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啊!”
同时面对新欢与旧爱,而且旧爱的身份如此特殊,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贾珍不禁尴尬起来,其实要他整天陪新月情话绵绵也很辛苦,此时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尤二姐早就听呆了,倒是尤三姐反应迅:“这是哪位姐姐,我却不曾见过,看来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看在大家都是伺候老爷的份上,我也劝你一句,天下男人多薄幸,咱们这位珍老爷更是个中翘楚,什么情啊,爱啊,一心一意,那都是放屁!正室太太都不敢奢望,咱们做妾的只管伺候好老爷,哪里管得着老爷心里念的哪一个!”
被尤三姐误认做妾,新月哪里甘心,立即反驳道:“我不是妾,我是……”蓉大奶奶!
不等最后几个字说出口,新月就被贾珍捂住了嘴,虽说他两都不把那丑事放在心上,可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尤三姐是个随口就骂的大嘴巴,若是让她知道了,传扬出去,他就真的没脸了。
这厢贾珍哄着秦可卿回到望月小筑,那厢尤三姐正胡乱猜测:“那女人既不是妾,那就是通房了,居然能独占一座小楼,果然是我们的劲敌!”
不知贾珍说了什么花言巧语,第二天新月居然来和尤二姐、尤三姐“认姐妹”了,虽然觉得这个秦可卿处处透着古怪,虽然那个“天神”的故事听得两人直冒冷汗,在秦可卿哭跪的攻势下三人和谐相处,其乐融融——大错特错!尤三姐用耐心倾听的假象迷惑了新月,只要做出一副“不论妻妾,都能拥有真爱”的样子就把新月感动地将事情全盘托出,得知真相的尤二姐目瞪口呆,尤三姐暴跳如雷。
尤家姐妹虽然嫌贫爱富,行为放、荡,对于贞洁没有非常强的观念,却也不是新月这种脑残可以媲美的。好好的蓉大奶奶不当,偏要和公公搅在一起,和公公的妾室做姐妹,这真是有病!还相信贾珍哄女人的甜言蜜语,自我感觉良好地做公公的唯一,这是精神病!
小小的院落一下子鸡飞狗跳,热闹非凡,跪下哭诉的、呆愣一旁的、破口大骂的,乱糟糟一团,无数下人仆役围着看热闹啊。最后还是尤氏前来苦劝,才将这场风波压制下去
事情暂时压了下去,但秦可卿与贾珍的龌龊事已经众人皆知,法不责众,贾珍也深感头疼干脆躲在外头家也不回了,尤三姐满腹怒火时不时地上望月小筑揪着新月骂,尤氏劝了两次,气病了,需要静养。面对此情此景,贾蓉一边拍手称快,一边心如刀割,放下心头大恨只管搂着新纳的美妾取乐。
终于,贾珍脸色铁青地回来了,皇位之争大局已定,秦可卿的亲生父亲输了,判了谋逆大罪,只等着抄家流放,秦可卿也成了烫手的山芋,必须抛弃的累赘。反正已经过了这么久,他对秦可卿已经玩腻了,今天他回来就是为了结果这个儿媳的。
“月牙儿,乖乖的把这碗汤了。”他甜腻地哄着。
“珍,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只爱我一个?”新月执拗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当然只爱你一个,我的月牙儿,你是那么美丽高贵,楚楚动人,除了你我还能爱谁。”他深情地拥吻新月——这个美丽的女子即将死去,他不再吝惜绵绵情话。
“咕噜,咕噜”新月含泪喝下甜汤,在贾珍怀中幸福的说:“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什么?!”贾珍大惊失色地推开新月,“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肚子这么疼!”
“琼瑶奶奶告诉我,你是来杀我的,可是我不怕,我并不惧怕死亡,只害怕失去爱情,噗噗,所以我在饭菜里都下了毒,噗”新月一边吐血一边说,“珍,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
“噗!”她口中喷出一大口黑血,彻底不动了。
贾珍一边噗噗,一边往外爬,“噗,我,才不要……下辈子……和你……救——”话未说完也死了。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死亡,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纠结的丧事!喜珠、瑞珠可以推说是主仆情深,触柱而亡,可老爷呢?这世上哪有做公公的为儿媳妇殉葬的!喂,你这个老东西给我起来,处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再死啊!!!”——真苦逼之王贾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