻丫头,这已经是难为你了……若不是你来了,我真不敢想会怎样……师父师娘待我恩重如山,保安堂若毁在我手上……”
一时两人都是沉默,由不住的后怕。隔了好一会儿,锦颜才猛然回神,道:“怎的人还没到?”一边就走到门边,听了一听。
贺子涵也知未离险地,定了定神,向锦颜道:“开了药箱,拿出纸笔。”一边就挪过凳子,到了床边,把手放在杜小姐腕上。谁知才刚刚一放,那手便是一震,飞快的收了回去。
贺子涵大吃一惊,猛然站起身来,锦颜正打开药箱,随手把碍事的金针盒子和几个药瓶搁到一边,正在翻纸,便听外头脚步匆匆,有人猛然推开房门,见到房中情形,便是一怔,接着,又有数个人跟了进来。
来的几个,都做妇人打扮,个个绫罗绸缎,也不知是什么人,锦颜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的不知什么药瓶咣当一声掉在药箱里。贺子涵随即转了身,淡淡的道:“总算有人来了,我从未见过这么没规矩的人家。”
锦颜急垂手站在贺子涵身后,做出个下人的模样。贺子涵上前几步,道:“请问谁是杜家的主事,或者谁是杜小姐的亲眷?”
中间那个妇人这才回神,道:“你是什么人?”
贺子涵皱眉道:“我是保安堂的贺子涵。”停了一停,又道:“究竟有没有哪位是管事儿的?放杜小姐一人在此,怎成体统?”
那妇人哦了一声,向那桌上床上扫了几眼,大概是看到了那金针盒子和药瓶,像是个才诊完病的样儿,这才道:“我是杜小姐的姑母……贺大夫,你怎么在这儿?”
贺子涵道:“是杜家请我过来,说杜小姐病重,但我诊了一诊,杜小姐贵体并无大碍,倒似乎是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所以昏迷不醒。我只想找个人交待几句,谁知竟连个下人也没有,直等到现在,才见你们过来。”
后头几个妇人顿时交头接耳,那妇人啊了一声,才道:“误吃了什么?是不是有人给我孩子下药?我可怜的孩子……”
贺子涵急想阻止,道:“你……”那妇人已经扑到床前,一把撩开了床帐。
锦颜并不知杜小姐已经醒了,看贺子涵一直镇定,此时却见了慌张。急走上前,道:“少爷,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贺子涵强作镇定,向那几个妇人施礼,道:“几位夫人,在下失礼,杜小姐已无大碍,这便告辞了。”
却听杜小姐淡淡的道:“多谢。”
贺子涵微怔。侧身不与她照面,只拱手道:“客气了。”
锦颜也吓了一跳,瞥了杜小姐一眼,只见她面色十分苍白,神情却仍宁定。贺子涵早上前收拾了药箱,两人便出了杜家。也并没有人来送。听着前厅一点声息也无,门前倒停了几辆马车,两人面面相觑,全不知出了什么事。那杜华又去了哪儿。
…………
才刚走了几步,保安堂的马车便到了。显然是贺朱氏实在等不及了,所以派人来迎。两人回了保安堂。贺子涵把事情一说,贺朱氏登时惊在当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边儿还没忙完,便听前头一阵子喧哗,竟是几个官差过来。锦颜这时真真是情急智生,立刻便是一个激零,急向贺子涵道:“须妨他们栽赃!伯母你去拖上一拖,贺大哥你去看看可有哪儿藏着东西。”
贺朱氏一唬的站起来,急急的就去了,锦颜正做着伙计打扮,也只得跟了出去。贺朱氏本是做生意的人,惯同各色人等打交道,言来语去,套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杜华已经被人扭送到官府,却供出是贺子涵对他下药,所以官差才来搜捕。几个正说着,便见贺子涵出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换了个衣裳,怎么竟来了这么多人?”
两边儿一说,贺子涵一声冷笑:“出了次诊,竟出了这许多事。想来是有人恨着咱们保安堂呢!这中间谁是谁非,几位想必也心知肚明,不必咱们多说了罢。”
林庆之素有神医之称,贺青山和贺子涵的医术也素来得众人推崇,那官差头儿并不敢深得罪了他们,倒陪了个笑:“咱也是奉命行事,贺大夫莫要见怪。”
贺子涵点点头,道:“好,事已至此,我若不让你们搜,还真是说不清了。师娘,咱们保安堂身正不怕影斜,且由得他们搜罢!”
贺朱氏也就让开,实在气不过,笑嘻嘻的道:“几位官爷日后定是长命百岁,百病不生。再用不着上咱们保安堂这门儿的!”
锦颜满心不安,贺子涵站在一旁,向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已经处理了。锦颜略略放心,便过去扶了贺朱氏的手臂。
几个官差搜的还算斯文,店堂里细细的搜了一回,连后面的药房也搜了一遍,并没搜到什么,眼见天色也黑了,那官差头头也预备着收工,谁知却有个官差,举着几把香出来,道:“这是什么?”
锦颜一怔。陈家的迷//香,有时也会做的与寻常的迷//香一样,外头看不出是不是。锦颜急转头去看贺子涵时,见他神情不对,便知这不是保安堂的东西,心里顿时就是一沉。那官差头儿早接在手里,道:“瞧着倒像是迷//香。”
贺子涵道:“这不是保安堂的东西!”
那官差头儿见有东西搜出,腰杆了早硬了起来,哼道:“不是保安堂的东西?你可是眼见着你们保安堂搜出来的!”
贺子涵定了定神,道:“保安堂在长福镇这么久,有没有做过熏香之类,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保安堂出去的成药,都有保安堂的印儿,这个却没有。”
官差头儿道:“这话你见了咱们老爷再分辩罢!横竖这害人的迷//香是从这保安堂搜出来的,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锦颜朗声道:“官老爷,我们保安堂的人整日卖药,却都瞧着这只像是上供的檀香,官老爷头一句就扣死了是甚么迷//香,还知道是害人用的,真个见多识广!”
官差头儿一窒,道:“红口白牙话好说,东西不好说!看来保安堂成日家说什么济世救人,也就是个沽名钓誉的!”
忽听人群中有人朗声道:“保安堂怎么沽名钓誉了?”
锦颜一喜,便见林庆之排众走了出来,不知已经在那儿听了多久。那官差头儿倒也认识他,便道:“原来是林老爷子回来了。这话可不是咱们说的,大家伙儿都见了,这迷//香是从保安堂搜出来的。”
林庆之瞥了一眼,伸手道:“给我瞧瞧。”
那官差头儿一缩:“这个,你可不能毁灭这证物……”
林庆之冷冷一笑:“我犯不着做这种事,拿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给他,林庆之细瞧了几眼,便笑道:“这不是保安堂的东西,我保安堂治病救人,膏药丸药汤药都做过,却没做过香,也不会做。不过保安堂人来人往的,病人伙计都多,保不齐是谁忘在这儿,你既然说这是从保安堂搜着的,我也犯不着同你争辩,你不是说这是害人的迷香么?我这就点起来叫你瞧瞧。”
锦颜急想阻止,一时却不知要怎么说,林庆之早手快的抽了两根,向旁人借了火,点了起来,悠然的在手里乱晃:“你瞧瞧,可有人厥过去?”
那官差疑惑的左看右看,人正围的紧紧的,个个精神头十足,全没有什么异样。那官差头儿瞧了半天,只得拱手道:“是咱们瞧错了,得罪了。”一边向后头挥手,道:“兄弟们,回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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