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算认识吧!”尤夕拿好收拾好的衣物,牵着右右的手走出病房。
“难怪呢!总感觉你们之间怪怪的,有一种微妙的感觉。”绵绵自言自语若有所思。
“那是,轩叔叔那么好。”一旁的右右立马接话,语气里带着抹自豪。
“臭小子,我什么时候认识那个家伙的?”
尤夕这时可算是想了起来,上次在买衣服时,看这臭小子和那个家伙似乎很熟,而且关系还不是一般的熟。
因为她自己知道,别看右右平时总是那么随意,而且嘴巴也总是那么乖,可是也只有她这个当妈的知道,虽然他嘴巴甜,好像和谁都好亲近,但是那只是限制于肢体以外的,那些看他可爱,想亲他和抱他的人是很难的,尤其是男性,拿他的话说,要是漂亮姐姐的话可以打折。
“嘿嘿,没有啦!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右右干干的笑着打着哈哈。
尤夕没有怀疑什么,几人搭车回到了道馆。
道馆的一切依旧,尤夕没在的这段时间,一切被纪原打理的紧紧有条。只不过此时尤夕的办公室却是出现了一个尤夕许久不见的人。
“老头,你怎么有闲工夫来我这了。”
尤夕看着坐在自己大班椅上的那个中年男子,清凉的眸子闪过一抹欣喜,不过稍纵即逝。
只见那虽然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装,但是那满脸的胡渣像是百年没刮了似的,整张脸都看不清全貌。他此时正仰躺在转椅上,听到尤夕的声音,他坐起身。
“丫头,回来了。”男子毫无形象的笑着,咧开嘴露出他那整个人算是唯一看得过去的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笑着,那一双虽然含着满不在乎的笑的眸,却是从尤夕进来起就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
“恩。”尤夕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发上一扔,扭头看着男子,“你不是去那个什么格雷什么乌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有右右在身边,我怪想念的,所以就回来了。”
尤夕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拜托,你就直接说那地方不好玩,干嘛扯上右右。”
“刚一回来就听到某个不怕死的给整到医院去了。”男子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是夸张大声,“你这个臭丫头现在可出威风了啊!连绑票这种活也敢接,你找死吗?”
这思维跳跃的,尤夕很受不了的掏了掏耳朵,简直是河东狮吼嘛!
“拜托,你收敛收敛你那大嗓门行不。”尤夕再次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没事了吗?这次纯属意外,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
“我管你有事没事,我是心疼我家右右,你要不是右右的亲妈,你就算现在去跳楼,我也不会拦着你,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啊,你要是这次给嗝屁了,出个什么意外,我家右右不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