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小鱼的异变过程看似缓慢,但是却在一刻不停的变化着,鱼身和蓝色星河交融,慢慢淡化恢复雾气,竟然是交汇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纠缠不休起来。
秦白薇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是加重了的喘息还是断断续续地从她口鼻间溢了出去,偶尔小声闷哼一下。
李锦然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完全的冰蓝色,淡色的瞳仁里映衬出秦白薇此刻的模样,让他克制不住自己体内火热的冲动,他脑袋里还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克制自己不要做的太过火,但是纯血在骨子里脉脉流淌,犹如岩浆炙热,他心跳越来越快,越是喜欢,越是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拆吃入腹,全部变为自己的一部分才好。
锋利的牙齿触碰在圆润的肩膀上,李锦然小心地磨着那里,很快在身下那个小东西略微哆嗦着的时候,就尝到了嘴里的铁锈一般的血腥味道,这是秦白薇的血,他眯起眼睛,慢慢用舌头舔过,这是他允许自己最大限度做到的事情——他迫切的渴望,但是又极端地压制,不允许自己真正伤害自己怀里这个女人。
这样扭曲的心思让他这场性-事做的既漫长又压抑,但是这样拖延了时间,做下来反而是加剧了两个人之间的身体感应,再细微的抽动和顶弄,都让秦白薇忍不住抽泣出声,“好疼……”
李锦然的身体不跟之前的一样,他变化为龙血战士的时候,身体都被刻意加强过,而他此刻的各项能力,自然而然也是被“加强”过的,这样缓慢而不尽兴的交-配,让他野兽一般的身躯和残存下来的人类理智不断斗争,最后只变成了带着粗喘的低吼,紧接着一记重重地顶弄,坚硬的物体顶进秦白薇已经泥泞不堪的那处,小幅度在最深最柔嫩的地方抽送起来,一连几十下,一下比一下弄的力道更重,最后脊背一紧,整个人向前耸动着,握紧了秦白薇的胯部,狠狠地射-了进去。
秦白薇被烫的缩紧了身体,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尽管这样被按着像是一只母兽一样让她有些难为情,但是她心底也放松了几分,终于是完事儿了,她下面都开始火辣辣的疼痛起来,要不是有白雾不断的在这期间修复她的身体,她真担心自己是否会坚持住撑下来不在中途昏过去。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儿,李锦然深埋在她身体内部的那个羞人的东西还在不断的喷出热烫的种子,接连不断,像是要把她填满一般。
她咬着唇有些痛苦的呜咽,手掌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只能扯住身下被纠缠的乱七八糟的布单,攥紧了它低声****着讲不出完整的句子:“不行……太……太多了……要坏了……”
李锦然自然是心疼他的,他此刻理智已经恢复了不少,尽管身体还未变回原来正常的样子,但是光看到秦白薇这样就让他心疼的低下头去不住亲吻,小声安抚道:“没事,快了,马上就好,再一下,忍忍啊……给我一个孩子,白薇,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秦白薇含着泪水的眼睛带着迷茫,她喘息看着前面,不再做任何反抗。
孩子,一个属于她和李锦然的孩子,流淌着他们两个人的血液,模样带着他们两个人五官模样的孩子……
李锦身寸精的时间很漫长,他身体里的龙血似乎也改变了他交-配的方式,如同最原始的繁衍一般,为了确保血脉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固定住自己的配偶,用自己最强健的身体来征服对方,用最保险的方式灌溉下属于自己的生命种子。
大量的米青液灌入,秦白薇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微微凸起来一块,李锦然似乎是满意了,他体内的基因告诉他,此刻这个美丽的小东西才是完整的被他征服,是属于他的一部分。他抽出自己的东西,缺少了粗大的填充,尚未完全合并的红嫩处立刻流出白色的浊液……
李锦然伸手抚摸上秦白薇的小腹,轻轻按压,立刻让这可怜的小东西并拢了双腿,发出低低的求饶声。
他胯下那东西还在挺立,但是心里那份满足和柔软已经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身体上的需求,此刻却并没有那么重要了,他低头亲了秦白薇一下,低声呢喃道:“睡一觉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乖。”
秦白薇受到他低沉话语的蛊惑,蜷缩着身体,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一觉却是睡的并不安稳,她身体里的白雾一直在运转不休,从李锦然身体里获取的龙血核里的能量催化了白雾的进阶,她身体里被这样强大的能量一遍遍洗刷,原先受的伤,肩膀上的和身体内部的,都被彻底修复一新。
肩头被咬下的伤痕很快长肉、结痂、脱落,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肌肤又再度恢复了如玉般莹白的色泽……
白雾的修复能力加强了不止一倍,而且新生的肌肤比之前也柔润许多,像是婴儿一样的柔软,但又隐隐充满了力量。
秦白薇有白雾修复,第二天尽管身体上的伤全都修复好了,但是腰肢还是酸软的厉害,她拖到上午才起来,没有让李锦然喂她吃东西,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我可以的……”
秦白薇试着把勺子拿过来,但是也只能握着李锦然的手一起送到了自己嘴边,对方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反倒是跟着凑近了,吹了一下勺子里的粥,嘱咐她慢一点,道:“还有点烫。”
秦白薇坐在那吃了两碗粥,才摆手表示不要了,李锦然很自然的把剩下的全部喝掉,拿着粥罐去清洗了。秦白薇看着李锦然去做善后工作,忽然有点紧张又有点高兴,像是他和她已经结婚了,丈夫贴心的煮粥做饭,用心去照顾生病的妻子——虽然妻子的“病”,完全是因为丈夫太过勇猛才“积劳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