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丝棉想起女儿被抱出来的一瞬间,浑身染着的血,干的发硬得衣衫,还有潺潺流血的伤口,丢像是拿着一把刀子在她得胸口狠狠得刺了一刀。
想来应该是刚刚下朝,顾长歌见状想要坐起来,顾信衡看着她羸弱的样子,顿时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顾长歌愣神了,叮嘱她,顾信衡,顾首府最看不的怕是她这个女儿了,现在有什么要叮嘱的。
顾信衡难得得跟这个庶女说了这般许多话。
只是,顾长歌勾唇,她看起来是这般好欺负的人么?
诚意店里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她等了一会,才等到哪个老板,那知哪个老板告诉他,所有的情报都被店里哪个小厮汇报到太子殿下那里去了。
顾长歌为了安抚他,还是跟她解释了一遍,自己不会投靠太子,但眼下要先拿到太子在江南的罪证,否则以现在的朝堂局势,楚贤迟早要对楚素动手。
顾长歌和老板商量着,以后凡事牵扯到楚素的,或者分量足的情报,直接让百花楼的花魁传递,也省的这老宋头提心吊胆的。
虽说太子那头安排了人在这里盯着他,可到底传递和收集情报的这条线他是丝毫都没给那个小厮透漏半点,每次看过的消息早早的用火烧掉了。
顾长歌抿唇不知道楚贤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转身了提前预备好的马车。
侍卫看到顾长歌的犹疑当即解惑道:“殿下说,这家店的菜品甚是爽口,所以基本接待应酬都在这家酒楼。”
这家酒馆本以奢华著名,随随便便吃掉的一顿饭餐都是普通人家一年以至于一辈子都没有赚到过的钱。
这种买卖也能做到京城天子脚下,果然不愧是老皇帝一手带出来的好儿子。
顾长歌刚刚走进门侧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这熟悉的声音,几乎是不用猜也知道是顾家的首府大人。
顾长歌抿着唇不出声,坐在屏风旁,仔细的听着理头的动静。
只是楚贤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首府大人莫不是本末倒置了,是本宫选女人,不是首府大人。”
另一位大人闻言倒是笑着打圆场:“这有什么,左右不过都是顾家的女儿,再说现在外面谁还不知道顾家长歌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了,连昨个宁王来太子府,不也没讨着好?”
顾长歌脑子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宴席已经结束了。
“今日我已经向你的父亲提亲了,再过几天我变向父皇请旨赐婚,只不过因着你的身份,至多只能是侧妃。”楚贤端着茶杯不咸不淡的喝一口,然后走到顾长歌得身边。
随手一揽将顾长歌勾到自己的怀里,低声得哄慰:“乖,等我将来坐皇位,你必是我的皇后。”
顾长歌犯恶心似的抬手一把将楚贤推了出去。
刚刚走下来的顾长歌好巧不巧得被一个人捂着鼻子,然后拖到了一旁的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