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脱儿连叫了数声,见她依然没有动静,无奈的他只得嘟囔着悻悻离去。
钟紫苑听到外面细碎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后,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可是她也不想动弹,于是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
这时,门外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有些拖沓,杂乱,与那驼背老妇轻盈的脚步声完全不同。
钟紫苑猛地拉下脸上的薄毯,坐起身警惕的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独自而来,他粗鲁的扯开锁头,脚步虚浮的推门闯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酒臭味。
钟紫苑对上他带着血丝,过于灼热的眼眸,心下不由一惊。她忙站起身,微敛着眼眸,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道:“见过可汗。”耶律帖烈比几个月前要清瘦多了,又重新蓄了满脸的胡子,看上去颇为憔悴。
他此刻明显喝多了,背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醉意朦胧的眼睛里闪动着不加掩饰的强烈欲-望。
钟紫苑心头一寒,又往后退了几步,才小心询问道:“不知可汗有何赐教?”耶律帖烈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打量钟紫苑的双眼中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兴-奋。
他喘了一口粗气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扔在这里几个月,却不闻不问吗?”(83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