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忘记买换洗衣服了,小玲,你要不陪我再出去跑趟吧。”
陈二虎打岔说道,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张小玲到底是个小姑娘,被陈二虎三岔两岔还真就转移了话题。
“走,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两人跟张美丽说了一声,再次出门。
谁知道刚出了姚家的别墅区没走没走多远,就看到两辆警车开了上来,在他们两人跟前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两个穿警服的人,拦住了他们。
跟在这两个警察后面的,正是之前那个刀疤男。
“警察同志,就是这小子,就是他故意伤人!”
刀疤男走上前,指着陈二虎跟警察说道。
“你好,有人告你故意伤人,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其中一个国字脸的警察,对陈二虎冷冷的说道。
陈二虎看到这个刀疤男也在,很快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肯定是这个刀疤男见自己不是陈二虎的对手,就恶人先告状。
反正是他们先找人来找自己麻烦的,他顶多是自卫,就算是到了警察局自己也是占理的那方,想到这里,陈二虎便让张小玲先回去,自己打算跟警察去趟警察局,把事情跟警察解释清楚。
只不过,陈二虎却是不知道,这个刀疤男既然敢恶人先告状,就说明他在警局肯定是有后台的。
到了警察局,陈二虎的手机和随身物品直接就被没收,随后就被带进了审讯室。
没一会儿,那个国字脸的警察和一个年轻的女警官便进来了,在陈二虎的对面坐了下来。
“姓名?”
国字脸冷着声开口问道。
“陈二虎,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今天是那些人先来找我麻烦,然后我……”陈二虎想要跟警察解释。
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被国字脸冷冷的打断,“我只是问你姓名,我没问你的不用多嘴。”
国字脸的态度很不好,陈二虎这才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
但这里毕竟是警察局,陈二虎只得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警察同志。”
“一个小时前,你是不是在在东三街伤人了?”
国字脸再次开口。
“警察同志,那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是自卫……”“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国字脸提高了声音,冷声说道。
“是。”
陈二虎只能是点了点头。
“目前这七个人全部重伤在医院,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我并没有下很重的手,按照我手下的力度,他们最多就是一些皮肉伤,不可能重伤,更不可能有生命危险。”
陈二虎说道。
当初他下手的时候,生怕自己用全部的力气会闹出人命,所以手下留了分寸。
况且,临走的时候,他还用透视检查了那几个人的身体状况,无一不是轻伤。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你当自己是大夫啊,比医院的话还管用?”
国字脸怒气冲冲的说道。
“小子,我可告诉你,现在人家要起诉你,法院一旦判刑定罪,你至少要进去蹲个十年二十年,倒到时候你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国字脸故意夸大了后果的严重性,“不过——”话说到一半,瓜子脸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接着说道,“对方看你是个孩子,还有大好的前途,不想毁了你一生,现在只要你交出七十五万的医药费,这事人家就不追究了。”
听到这里,陈二虎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个国字脸和之前那个刀疤男的一伙的,为来为去还是为了那七十五万。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他们去告我吧。”
陈二虎耸了耸肩,不在乎的说道。
这国字脸没想到陈二虎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当下脸色沉了下来。
国字脸让那个负责记录的女警察先出去了,随后冷声说道,“小子,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二虎不屑的笑了一下,果然,这两个人连说话的客气都一个样!“我这个人,还真就喜欢吃罚酒。”
陈二虎笑道。
妈的,太嚣张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国字脸也算是大大小小抓了不少的烦人,但是想陈二虎这么嚣张的,还是头一次遇见。
不过他在警局混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混到这大队长的位置,可不是白混的,没有哪个犯人在他手里能硬气半个小时的。
“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着,国字脸便出了审讯室,对审讯室外面的两个小警察使眼色说道,“将里面那小子给我带去那间看守所去。”
国字脸所说的那间看守所是整个警察局里最不好惹的一间牢房,里面关着的五个人,都是省城这一代最凶神恶煞不好对付的几个混子老油条,哪个新人要是被关进去,不出一晚上,轻则鼻青脸肿,重则昏迷残废。
国字脸将陈二虎关在这间监狱,他就不相信这小子很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两个小警察按照国字脸的吩咐,将陈二虎关进了那间牢房里。
将陈二虎关进去后,国字脸特地将牢房里的头头叫了出来,嘱咐了几句,让他给陈二虎一点教训。
有了国字脸这个嘱咐,陈二虎一进去,就开始被挑事。
“小子,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
陈二虎刚进去,靠在牢门的床位上的犯人伸脚拦住了陈二虎的路,痞里痞气的问道。
陈二虎没有理会,从旁边过去,走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那个犯人见陈二虎不理会他们,直接抬起脚就要朝着称呼的屁股踹去。
不过,陈二虎早就料到这个凡人会从后面偷袭他,所以早有防备,还没有等那放人的较近陈二虎的屁股,陈二虎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这一脚。
房间里的几个混混都有点惊讶,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能躲过这一下子。
不过,躲过这一脚又能怎样,他们人多,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小子不成?
“小子,听说你一个人把七八个人给打趴了,还他妈个打成残废了,下手挺狠啊?”
一个勺子头的男人开口说道。
这个人正是这间牢房里的头头大彪,大家都叫他彪哥。
“我是被冤枉的,那些人不过就是点皮肉伤。”
陈二虎简短的说道,并不想跟这些混混有太多的纠葛。
听到这话,几个混混都笑了。
哪个进来的人,不说自己是冤枉的?
彪哥起身走到陈二虎的床铺前,字陈二虎的边上坐下,伸手拍了拍陈二虎的脑袋,放肆的大笑道,“真巧,我们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