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看着那还依循他命令趴伏着,但又被他搞的乱七八糟,连站好都很困难的白音,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发作起来状况是多危险,他不该让白音在他身旁的。
白音不在时,他会破坏自己消解,那不是大问题。但是若白音在他身旁,那就会是大问题。白音的过度顺从,只会让他与白音相处起来更糟糕,因为不管他的要求多麽无理取闹,白音都会服从於他,让自己尽情使用到痛快为止。发作的他,对白音太危险。
白苍这些思考并不到几秒就结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苍先是停下那个道具,白音被停下刺激来源後,他恢复了一点体力。白音目前还是在浴缸旁,但是他只是喘气,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反应。白苍小心去除白音身上物品,可能是因为刚才刺激的太过,他那去除动作并没让白音有所反应,白苍很顺利的就去掉了那邪恶的道具。
他又就这姿势,以温水替白音稍微冲□体,并又拿个乾净柔软的大毛巾,帮白音擦乾净身体。之後,白苍才对白音说话。“白音你起来吧。”白音点头,慢慢站起,但是因为他保持这弯腰姿势太久,所以他有些站得不是很稳。
“你在椅子那坐着休息,身体好了再起来,不要勉强。”白苍见状又让白音在椅子上休息,他体会到了自己是多罪孽深重,居然把个孩子搞成这样,他没脸见人了。
白音坐在椅子上,神色还残留着些红晕,白苍目前则是呆站在一旁,陷入自我厌恶中。白苍一直是把白音当自己孩子养的,他想以亲人的方式亲近白音,想与白音建立纯粹的亲子关系,但这都被他自己给毁了。
白音是个好孩子,但他并不懂怎麽样才是亲情,怎麽样才是爱情,他只懂□。所以白苍才後悔,他在白音面前表现出对他的□,还把他用这手段伤害他身体,这样一来,他与白音那样的纯粹关系绝对会破裂,他以後该怎麽面对他?白苍越想越糟,就差没嚎啕大哭以示後悔。
其实白苍以往精神是没那麽脆弱,但是那药不愧是有资格被称毒品之物,那东西暂时性的摧毁了白苍的精神。现在的白苍可说是非常难搞,兴奋时能什麽都不顾,後悔时也极快就深陷忧郁状态,精神变动极快的他,根本难以安抚理解。
白音现在看白苍很难过忧郁,可是他不能理解他,所以也不知道怎麽安抚他。白音不知道白苍为何後悔於自己的动作,他不是也会对自己身体有反应,也对玩弄他很有吗?
白苍不知道,白音很早就知道白苍对他身体会有□,第一次明确发现,是在白苍醉了时候,白苍在神智不清时,明确的表现出自己对他的。白音一直以为,白苍不像爸爸这样明确要求他命令他,只是因为他会害羞。
但是白苍现在表现出来的态度又不是这样,他似乎对於这样做真心後悔,为什麽?白音的思考模式,注定了他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理由,他被白苍收养的时间实在太短,这还不够他去理解完全亲情这回事。
不过白音虽不能理解,但是他还是很想安慰白苍情绪,白苍会在他难过时摸头给他安慰,他也想做类似这样的事。
白音本想先去用他最习惯的手段安慰人,但他很快想起自己先前的誓言,所以他换了个手段。他看电视上,某人失恋或是事业失败时,时常有人这样安慰另一个人,他也想试试看,所以白音站起身,从後面抱住还在呆站的白苍。
白音是从一般电视上学到这招,因此这也是个普通不过份,不带任何□的纯洁拥抱。白音的拥抱倒是达到效果,没有的亲人间拥抱,还是能对纠结中的白苍产生一定效果,白苍情绪变得较为平稳。
“白音我没事了,你放开我,还有去穿好衣裤。”白苍虽然很感激白音的亲情表现,但他还是不能接受白音没穿,他回复正常後,立刻要白音穿好。“好。”白音从白苍的声音中,感觉到白苍总算是正常了,他高高兴兴的放开白苍,人才跑去穿裤。
白苍等白音穿好後,才发现他自己身上有点脏污,白音身上也是。“白音你先去洗澡,我等下再洗。”“一起洗不就好了?”
“不行!”白音对此不能体会,但白苍很坚决不一同洗,他知道这可不能随意,虽然他的发作是结束了,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看了白音,一下子又没了节操?他从今以後绝对要杜绝这种情况,和谐生活由我做起!
