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红身价倒是丰厚,随身带着解毒丹药,吃了一颗后舒服了。脸上的戾气更加浓郁,看了一眼红盟的人又看了看罗十安:呵呵,没有什么比得到鸿蒙灵气更重要的,至于同伴?原本就是不相干的人,只是想要借我的庇护闯过千叶林得到测试名额罢了。
“呵呵,连符都用了吗?你身上还有一张十里符,可千万别用了,我还想打劫到手呢!”
果然,孟子红心中一狠,手中点燃了一张符,一道通天剑意酝酿而来。
可是孟子红发现他符都还没有激活罗十安就大吼大叫:“各位仁兄赶紧逃命吧,这个人要用剑符赶尽杀绝了!”
众人都觉得他是神经病,唯有红盟的人咯噔了一下,他们知道他们盟主心狠手辣,也知道他确实有着剑符,而且是超强剑符,瞬间做出了反应。
罗十安都已经准备好方向,而且也准备了最强的“天魔音”加“麒麟剑”以防意外,哪知道这张符忽然就抽抽了,剑气四射,竟然是无差别的攻击。
一时之间旁边修士和妖兽手足无措,瞬间就死了三成。
另一名武士境三阶圆满的修士好悲哀,好不容易用灵力压制住了毒性,迎头就被剑气砍了!死得好冤!
哪怕是孟子红本人,都被剑气绞得浑身是伤,也幸好他逃得快,十里符发动躲过了一劫。
罗十安早有准备,魅影残踪到了两头超强妖兽身后,剑气虽强,就交给妖兽们吧!
孟子红那道剑符当真恐怖,也不知道从何得来,就算是两头境界16.8的妖兽抵挡下来也是浑身鲜血奄奄一息。
罗十安暗暗咋舌,也幸好他早知道孟子红底牌,早早就有所准备,不然这次当真是凶多吉少啊!
“这个混蛋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红盟的人死的倒不少。”
一眼望去,地上鲜血淋漓,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哀嚎声更是不绝于耳。司空凌浩更是被砍得不成样了,这个小子终是恶人有恶报,死得老凄惨啊。
妖兽也是死伤惨重,但是这些妖兽还没有太多的理性可言,认准了罗十安身上的鸿蒙灵气的气息,更加残暴的冲向罗十安。
后者摄过地上的一柄剑,“柳絮剑法”飘忽不定,斩杀妖兽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配合着“魅影残踪”当真是所向披靡。
两只16.8的妖兽当真是恐怖,哪怕是重伤差点也让罗十安挂彩了,还好他速度快呢。
没杀一头妖兽他的身上的杀气便浓郁几分,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妖兽,感觉灵力都要耗空了,手臂都酸软了。就这么一直杀,从白天杀到了晚上。
妖兽当真是太多了,你说躲吧这些妖兽还阴魂不散的,非得过来给你不自在。而且鸿蒙灵气只有这些妖兽臣服了才可真正融合。
罗十安又瞥见属性面板中又出现了武成国,那个仙门武将高手。
他就知道这个家伙会一直监视着他们,因此他也一直都不敢用他的底牌,有些东西藏着总比亮出来好得多。
“这个家伙也当真是铁石心肠,都死了那么多人也没出手拯救一下。”
腹诽归腹诽,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危险。这些人对武成国来说跟蝼蚁没有什么区别,这些都只是选拔参加仙门考核的修士而已,又不是他们仙门的修士,和他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本身就是一种考核,仙门也没有给权利他改变竞争的天平。这些人死了就淘汰了,你不能把一个已经淘汰的人再淘汰别人,这样就不公平了。
武成国此时看着罗十安竖起了眉头:“武士一层巅峰?”
这样的结果他是很不满意的,他来这里除了维护这里的秩序之外也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暗中选拔。他所负责的郡如果能出几个绝世天才,那么他脸上也会有光,同时这些天才能在最终考核比斗中取得好的成绩,他也会得到宗门更多的奖励。
九郡的考察人相互之间都较着劲呢,谁也不想被别人看低。
明眼人都能看出越是修为高的人越有机会获得更高的名次。
武士一层巅峰?还只会一套蹩脚的剑法,哪怕是修炼到五段了还是渣。每一个郡能冒出头的那个不是天才?那个没有好几套修炼到五段的武技?
武士境一层巅峰,太弱了,弱爆了!
历年来最差的魁首也都有武士境三层巅峰的修为啊,更不用说偶尔冒出个武士境四层的天才了。
这次他很看好孟子红三人,哪知道这几个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二死一重伤。
“今年的奖励泡汤了!”他越看罗十安越不顺眼,这个小子也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哎,说不得还是要破坏一点规则,帮帮孟子红了!”
“孟子红人品差了些,但教导教导也是能转变的。今年也只能指望这个小子了!”
他都不知道哪怕罗十安只用魅影残踪,孟子红都不是罗十安的对手,更不用说罗十安还有这其他的手段了。
孟子红此时也是悲哀啊,也不知道怎么滴,处处不顺意。
好不容易用十里符逃开自己的剑气,一头就撞在花岗石上,眼泪汪汪生无可恋,颓废的坐在花岗石旁。
“呜呜,我好难!”
好死不死的这花岗石刚好是嗜血仓鼠的窝,这种妖兽恐怖就在什么都吃,对修士更是特钟爱。而且实力也强横,虽然只有堪比武士境一层的修为,但是它们胜在多啊,几百的嗜血仓鼠爬出来,对孟子红咬牙切齿。
“吱吱”声不绝于耳,孟子红只能一边洒泪一边毫无形象的奔逃。自己伤势太重又不能在树上潇洒飞奔,只能苦逼的被追着跑。
别看嗜血仓鼠四肢很短,速度却奇快。孟子红又身受重伤,很快就要被追上啊。
偏偏跑着跑着又踩香蕉皮上滑了个狗吃屎。
“呜呜,好倒霉!”
嗜血仓鼠窜过来那就要尸骨无存了啊!
眼见那红眼的嗜血仓鼠张开那血盘大口,他都可以闻到那腥臭的腐败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