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玛大师,有些事我想请教请教一下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惑?”项云初将目光放到了安玛大师的身上,不愠不火的问道。
“你,你……想问什么?”安玛大师此时几乎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在他看来,项云初简直比魔鬼都要恐怖。
“其实也没什么,说起来这倒还是你所擅长的呢!”笑着说了这么一句,项云初也是把他想问的事说了出来。
项云初的问题显然让安玛大师有些疑惑,因为项云初问的正是有关鬼神一类的事。
按理说项云初的手段那可谓是通天啊!自己那辛苦豢养了多年的十几只小鬼,居然半点都奈何不得对方,还让项云初三两下就给收到了手中,这样的手段他简直是闻所未闻。可现在项云初居然反倒问起了自己这些事,这实在让安玛大师感觉不是一般的怪异。
可不管怎么样,安玛大师对于项云初的问题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几乎是倒篓子一般,通通说了出来。
对于项云初,安玛大师真的是害怕得要紧。他深知道,要是自己不配合的话,只怕被活活打死的那个人就会是他自己。
虽说自己把解敬文打死后,免不了也要牢底坐穿。但是他自认为凭借自己的几分能耐,就算是在牢里也能混个风生水起。尽管是没了自由,但也总好过把小命丢掉强,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对于安玛大师如此的识时务,项云初也颇为的满意。而且从安玛大师口中所获知的这些信息,也对自己颇有启。
同时,项云初对安玛大师也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他是泰国老挝一带的降头师,擅长鬼降之术,是由解敬文出高价请过来,专门对付陆雅琴的。
只不过安玛大师十分的倒霉,本以为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却栽在了项云初的手中。酬劳没得到也就算了,现在看来只怕已经将近七十高龄的他,剩下不多的日子,得在牢里度过了。
嗯?警察来了。在项云初的感知中,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赫然已经向着这边驶了过来。
不过这倒也没出乎项云初的意料,毕竟这里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又是踹门。又是传出打斗的声音,只怕早就把周围的一些住户给吵醒了。有人报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看来是时候得把解敬文给解决了。”眼中闪过了一丝凶光,在项云初的念动力的操控下,解敬文也是缓缓的站了起来,并往着屋外走去。
虽说光看安玛大师对解敬文造成的创伤,几乎可以让办事的警察确认,安玛大师就是杀人凶手了。但是项云初觉得还是要给警察弄点直接些的证据,好让警察把这案子判得痛快一点。毕竟咱可是一等的良好公民啊,不能给人民警察添乱就不用说了,还要帮警察把证据准备得充分些。
操控着解敬文走到了屋外一块开阔地后。接着项云初又用念动力控制着安玛大师再次向解敬文动手了。至于项云初则是把屋里的一些痕迹处理了一下,随后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藏了起来。
并没有过多久,闪着警灯的警车便已经驶了过来。而还不等车内的两名警察下车,他们就已经看到安玛大师向着解敬文拳打脚踢的这一幕了。
一看到这,本以为只是闹出了普通的家庭纠纷的两名警察哪里还坐得住?连忙从车上下来,就向着扭打成了一团的两人冲去。
“住手!干什么呢!”一名警察冲着将解敬文骑在了身上的安玛大师喝道。
安玛大师自然也听到警察向自己喊话,可他就算是想停下来也不能够啊!现在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安玛大师已经知道项云初打的是什么算盘。也只能够逆来顺受了。
就在这两名警察快要冲到安玛大师面前的时候,在项云初的操纵下,安玛大师也是抄起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陶瓷碎片,狠狠的向着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解敬文的喉咙割去。
唰!一道血口子应声割了开来,鲜血就像是破裂的水管一般,骤然喷涌而出。那高高溅射而出的鲜血,几乎都要打到了那两名警察的脸上。
本来以安玛大师的力量,就算能在解敬文的喉咙上割出一小道口子,也远不可能造成这么夸张的效果的。
但是这上面还附有了项云初的力度,这自然也就一下子弄出了这么个鲜血四溅的场面来。
这两名警察虽说也不是新手了,都是混了不少年头的老油条,但这样的况他们也从来没碰到过。登时他们也是被那夸张的飞溅而出的鲜血给吓得停住了脚步。
不过只是一愣,他们还是壮着胆子向着安玛大师扑了上去。
尽管安玛大师那手段够凶残的,可怎么说他们也是两个人呢,难不成还制服不了一个手上只拿着一小块瓷片的老头?
