蚣蝮堂内,边奎和许名扬带着众人簇拥着武平云。≧中文 ≯ w≤w<w﹤.<8≤1﹤z≦w﹤.所有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往前挤着,都想亲眼目睹一下是什么样的英雄能够入云端斩蛇精。
这连日来,武平云也对这种簇拥有些习惯了,他自己的内心甚至有些喜欢上了这种被众人捧着的感觉。
许名扬道:“现在我们与青龙堂和白虎堂两家的恩怨已了,此为一喜也。边堂主喜迎九夫人入府,此为二喜也。而我们幸得武堂主亲临蚣蝮堂,此乃三喜也。今天蚣蝮堂三喜临门,我们众兄弟定要一醉方休喝个痛快!”
他的提议大家自然是纷纷赞同,武平云虽然没有什么心情在这里喝酒,但是也不能扫了蚣蝮堂众人的兴致。
一番喧闹之后,酒菜早已备齐。武平云高居正位,他的身边坐着边奎和许名扬,同桌的也都是些蚣蝮堂和狴犴堂副职堂主级的人物。
在酒席间,这里的人们频繁的向武平云敬酒。而太多人敬的酒,都被边奎挡下或是找人代饮了。不过还是有不少人的酒武平云是要亲自喝的。这样一来,武平云就有些醉了。
这些人一直喝到了天尽三更,仍然没完没了的喝着。这时许名扬起身道:“边堂主,今天是你的喜日,虽然你早就不是什么童子之身,但是毕竟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房内等着你,我们众兄弟也是很理解你火急火燎的心情。所以今夜我们兄弟就不再让你相陪,你还是快去忙正事吧。”
边奎听完,在众人的笑声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道:“许堂主此言我不敢苟同,虽然今日是我迎娶新夫人之日,但是这件事再大,也没有武堂主的到来重要,我定要陪着武堂主喝到天明。”
许名扬听完也晃着身体站了起来,然后带着邪笑走到边奎的身旁道:“边堂主,在咱们兄弟面前你就不用再装着无所谓了,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大家都知道,你快回去吧。”说着就用手推了边奎一把。
边奎实在是喝得太多了,许名扬本来没用什么力,却也让边奎有些站立不稳,然后身后向后一仰,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众人一看堂主被推倒了,赶忙走上前来瞧看,只见边奎躺在地上的一刹那,如雷的鼾声已经响起。
许名扬哈哈大笑道:“快来人把边堂主扶到九夫人的房中。”就这样,过来了几个蚣蝮堂中的小兄弟,像抬死猪一样把边奎抬走了。
等许名扬再次坐了下来,武平云便起身道:“许堂主,感谢你和边堂主的热情款待,我明日还要赶往昆仑山,所以就不能再陪着兄弟们喝酒了。”
许名扬道:“好好好,一切都任凭武堂主决定,只要你觉得喝得痛快了,就早早回去休息。等你从昆仑山的地狱之门回来以后,我们兄弟再痛饮不迟。”说完就安排着人扶武平云去休息。
武平云就算是装着假,但是也已经八分醉了。蚣蝮堂的人扶着他的胳膊,领着他往后院走。
刚刚转过第二层院子,迎面就飘来一阵奇香。香气浓处,现出来一个女人。
蚣蝮堂的人一见,忙说道:“夫人,夜这么深了,您怎么还在这里?”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边奎的大娘子,名叫纪秋兰。而今已经陪伴边奎十几个春秋了。别看纪秋兰三十几岁的年纪,但是为了博得边奎的喜欢,保养得还是非常的好。一副三分水嫩的面孔,配上七分饱满的身材,也算得上是一个十分勾人的尤物。
纪秋兰道:“我只是随便出来走走。不知你们扶着的这位英雄是何人?”