於是在这种状况下,白音去洗澡,白苍还拿了套乾净衣服给他换。而等白音出来後,白苍自己再洗好个澡,拿衣服换上,让两人都洗好後回房。
不过都到了近早晨这时间点,他们也没能睡觉了,白苍对害白音连续熬夜两次感到内疚,在加上先前对他又做了那些事,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去道歉。白苍与白音同坐床沿,白苍摸摸白音的头,在白音蹭着他手表示满意时,他向他道歉。
“对不起,白音,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白音被摸头摸得舒服,但是他也不懂白苍为何道歉,他明明就被弄得很愉快?因为他不懂这件事,所以磨蹭举动有些僵住,他不知道自己要回答什麽才好。
白苍并没有一定要白音回答,这比较算是他的忏悔,因而他没在意白音不回应他,他自己继续说下去。“我是你现在的亲人,我不该对你这样做。我以後会注意自己,不会再这样了。”
“为什麽?”白音对这句话很有想法,在他脑中这是白苍对他爱的表现,白苍不喜欢他不愿意爱他,所以不想找他了吗?白苍注意到白音的恐慌,他心情有些许低落,白音还是没能感受到他的想法,还是认为做就是爱。
不过他这次只低落了一下,白苍也能理解白音状况,他也不觉得这点时间,就足够白音改变,所以他还不算是很沮丧。“我是你养父,我希望与你建立起亲情关系,而不是关系。”
白苍这样说完後,倒是对不懂状况的白音补充几句。“你不懂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想法。今天你早上就在房间休息吧,早餐我煮点面就好。”白苍态度强硬的让白音休息,他自己去煮面了。白苍虽然煮菜废,但是还是会煮泡面的,他之前剩了几包泡面没吃完,所以他打算打个蛋加入,补充点营养後两人一起吃。
白音则是没睡,但他因为白苍要他在房休息,也就没有跑出去。白音还在不知道自己要做甚麽时,就见到白苍电脑开着,ai正以小狗状态转圈圈。“ai?你在做什麽?”
ai对话框重出江湖。“我在待机,没办法主人把我叫了出来,自己却没能继续使用电脑,我只能待机了。对了你有什麽问题需要我帮忙?最近因为身体升级,我也想多动个几次调整身体。”ai感觉似乎真得很无聊,他还找白音要他问问题了,白音想他有什麽问题需要问,他想到一个问题。
“ai我问你喔,亲情是什麽?”白音不明白这词,因为他爸爸从来不跟他提这个,他只会说爱他,可是不会说这个词。虽然学校也有教这词的意思,但他们却都是用父母举例说明,这样他还是无法理解。
ai是电脑,所以他当然不能理解亲情真意,但他还是可以借用字典上的说法,给人类做个解惑。
“亲情是亲属关系是社会的最基本原则之一,用来将个体纳入社会团体丶角色丶类别和系谱当中。家庭关系可被具体表示(例如母亲丶弟弟丶爷爷),或依据关系程度而抽象表示。某一种关系可能具有亲属紧密性(例如,父亲之於孩子),或反映一种绝对事物(例如,介於母亲和没有孩子的女人之间的地位差异)。
关系程度并不完全等同於继承权或法律继承。许多伦理守则(例如儒家的孝道)认定这种亲属连结关系,是在具有关系的人们之间创造了义务,这比跟陌生人之间的关系更强大。在人类学,亲属体系同时包括藉由继嗣与婚姻而彼此有所关联的人们。”
ai虽然跟白音解释好了,但白音还是对那意识很模糊,不过白音还是向ai道谢。“ai谢谢你,不过”白音决定问ai有关白苍情绪的问题。“ai,白苍对我说他不希望与我有关系,但是我感觉他并不会不喜欢我身体,这是为什麽呢?”
ai搜寻了一下,给白音一个回答。“根据我查到的,男人都会有,但是亲人间不能做这类事情,这是道德上的规范。主人喜欢这些,但是主人道德感相当重,所以才不愿意与你发生这类关系。”
ai是没办法理解白苍爸爸心态,他毕竟不是人类,但是他可以理解所谓规范,身为程式,他的一切都是由某种规律所构成,所以他把白苍的行为理解为只是受道德约束,也并不奇怪。白音听ai说白苍只是因为道德不能接受,他倒是放心,这样他就能理解白苍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