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骁回去之前先找了家酒店处理了□上的血迹和伤口,打车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拿了包里的门卡开门,期待中温暖柔和的的灯光并不在,客厅里是灯火通明,所有的大灯都被打开了,就连玄关处也是。
果然,想象真的只能是想象。
木骁自我鄙视了一把,换了鞋子进门,穿着厚厚睡衣的木生裹着被子跪在地毯上,面前摆着本子,低头专心的在上面图画着,木骁走近也没有发现。
手里的画纸被人抽走,铅笔在洁白的纸面上划拉出一道长长的印记,木生条件反射的惊叫了一声,惊惧的抬头。
居高临下的木骁手右手臂弯上还挂着他的外套,此时居高临下的站在木生面前,皱着眉像研究什么特殊物种一样研判的打量着她,然后眼睛再回到他手里的画纸上,眼神不停的在两者之间逡巡移动。
木生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窘迫到满脸通红,想要站起来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可是因为长期的跪立蜷缩,一起身两条腿酥麻难耐,直接又载回了地上。
木骁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手臂才让她不至于再次砸在地面上,保住了膝盖的同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被包裹在了木骁的臂弯里。
“我,我先去睡觉了。”
木骁微微一个用力,怀里的人不能动弹分毫,反而不受控制的更往他怀里靠去。木骁一手搂住她腰,一只手里还抓着她刚刚涂鸦的画纸,一个旋身坐在了沙发上,而腿还在麻着的木生被带着坐在了他腿上。
“原来你还会画画。”
木骁抓着怀里的人不准她逃跑,脑袋埋在她肩窝里,闻着长发上散发出来的茉莉香味,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在她肩窝里摩擦了两下,急促的呼吸逡巡着从颀长的脖颈一路向上,嘴唇靠近早已羞红一片的耳垂,叼着那小巧的耳垂轻啃着,嘴里发出低哑动情的嗓音,灼热的气息全数喷在了木生酡红的脸蛋上。
“我乱画的,痛,你别咬那里。”
木生拒绝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早就泄露了她的情绪,推拒在他胸前的小手也逐渐失去力道,在木骁一下下故意或轻或重的啃噬下,身体如没有骨头的洋娃娃一样瘫软在木骁怀里。
木骁没想过要做些什么,甚至是进门看见她如一个瘦小的孩子一样跪在地毯上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一窒甚至是生气闷疼的,大冷天的不仅不睡觉还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虽然她有可能是在等他,可是那一刻心里却是想不到那么多的。
直到走近之后看到她流畅细腻的笔画下,一个眉眼英挺,轮廓分明的男人头像在洁白的画纸上变得愈发清晰逼真,那一刻,木骁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上一样,眼睛酸涩难当。
而抽走她画纸的那一刻,也只是本能的想要保留那一份从来没有过的悸动,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一出声,那么这张纸很有可能已经被揉碎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而反复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候,木骁才敢确定纸面上一身英挺军装的男人是自己一样,小小得意的同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木生笔下的脸比自己英俊帅气许多。
而且木骁终于意识到,木生一点儿也不讨厌穿军装的男人!
所以说,贺呈以后绝对得隔绝甚至是杜绝,甚至身边所有穿制服的男人都被木少校列入了黑名单。
木生坐在木骁腿上,双手抓着他肩膀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拉近,脑袋缺氧,呼吸困难,所有的感官和意识都集中到了嘴唇上男人厮磨啃噬的地方,羞红的脸颊上温度奇高,甚至有点灼伤了自己。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木骁虽然急切不容拒绝,但是动作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扶着木生后脑勺的手掌慢慢的下滑,拉拢好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然后隔着被子在她后背上抚摸滑动着,而从接触到就没有退出过的双唇,包裹着木生小嘴吸食着,舌尖顶开紧闭的牙关,钻进温热的口腔内,寻觅着那同样柔滑湿软的丁香小舌,狎弄顶压着,偶尔卷拉着拖出口腔吸进自己领地内,舔舐吮吸。
木生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柔,身体早已背叛心理对他的爱抚动了情,小腹内升起一股难耐的燥热,有着涓涓细流从双腿间缓缓分泌出,打湿了底裤边缘。
搭放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圈住了他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小小的摩擦着,轻启朱唇配合着他的动作,小小的舌头退后躲避着,然后学着他的动作,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他下唇,舌尖打着转舔舐着上唇,然后滑腻的舌尖伸进他口腔内,狎弄顶压勾卷,吞噬着彼此交融的津液。
木骁低哑的闷哼,刚刚差点因为她这样小小的动作交代了出去,在腿上小小摩擦着的双腿间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彼此身上的布料,木骁卷着她的腰更往身上带了带,让她柔软的地方正坐在他已经苏醒叫嚣的地方,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主动是多么兴奋。
双腿间那已经湿润的地方被巨大顶弄着,木生觉得不舒服的同时更多的是难为情,他想必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的不知羞了吧。木生窘迫的想要后退,可是刚有动作,木骁就抓住了手臂大大的喘息了一声,按着她身体不准她再有动作。
木生以为弄到他伤口了,不敢再有动作,僵直的跨在他双腿上,头埋在他肩膀上小小的喘息呻-吟着。
此时的木骁不比木生好到那里去,而且刚刚那温热的地方一摩擦,双腿间的物体膨胀得愈发巨大,更加突兀坚硬的抵在那里,随着剧烈的喘息微微的颤抖着,不可抑制的摩擦到那里,两人具是情难自已。
“你的伤?”