蚣蝮堂的人道:“夫人,这位可是咱们蚣蝮堂的贵客,也是现在整个武林最顶尖的英雄。他就是咱们武圣居狻猊堂的武堂主。”
纪秋兰听完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边堂主是怎么安排的,居然把武堂主这样的英雄丢下不管,自己倒是先去睡了。你们两个毛手毛脚的,只怕无法把武堂主照顾妥当,还是由我亲自扶着武堂主去休息吧。等到明日武堂主醒来,也免得让他说咱们蚣蝮堂的人招待不周。”
蚣蝮堂的两个人听到夫人这样说,当然不敢有什么违背。于是就把武平云交给了纪秋兰。
其实纪秋兰并不是一个爱深夜出来散心的人,今天当她听说武平云到了蚣蝮堂,就偷偷的躲在人后瞧看。当她看到武平云那魁梧的身材和俊朗的外貌时,着实让她心动不已。
纪秋兰能为武平云心动,这也源于边奎对她多年的不理不采。她身为最早嫁给边奎的女人,虽然在蚣蝮堂中也是说一不二,但是却如同寡居一般。
常年积压着的情绪无处宣泄,也难免让她见到武平云后生出了邪心。
纪秋兰真的感觉武平云是那样的高大伟岸,如果自己能与这样的男子共渡一个**,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于是她就大着胆子独自一人守在这里,终于在苦苦的等待之后,如愿的将自己投入到了武平云的怀中。
等蚣蝮堂的两个人离开以后,纪秋兰就把武平云扶到早已安排妥当的房间内。
武平云的确是醉了,虽然还能够移动脚步,但也是非常的吃力。还好纪秋兰不顾一切的抱着他,才把武平云托到了床边。
纪秋兰从把武平云扶进了屋内,就从正面抱住了武平云的腰。两个人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蹭到了床边。
当纪秋兰的双腿碰到了床沿,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并把武平云紧紧的抱在怀里,毫不留情的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纪秋兰此时也紧张得要命,她在武平云的耳边轻声道:“武堂主,您这样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如何能够起身呢?”
她这样试探性的问着,可是武平云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呼呼的喷着热气,弄得自己有些痒。
纪秋兰等了一会儿,见武平云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这才确认他真的是喝醉了。她抱着武平云身体用力一翻,就骑在了武平云的身上。然后迫不及待的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武平云是醉了,他靠着自己仅存的一点力气抬起了手臂,来回的抚摸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大肉坨。
经过了好一番的摸索,武平云终于确认了。此时在自己身上趴着并对自己进行猛烈攻击的,是一个极其丰满的女人。
而纪秋兰根本就没在意武平云怎样去想,只是疯狂的进行着自己的动作。时间不大,香汗就湿透了她的衣服。
纪秋兰也顾不得许多了,她极的撕扯着两个人的衣物,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撕碎一样。
当两个人完全的赤膊相见之时,纪秋兰就把仅剩下的一点羞愧全部抛到了脑后,现在留给她的只有抓紧时间,让自己积压了多年的柔情,尽情的去奔放。
武平云开始感觉到了异样,毕竟两团肉毫无间隔的贴在一起,要远比隔着衣服更让人觉得柔情似水。
纪秋兰让自己完全伏在了武平云的身上,一头秀长的乌云密不通风的盖着武平云的脸。从她的口中喷出来的阵阵热气,让武平云感觉有些窒息。
武平云试图把身上的女人推开,却使不出什么力气。那双放在纪秋兰胸前想要推开她,却显得像是抚摸一样的手,反而让纪秋兰更加的对武平云充满了渴望。
两个人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肉搏,正当纪秋兰的兴奋程度达到了一个全新阶段的时候,她便紧紧的抱住武平云,想把他再次弄到自己的身体上面来。
可是当他抱住了武平云的后背时,就摸到了那把**冷冰冰的悲冥宝剑。那把悲冥剑是刺骨的凉,她的指尖刚刚一碰到,马上全身打了个冷颤,吓得她赶忙收回了手。
纪秋兰真的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不过那种感觉还是让她觉得不寒而栗。她的双手贴着武平云的肌肤再次滑动,她想要确认一下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武平云的皮肉,当她的指尖再次滑动到悲冥宝剑上的时候,又是一股寒气无情的袭来。
纪秋兰被吓坏了,在极短的一瞬间,她全身的**就被强行的消退,接着整个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她现在不能确定,这抖动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个物件的寒气在影响着自己。
别看武平云在烂醉之时,对其它的事都不甚关注。但是自己背后的那把悲冥宝剑,还是让他时刻充满了警觉。当悲冥剑两次被人触碰的时候,武平云挣扎着让自己清醒了好多。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借着暗淡的夜色看去,原来一个女人光溜溜的骑在自己的身上。武平云怒睁着二目喝道:“滚!”
纪秋兰本来就害怕,当她看到了武平云像是想要吃了自己的表情时,就更加的害怕了起来。
她翻身从武平云的身体上跨下来,然后借着夜色的掩护,胡乱的穿好了衣服,之后夺门而出。
当室内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武平云就感觉到酒力再一次冲了上来,让他实在是难以睁眼。于是他又倒下了身体,昏昏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