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都市言情 > 宅女万人迷 > 第六十四章 精致宅生活

第六十四章 精致宅生活(1 / 1)

“哈哈哈……”梁斯彭听了尚夏夏跟他说了刘潇给她说的话和尚夏夏自己联想到的,笑得乐不可支,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一笑呛到了,又咳嗽起来。 w﹤w﹤w≤.≤8﹤1zw.

尚夏夏递给他一杯水,心说还真像个小孩子。“你乐什么呀?”尚夏夏有点不高兴了,自己活了快三十年头一次悟出一个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儿的道理,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梁斯彭,他却是这个反应。“你觉得我很可笑吗?”

“不是,不是。”梁斯彭忙摆着手说:“我也觉得你不该为丢了这份工作感到难受。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我很高兴啊。”梁斯彭又端起水喝了一饮而尽,不知是呛得劲儿大了,还是自己今天炒得菜盐放多了。

“那你笑什么?”尚夏夏将信将疑看着他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是笑,你和刘潇还真是好朋友。怎么就那么巧呢?你被炒了,她也辞职了。哈哈哈……”

尚夏夏理解了半天,说:“这也没那么好笑吧,笑点在哪儿……”再看梁斯彭,还是乐得哈哈大笑。尚夏夏怀疑这货这几天是怎么了,貌似精神一直不太稳定,难道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到日子了?

梁斯彭无聊地笑了几分钟,尚夏夏感到莫名其妙。他就不觉得没意思吗?“行了,别笑了。”尚夏夏黑线说。梁斯彭收不住了,尚夏夏生气了,一拍桌子,说:“够了!有完没完!”梁斯彭当时停住,小声说:“我就是开个玩笑……”尚夏夏滴汗,她说:“以前觉得你挺稳重的啊,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梁斯彭。”

“人都是多面的嘛,稳重和开玩笑这也不冲突。”梁斯彭说:“我再给你盛碗汤吧。”尚夏夏把碗向梁斯彭面前一推,梁斯彭拿起碗给尚夏夏盛汤去了。尚夏夏每到这种时候就觉得真幸福,有人伺候真幸福。

有几次靠在梁斯彭怀里腻味的时候她也问过梁斯彭:“你愿意一直伺候我吗?”

梁斯彭温文尔雅如同故意装出来的贵族气质,却不让人觉得别扭。房间里的气氛渐浓,梁斯彭开玩笑说:“愿意啊,反正你爸不在。”“讨厌!”梁斯彭又笑了,说:“愿意,不过只要你不嫌我烦。”

尚夏夏感到满足,房间里好像升腾起粉红色的恋爱厌恶。尚夏夏撒娇地说:“可是你不会觉得一直是你做饭很累吗?”

“可我要是不做了,你也不会啊!”梁斯彭故意作无奈状。尚夏夏白了他一眼。梁斯彭搂住她说:“放心吧,我愿意一直伺候你,男的做这些事儿也没什么。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尚夏夏问。

“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我要你一直快乐。”梁斯彭的话把房间里的气氛推动了顶点。虽然天气炎热,屋里闷热,两个人靠在一起略有不适。但刚洗完了澡,梁斯彭能闻到尚夏夏身上的沐浴露的芬芳。两人靠在一起,肌肤之亲的感觉透过层层皮肤刺激着大脑皮层,肾上腺素分泌出爱的荷尔蒙。

梁斯彭把脸贴了上来,闭着眼要吻尚夏夏。尚夏夏扭过头往后面靠了靠,往后一靠却压在了梁斯彭大腿根儿上。

“哎呀!”

“没事儿吧?”

梁斯彭咬着牙说:“没事儿。”

这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甜蜜时刻。

回过神儿来,梁斯彭在厨房里问尚夏夏:“不过你想好要干什么了吗?”

“啊?什么干什么?”尚夏夏愣了。梁斯彭端着汤出来,说:“你接下来想干什么呢,刚才说要干你喜欢的事儿,所以我问你要干什么。”

“这我还没想呢,昨天才失业,今天就想通了。好像我忽略了传统的颓废期啊。”尚夏夏接过汤,一看有丝瓜有木耳有肉有海米。尚夏夏虽然都认得这些东西,却不会做这汤,也不知道这汤叫什么。心想,就叫丝瓜汤吧,反正有丝瓜。那为什么不叫肉汤呢?大概是不好听吧。闻了一下,喷香。

“我也就是问问,没让你马上就干什么,但是应该要好好计划。”梁斯彭说。“那你喜欢干什么呢?你原来的梦想是什么呢?”

“啊?梦想?”尚夏夏又愣了。“什么梦想?”

“你不是说干这份工作不是你喜欢的,不是你的梦想吗?那你在大学的时候有什么梦想?”梁斯彭耐心的开导。

“小学大学?”尚夏夏问。

“都行。”梁斯彭显得饶有兴味。

“可我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梦想都不一样啊!”

