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翻思考和一翻思想斗争。小心终于决定告诉小花。“小花我决定要去上学。”
“啊?为什么啊?”小花听到这个消息有些突然,以后她跟谁玩啊。
“为了以后不让人叫文盲啊。要不你也去上学吧。”
“我不想去,看到老师我就害怕。”
“没事,有我呢,你不会的我教你啊。”
“不知道奶奶会不会同意呢。”
“走,咱们去问问。”
“可奶奶睡晌午觉呢”
“那你爷爷呢?”
“也睡呢。”
“走,咱等着去,看咱们这么诚心他们肯定能答应。”
正在睡觉的小花奶奶感觉头顶阴风阵阵。梦里被鬼追着,跑着。突然脚一蹬,醒了。摸了摸额头的汗,想下床倒杯水,猛的看到两个小鬼站在床上,吓的坐在了她爷爷身上。只听“嗷”的一声叫,她爷爷也醒了。本来两个小孩以为站在那显得更心诚,没想到弄巧成拙了。看着两位老人在那吓的大喘气。都呆在了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奶奶下了床,倒了两杯水,一杯自己喝着一杯递给她爷爷。才说道“你们俩鬼鬼祟祟站这干吗呢?吓我一跳。”
“奶奶,我想上学。”
“嗯,上就上呗。小心你也去上学啊?”
“嗯,奶奶怎么知道的?”
“呵呵,要不小花怎么会想到去上学呢。以后别那样站着,怪碜的慌的。”
“嗯。”说完俩小人儿笑着跑了,没想到事情那么简单就办成了。惟留下俩老人儿还在那意犹未尽。。。。。。
这天小心刚拿起牙刷打算刷牙,就听爸爸说:“昨天梦见我做了一头牛,我骑着它飞奔。”说完就一副骑马的架式在那跳骑马舞。
嘴里开唱道:“哦爸江南style。。。。。。”小心一看也跟着跳了起来,手里还拿着牙刷在那转。
被在那盛饭的妈妈看到了不由自主的拿着勺子也转了起来。转不要紧,可勺儿里有汤啊,这一转就让那勺汤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完美的落到了他爸昨天刚买的一盆花里了。本来想让那盆花先在屋里养几天等根长长了再种到院子里,可万万没想到这温室的花朵如此可怜竟遭如此祸害。那花盆里的沙子渗水可是极好极好的。看到自己老婆和自己妈妈上演了这一出后,俩人非常默契的开始拿牙膏开始挤,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小心快速的给自己挤完以后也给爸爸挤了一堆。虽然他刚刷完,就像忘了一样又开始刷。
看着那父子俩就来气,觉得自己真是可怜。不由的说道:“我这朵鲜花怎么就插你这朵牛粪上了呢?我当时在学校可是校花啊。”。说着盛完饭走了。不知那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那父子俩说的。
“鲜花为什么要插在牛粪上啊,爸爸?”看妈妈走了小心好奇的问到。
“因为鲜花在牛粪上才开的艳啊。”说完就开始漱口,这一漱口可把小心吓坏了。
大声感到:“妈,爸流血了!妈、妈妈、妈妈妈。。。。。。”
估计是刷牙刷过头了。只见丝丝血迹。说事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这一早上反正大伙都没吃好饭。
最近小心盯上了刘老头家的那头牛。无它,只因那句“鲜花插在牛粪上它花的艳”。遂小心告诉小花,花有办法。
刘老头住在小心家斜对个。他媳妇三十多岁时得病死了,听说是乙肝,嫁到婆家后总是受气,气生的多了就得了这个病,耗了几年就死了。他本有个儿子可以妨老,可是又因为杀了人跑到新疆那边去了,独留他一个人和那头牛一起过日子。那牛说来也神奇,整个牛好似有灵性一般,刘老头放牛根本不用把牛栓住。只要把牛往南边场院里一放,任它自己在哪吃草,等到晚上站在胡同口学几声“哞……哞……”的叫,牛就会自己回来了。
这天中午,小心和小花约好在大门口集合。开始了这项伟大的任务——偷粪。夏天吃饱饭每家都是要睡一觉的。除了那些爱玩的孩子们。
“准备好了吗?”小花小声地问道。
“嗯,你看。”只见小心左手拿着一个小盆,那是他妈自制面膜时用的专用盆。右手拿着一个铲子,这是掏炉灰的,他可不用炒菜的铲子,那样怎么吃饭啊,他可不干那恶心的事。
“好,我们先去门口听听”说着两人往刘老头门口走去,边走还往胡同两边看看有没有人看到他们。前面,没有。后面,没有。好,很放心。其实他们也不想想,大中午的,三十多度的天谁会来监视他们偷粪玩。
