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十六岁的少女身体,连续经受了这么多次粗鲁蛮横的性侵,从香苓此刻的情况来看,江凌月大概知道,她可能是子宫或者其他相关器官破裂出血了。
然而,她并不是医生,面对这种伤,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而源源不断从香苓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也让江凌月的神经绷到了极致。
“小姐!”青黛慌不迭跑进房间,“小姐,外头突然守了几个侍卫,他们不让我出去!也不让请大夫!”
江凌月从床上跳起来,赤脚走出了房间,冲向院子外!
院子门口的侍卫伸手,伸手拦住,“站住!小姐交代了,不准任何人出去!”
江凌月没有半句废话,一脚踹在那侍卫的裤裆,和他动手了!
院子外守着的另外几个侍卫见状,纷纷围拢上来,和江凌月扭打起来。
青黛在屋里,低头看看不停流血的香苓,又转身看看被围拢在人堆中的江凌月,泪流满面,不知所措。
“都住手!”
突然,有人来了,出声阻拦这场混战。
青衫男子匆匆赶到,皱眉看着眼前的乱局,再次大吼:“都住手,听到没有!”
青衫男子说着,上前,一把拉住江凌月!
江凌月见到他,目光一冷,抬手就将手里的短刃往他胸口扎!
她动作精准且快,青衫男子似乎颇为意外,眼看着躲不过去,便只好伸手,硬生生握住了拿刀刃!
“姑娘稍安勿躁,你再这么闹,对你和对你的侍女,都没有半点好处!”
“你给我滚开!”
“我就是这晋阳城唯一的大夫,姑娘是真的想让我走吗?”
江凌月冷冷盯着面前的青衫男子,一边平复气息,一边抽走了被他握着的刀刃。
青衫男子毫不介意的扯下身上一块布,捏紧在掌心,随即冷声对身后的侍卫们道:“都退出去!”
这些侍卫有不少被江凌月伤到了,很多人都在流血,他们心中有气,且似乎并不怎么听从这个男子,都是牙痒痒地盯着江凌月看了好久,才不情不愿离开了院子。
青衫男子快步走入屋中,抬手就开始给床上的香苓搭脉。
香苓的状态比刚刚更差了,除了依然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的血,她的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仿佛是有人剥夺了她周围的空气,每一次呼吸,她都用尽了全力。
江凌月神情严峻,忍不住催促着责备:“她内出血了,你不快点想办法止血,还把什么脉!”
青衫男子没有回答,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两粒药,塞进了香苓的口中。
香苓很不情愿地咽下了两粒药,随即她木讷的双眼突然瞪大,身体也跟着离开了身下的床铺。
她将后背弓成一把拉满的弯弓,她的嘴里发出咯咯的恐怖的声音,然后她伸手,一把掐住了江凌月的手臂。
青黛吓得再次哭起来,江凌月紧张地看着香苓,那一瞬间,她真的不知道该对这个女孩说什么,她只能任由她掐着她的胳膊,看着她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
她的表情充满了痛苦与对生命的渴求,一股难以言语的悲伤从她眼中涌出。
再接着,香苓便如断了线的木偶,再次倒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