梁斯彭半张着嘴显得很惊讶。看了一下手机,说:“时间还早,我唱歌还要等一会儿再去,你慢慢说,我顺便洗碗。”梁斯彭说着站了起来。

尚夏夏捧着汤,嘴里却说:“说好了你做饭我洗碗的。”

梁斯彭已经把盘子端回了厨房,说:“这分那么清楚干嘛,你不做饭是不会,我又会洗碗,洗一次怎么了?你好好喝汤,慢慢倾诉你的理想。我作你的女仆。”

尚夏夏忽然感到心里热乎乎的,好像这碗汤流进了她的心里。

“上小学的时候,老师问我们有什么理想,结果我们一个班有一半多的人说想做科学家。我一想都是科学家这多没意思啊,我就说我想当一个饲养员在动物园里养孔雀。”

“然后呢?你们老师怎么说?”梁斯彭问。洗碗水的声音唰唰作响。

“那老师说动物园很脏,饲养员一天主要的工作就是收拾动物粪便。”尚夏夏恼怒地说。

“哈哈,你们老师真直接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后来我现她说的是对的,当饲养员确实要收拾粪便,于是我就不想养孔雀了。”

“真不坚定啊。”梁斯彭吐槽。

“关键是我那时候现动物园里的动物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快乐,一天被关在笼子里,我觉得动物园的人太罪恶了。”

“倒也是。那你其他的梦想呢?”

“初中的时候流行女,我就想着我是不是能当个明星。”

“嚯,没想到你还有这梦想啊!”梁斯彭自己都是唱歌的,听说尚夏夏曾经也想当歌手,口气却像是在说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在传统的观念里唱歌就不是个正经职业,梁斯彭虽然已经处在这个行业,却仍然逃不开传统的束缚。

“那是,我那时候还是班里的文艺委员呢!”尚夏夏自豪地说。

“那行啊,我带着你,咱们组一个组合。”梁斯彭来了兴致,说。

“后来不想了。”尚夏夏叹了口气说:“初三升学考试,我妈说想当明星就要上高中,上大学,不然以后当了明星也想有的明星一样胸无点墨,丢人现眼。我当时信以为真了,愤学校考上了高中,还进了重点班。结果我妈说既然都进入重点班了就朝着大学努力呗,还唱什么歌儿啊。我的第二个热梦想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梁斯彭不置可否,问道:“大学呢?”

尚夏夏想了一下,问梁斯彭:“你在外国留过学吧,我记得是——伯克利音乐学院?”

梁斯彭说:“你记错了,不是伯克利,是波兰科里音乐学院。”

“额……”尚夏夏黑线,“这是哪儿的野鸡大学?”

梁斯彭毫不避讳,轻松地说:“不然你以为伯克利的高才生会沦落到混酒吧的地步吗?”他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揶揄社会现状。

尚夏夏说:“那可不一定,你们老板——那个杰克胖子不是都在美国打拼过吗?”

“还是说你的梦想吧。”梁斯彭已经洗完了,出来拿尚夏夏的汤碗,却现她还没喝完,依旧捧在手里。梁斯彭便坐在她对面,听她说。尚夏夏说:“大学的时候就更不知道自己想干了。我觉得那几年过的就好像是垮掉的一代。有过之无不及。”

梁斯彭表示理解。没有梦想没有追求,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梁斯彭也曾有过这种经历。他曾经质疑过自己对音乐的追求,曾经徘徊在金钱与乐趣之间举棋不定,所以他对尚夏夏所说的这种情景很理解。他看得出尚夏夏是个没什么追求随遇而安的女子,却没曾想到尚夏夏原来这样的迷茫,始终找不到生活的定位。

以前她还有个工作天天去干,即使不是她心所愿,也不是她的追求,但好歹是个差事儿,让尚夏夏至少活得有点奔头儿。而现在工作没了,虽说尚夏夏因祸得福认清这工作之于自己的意义就是没什么意义,不值得为这了这份可有可无的工作浪费一辈子;再说这种工作她也干不了一辈子。尚夏夏失去了这份工作就好像伊甸园里偷吃了禁果儿的夏娃,虽然眼睛明亮了,知道善恶了,却因此背上了原罪。尚夏夏的原罪就是没有梦想。

梁斯彭想了想不敢再问,再问下去就是尚夏夏无话可说,无梦可追的尴尬境地,这会让尚夏夏更加伤心。

尚夏夏说:“我现在啊,就像好好缓一缓,也好好想清楚到底要干什么,其他的再说。”手里的汤已经有点凉了,她赶紧喝。

梁斯彭说:“那也行,就当给自己放假了。对了,你上次想去洱海不是没去成吗?这下去吧,散散心。”

尚夏夏笑着说:“你放心我一个出去那么远,就不怕我在雪山边上跟人私定终身了?”

梁斯彭说:“那我就祝你幸福了。不然,我也可以陪你去。”

“还是算了吧,上次居然被疯子绑架了,这说明我不该去那儿,以后再说吧。”

梁斯彭说:“可是我白天要补觉,也陪不了你,你一个人带着会无聊的。”

尚夏夏说:“这你多心了,我最擅长的事儿就是待在家里。读书写字;看到阳台上那几盆花了吗,都是我料理的;还有柜子上的那些饰品,都是我闲得没事儿的时候做出来的。”

梁斯彭说:“看不出来你手真巧啊!”

尚夏夏说:“那是——对了,我想到了!我想到要干什么了!”

“什么?”

“我要多养几盆花。大学的时候我选修过园艺课,比专业课还成绩好呢!”

梁斯彭说:“以前光以为你爱看书了,原来还喜欢花花草草,这也行啊!也是陶冶情操的事儿。”梁斯彭眼睛一亮,说:“我突然理解了,你最大的追求就是生活啊,精致的生活。”

尚夏夏疑惑地说:“这……也算追求?”

梁斯彭很是肯定。

“好吧。”尚夏夏碗里的汤要喝完了,她问梁斯彭还有吗,梁斯彭说:“没了,你要是喜欢啊,明天再给你做。”

“好。这汤叫什么?”

“丝瓜汤。秋天喝最好,去暑……”梁斯彭一讲起来如数家珍,尚夏夏心里只说:“原来真的叫丝瓜汤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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