只是三两下的功夫,两名警察就已经死死的将安玛大师给压倒在了地上。
也许是看到了警车那闪烁着的警灯,知道有警察来了,附近那些被安玛大师和解敬文屋子里弄出的动静给吵醒的人,也是三三两两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远远的进行着围观。
“已经没气了。”刚刚在对讲机了呼叫了救护车的这名警察探了探解敬文的鼻息,向着自己的同伴说道。
另外一名警察刚给安玛大师上了手铐,只得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他看向了安玛大师的目光也是变得警惕了许多,这厮可是杀人犯呢!
尽管此刻安玛大师被警察拷上了手铐,但是他心里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总算自己不用再面对项云初这个比魔鬼还要可怕得多的家伙了。
可就在安玛大师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突然他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的绞痛。
这种痛楚来得非常的突然,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心绞痛。几乎只是几秒的功夫就已经让安玛大师痛得直不起身子,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上滑落下来。
“我去,你这是干嘛?”看到安玛大师居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并蜷缩成了一团虾米模样,负责看守他的警察也是惊愕的说道。
“救我……我!”安玛大师死死的把手压在了心脏的位置,一脸紫的看着那名警察。
那名警察虽然对安玛大师这况感到无比的惊讶,但是他也是学过一点急救的,也隐隐的看出安玛大师似乎是心脏病之类的,当下也是连忙给安玛大师做起了胸外压。
或许安玛大师是一位杀人凶人,可案件毕竟还没有定性。而且就算定性了,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名犯人就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尤其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在围观呢!他要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可就是对自己的饭碗不负责了。
只是这名警察的胸外压似乎对安玛大师没起到什么作用,安玛大师额上的汗珠成串的流着,脸上因为这痛楚几乎扭曲成了一团。
随着安玛大师一阵急促的喘气,只见他兀地两眼一瞪,顿时就彻底的闭过气去了。
“真是够晦气的。”那名警察又给安玛大师做了半分钟的胸外压,现安玛大师已经彻底的没了反应后,他也是有些无奈的嘟囔了一句。
“我勒个擦的,这安玛大师也够倒霉的,看来他平常做的缺德事不少啊,居然就这么来了个突性心脏病死了。”将安玛大师死的过程看了个一清二楚的项云初,不由得感到唏嘘了起来。这人生啊,还真是够无常的。
其实在安玛大师心脏病的时候,项云初就已经用感知能力看出不妥来了。可自己肯放安玛大师一条生路,让他牢底坐穿,那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要对他施以援手的话,那像什么样了?自己又不是耶稣,打救仇人这种对自己如此残忍的事,项云初是真做不出来。所以项云初也就这么看着安玛大师因为心脏病而死去。
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项云初也是往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解敬文被那个泰国老头活活打死了,这是我干的。至于那泰国老头,我本想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坐牢补偿算了,没想到天意弄人啊!他居然突性心脏病,就这么死掉了。”项云初上了车,却是没打算隐瞒解敬文和安玛大师这两人的况。
反正这些,陆雅琴迟早都会从报纸或者电视新闻上看到,倒不如自己把事先说清楚好了。
“嗯。”只是点了点头,陆雅琴应了一声,就没再说些什么了。
“咳咳,陆姐,其实我是很有原则的,并不是那种不拿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的人。要不是……”不知道为什么陆雅琴不说话倒是让项云初有些心虚了,当下他也是开口向陆雅琴进行解释。虽然自己做的这些都是为了陆姐,但项云初也实在怕会引来陆姐的误会。
“我相信你,云初。”项云初解释的话还没说完,陆雅琴就已经打断道。
一听陆雅琴这话,项云初顿时也是松了一口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江苏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