顺利走到门口,听到雷一样的呼噜声,很放心,顺利的走到牛屁股后面,看到和冰淇淋一样的牛粪高兴的想欢呼。可是他们没有,他们可是干大事的人,要淡定。淡定的放下盆,迅速的往里面铲大粪,小花给他盯梢。就在他们铲好后要走时,老牛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身来看时不小心把小心撞倒了,而且不偏不斜的把他的脸撞到了刚装满牛粪的盆里。小心很淡定,没哭,没闹,端起盆撒腿就跑。笑话,再不跑被醒了的刘爷爷抓到就完了。他却不知屁股后头有一道淡定的目光正看着逃走的他们。目光好像在说,我拉的屎怎么会动了?又或者是说,小样儿,别以为你变成我的屎,我就不认识你了。
气喘吁吁的咆回家,小心和小花看着辛辛苦苦偷回来的大粪,心里别提多美了。自己付出劳动得到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心里开心的。不禁脸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多亏牛吃的是草,拉出来的也是草,而且也没有拉稀,应该也不是便秘拉出来的,所以他脸上的粪并没有进到嘴里面。小花看着小心的样子笑的更欢了。伸出手把他脸上的粪弄到盆里,好不容易偷来的,可别浪费了啊。小心痴痴的看着小花,能够赢得美人一笑,即使掉嘴里也值了。
“把这个弄到花池里面吧。”小花说道。
“嗯,好”说着两人在那颗花开的像心一样的花树底挖了一样洞把粪放在里面,又小心翼翼地盖了层土在上面,想到大人们浇水施肥的样子,两人又脱裤子在上面一人撒了一泡尿。
小孩子总是很聪明的,没有忘了把他们以为冼干净的铲子和盆子放回去,当他妈看到时也以为自己没把菜叶洗干净而已。
第二天,小花很早就找小心来看那只花了。那花今天看上去格外的美。正在两人傻呵呵的看着花笑时,刘老头牵着他的老牛出现了。
“刘爷爷好!”小花小心齐声叫道。
“好,好,你们这是玩什么呢?”刘老头平常也没什么朋友可以聊天,碰到个人就站在哪打算唠会。可他们两个小孩子正心虚呢,老黄牛一直在盯着他们看,哪里敢说玩的是什么。只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刘老头。刘老头得了没趣,只得悻悻的走开了。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在诉说着:我放的不是牛,是寂寞。老牛也回头诉说着:小样儿,你以为不画脸谱我就不认得你了吗?
看着老牛一步三回头的看他们,小花心里不禁敲起了鼓。“你说,老牛是不是看到我们偷东西了?”
“不会吧。”小心用眼神告诉小花:是的,它看见了,而且还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办啊?”小花眼睛湿润的看着小心。
“我也不知道!”
“那你想想办法啊快点。”
“嗯!”小心马上学着一休哥的样子盘坐了下来,用两个食指在脑袋上画着圈圈思索着。
这时院里响起老妈的唠叨声和老爸的讨好声。
“有了,我们给老牛多喂点好吃的它就不会生气了。我妈生气的时候,都是爸爸偷偷给她做好吃的。”
“好”小花应了一声,两人向场院里跑去。
偷偷地躲在草垛后看到刘老头走后才走出来的两个小孩。屁股扭啊扭啊的走到老黄牛旁边。殷勤的拿起地上的嫩草喂给老牛吃。边喂边嘟哝道:“老牛啊!老牛啊!你大人有大量啊,我们也只不过偷了你一块粪而已。你看,我都给你嫩嫩的草吃了,你就原谅我们吧。不能告诉刘爷爷哦,要不我们就是坏小孩了,我保证以后每天都给花儿浇水,让它好好找大……”
就在他们唠唠叨叨的时候,只听一声喊“你们在干嘛啊?”钢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
“喂牛啊!”小心淡定的道。
“你们干嘛喂我爷爷的牛啊?”
“你爷爷?”
“是啊,刘爷爷是我爸爸的爸爸的兄弟的表弟。”
“哦。。。”其实没听懂的小心应道。
“所以你不能喂我爷爷的牛,它是我们家的。”钢球插着腰怒怒的说道。
“他是你爷爷的牛,也是我爷爷的牛。凭什么我就不能喂啊?”
“什么你爷爷,他是我爷爷。。。”两个人说了半天说的口干舌燥的两个人谁也说不过谁,自是各分东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