木生小声的窘迫的声音从耳边飘来,木骁下巴靠在它头顶上,大口呼吸着缓解体内剧烈难耐的燥热,抓着她手臂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隔着睡衣揉-捏压在胸口上的柔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颤音,“不碍事,只是这里比较不听话。”
木骁说话的同时重重的往上顶了一下,木生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小猫般的低泣,听着木骁愉悦的低笑声,报复般的双手拍打着他后背。
“想在这里还是去房间?”
木骁压抑着颤音询问着,木生揪了揪他耳朵,重重的在他耳垂上如法炮制出一个压印,按住他的肩膀想要借力站起来,“都不想,你放开我要下去。”
“小坏蛋,点了火不灭想要任火势蔓延,嗯?”
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如一条滑腻的小舌抓挠在心尖上,木生身体悸动的颤了颤,双腿之间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对顶在下-身的巨大更是敏感渴望。
“别,贼喊抓贼。”木生断断续续的反驳着,胸前的红梅在他指尖的拨弄下,早已傲然挺-立,此时那敏感的顶端被他捏在食指与拇指指腹间,木生一挣扎他就用力拉扯一下,敏感坚硬的顶端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痛,木生只得闷哼着坐回原位。
“难道你刚刚画的不是我?”木骁满意的按压着她肩膀,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怀里,隔着睡衣的手已经从中间的缝隙里探了进去,睡衣被拉高了堆叠在他手腕上,没有穿胸衣的柔软被他大掌包裹着,五指放松再收拢,抓着一掌刚刚好可以掌控的地方,顶弄揉搓着。
幸好里面露出大半个胸部的身体被被子包裹着不至于暴露在灯光之下,虽然画的的确是本尊,但是木生只想到了一个词:人艰不拆。
“我,我画的,画的,我画的明明是其他人。”木生期期艾艾的说着,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做借口,所以只能一竿子打倒说是其他人。
“是吗?”木骁不期然的重重网上顶了一下,胸前的手掌已经顺着弧形的腰线向下滑动,大掌揉搓着娇嫩的皮肤,指腹在瘦削的脊骨上按压着,食指指腹一节一节的细数着脊骨的节数,直到手指来到突起的蝴蝶骨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在滑嫩的肌肤上,引起木生全身的酥麻轻颤,“难道你还认识其他穿军装的人?”
“当,当然了,你以为就你能穿呐,臭美。”
“嗯?比如说?”
“比如说”木生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貌似不认识什么穿军装的人,又不能随口胡诌一个,突然,傻呵呵的贺呈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于是木生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得意的看着木骁,小眼神里濯濯生光,看得木骁愣了一下,“比如说贺呈啊,他也是穿军装。”
贺呈?癞蛤蟆?
即使知道木生是害羞随口拉的垫背的,木骁心里还是微微的不悦,故意板起脸孔阴测测的看着木生,两人就这么谁也不让的相互瞪视着,她明亮的小眼神里明明有着害怕和不安,可是还是故作坚强的和他对视,以前不该对她太狠的,心疼的同时木骁又觉得有趣,首先破功笑了出来,头埋进木生发间,叼住还印着压印的耳垂剐蹭了一下,“呵,胆儿越来越肥了,还敢当着我面儿撒谎了,说,我和贺呈谁穿军装更好看?”
“我才没有撒谎,当然都好看。”木生大笑着拖着尾音回答,看见木骁已经上扬的嘴角,不厚道的又补了一句,“好看像是形容女人的一样。”
“呵,敢埋汰我,欠收拾。”
“啊,哈哈,别这样,你快起开,冷死了,痒啊,哈哈”腰间的痒肉被撩拨着,木生身子止不住的往上拱,歪七扭八的在木骁腿上做怪着,经过刚刚的打岔,两人都忘记了目前的处境,此时她一扭动,迅速点燃了木骁身体里的火,身体变得愈发燥热难耐了。
将掉在沙发上的画纸小心的对着好放进外套口袋里,在木生的尖叫声中,身子突然腾空,木骁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板,“待会儿让你亲口承认谁更好看。”
不一会儿,微微闭合的房门内就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的闷哼声,而身子本就单薄的木生,脑海里一整晚都回荡着“军装”“谁好看”这样的字眼,直到天边露出曙光。
最后冲刺喷射的那一刻,木骁双手和木生十指紧扣着,恶狠狠的咬着她脖颈低吼,“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算不算温馨,感觉不写啃咬表现出木少校的厉害一样,文笔拙劣是硬伤,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