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就是杨绛找谁去处理这件事情好呢?要知道办理这件事情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能会道,但是杨绛看了看周围的人,无奈的发现能勉强符合这个理由的人都没有。
“也罢,这么重大的事情也只能我这个重量级的人物去看看了,交给别的人我还不放心呢。”尴尬的想了想之后杨绛自言自语的道,虽然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是那种贤人呢?事情还得劳烦自己动手去做。
“父亲大人,这次在京城中意外的遇到了在边关击退建奴的杨绛,只不过当时的杨绛却已经被下入到了监牢之中,不过杨绛的态度对于我们来未免不是一件坏事情。”陈家二公子陈振坤刚刚的从京城回来,这不马的就来到了自己老子的面前,想着自己的老子汇报着这一路的见闻。
“是边关击退建奴的那个杨绛吗?恩,确实这个人是一个人才,不过就是得罪了魏公公了,要知道魏公公是什么样的人?这个也是清楚地,看来杨绛这次要遭殃了。”虽然江南的官府衙门里边都知道杨绛就是下来的钦差大人,只不过这些商贾们却还不知道实情,只知道朝廷派下来的钦差。
“父亲大人,我们是不是出手救一下杨绛?要知道杨绛可是信王身边的红人,听杨绛还是信王的干弟弟,若是我们能出手的话那么就算是失败了我们在信王那里也是能获得一定的地位的。”陈振坤想了想之后对着自己的父亲道。
俗话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自然陈家现在一力发展的就是经商进财置业,在官场面可以是没有什么人脉,这样就比起来徐家大大的弱了不少,这也是陈家没有能成为江南第一家的原因之一。
“糊涂,我们的祖训是什么?绝对不能染指官场,要知道若是我们在商场中败了那么我们至多就是倾家荡产,但是若是我们涉足商场,要是败了的话那么我们就不仅仅是倾家荡产,而是家破人亡了。所以我们绝对是不能涉足官场的。”听到了自己儿子的话之后,陈德仁对着自己的儿子厉声的道。
“知道了父亲,不过父亲。儿子句难听的话现在时代已经变了,若是我们一直恪守我们的家训的话固然能让我们出于不败之地,但是却也妨碍了我们家族的成长,再了现在崛起的那些家族那个没有官家的背景?”听到了自己父亲的话之后陈家二公子心中难免的有些不忿。这几年虽然表面家族还是那么的兴旺,但是实际却也受到了新兴家族排挤,可以若是家族在没有什么作为的话那么陈家就真的要落拜了。
“好了,这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我告诉和官家的人交往没有问题。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参与到朝廷中政治角逐面去,就像知道的那样现在咱们陈家已经走下坡路了,我们真的受不起那种大风大浪的影响了。”听到了自己儿子的话之后陈德然微微的道,自然陈德然知道一直依靠着祖训自然是不行的,但是现在家族的情况摆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一艘已经破败的船,陈家真的经不起朝廷的折腾了。
“老爷,二公子。外面有个自称是钦差的人求见。不知道老爷公子见不见。”就在陈振坤准备起身出去的时候,一位家仆跑了过来,对着陈德然和陈振坤微微的道。
“钦差?哼,还不是来要钱的?振坤去库房中准备点银子,那些朝廷的人来到咱们府面除了钱别的什么东西都不拿。”想了想之后对着二公子微微的道。
“是的父亲大人。”对于这种情况二公子自然是知道的,接管了自己家中的事物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自然二公子对于家中账目的花销也是了解了一个大概,几乎家中三分之一的花销都是送给那些朝廷的官员的。这些朝廷的官员平常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温文尔雅,但是实际呢?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个个见了银子就像是饿狼一样。
“好了,去,管家请钦差大人进来,对了把好的普洱茶给我沏。”想了想之后老爷子还是忍痛拿出来了自己已经珍藏了几十年的普洱拆,要知道虽然老爷子不想搅到政治的漩涡之中,但是交好那些朝廷官员也是有必要的。
“陈老爷子安好,晚生杨绛给陈老爷子请理礼。”见到了陈家老爷子之后杨绛对着陈德然道,虽然杨绛现在是朝廷的官员,但是却是以晚辈之礼相见的,这让陈德然顿生好感。
“大人岂敢,人不过是一介草民而已,这么能担当得起大人如此的大礼?”看到了杨绛如此之后虽然陈德然心中有一丝的得意,但是却还是急忙的虚扶起了杨绛,要知道人家现在是钦差,自然身份要高得多,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一只猴子扣一顶钦差的帽子都不是地方官员能惹得起的,更不用像是陈德然这样的商人了。
要知道虽然明朝商人的地位已经不算很低了,但是相对而言还是三教九流之中的下九流,在政治面还是没有什么过于显耀的地位,相比之士而言他们普遍的都还是看不起商人的。
这里要一下,虽然朝廷之并不缺乏代表商人利益的人,但是商人对于他们唯一的作用那就是出钱,至于参政,估计没有哪一个利益集团的人会让一个商人参政的。
“那里的话,其实今天杨绛来到这里是以晚辈来拜见长辈的,所以希望家主不需要如此的多礼,若是晚辈没有猜错的话陈家二公子陈振坤应该就是老先生的公子?”杨绛对着陈德然微微的道。
“真是人的犬子,前些日子中在京城大人是讲过的,而且刚刚犬子还给老夫大人是咱们大明朝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呢。”听到了杨绛的话之后陈德然微微的对着杨绛道。
“好了,老先生不用如此的夸我了,其实这次来是想给老先生一个发财的门路,就是不知道老先生愿意不愿意?”看了看陈德然之后杨绛也不再什么废话,直接的开门见山进入了主题。
“哦?不知道大人的意思是什么?老朽还是没有听明白。”听到了杨绛的话之后陈德然顿生的就是一愣,对方可是官家之人,不拿自己的钱就是好的了,难不成对方还能给自己钱吗?
“老先生,大明朝的海禁已经开放了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老先生的船出过远洋吗?”看到了陈德然的表情之后杨绛对着陈德然微微的道,要知道远洋确实是相当的赚钱,但是现在似乎普遍的商人百姓都不知道这一点,单单的就把眼光盯向了海中的渔业方面。
“哦,家中起初也有一些船队,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那些船早已经破烂的不能使用,自然这些年之内没有出过洋。”陈德然微微的道,只不过得倒也不完全是事情,其实就算是在海禁最严厉的时候陈家的船队照样的想吕宋,琉球那里跑路,只不过这几年做做样子大规模的下海没有过,只有过几次规模的下海。
“呵呵,陈家主,看来还是信不过我呀,若是我的眼睛没有看错的话这颗珊瑚树应该是南洋货,其实家主不必担心,这次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下海的事情了,只要是这件事情咱们合作好了那么最后的局面将会是双赢的局面,朝廷的府库中既能增加收入,家主的司库中也能收获颇丰,家主何乐而不为呢?”看大了陈德然的表情之后杨绛对着陈德然微微的道。
“嘶,杨大人,不知道这是朝廷之的意思呀还是杨大人自己的意思?”听到了杨绛的话之后陈德然微微的对着杨绛道,若是朝廷的意思那么不合作也罢,若是杨绛自己的意思那么倒也不妨听听具体的方案是什么。
“有什么区别吗?这是我自己的意思,现在朝廷之还不知道我的想法,所以家主请放心。”杨绛自然知道家主担心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害怕朝廷没有钱想从他这里狠狠的敲一笔钱罢了。
“哦,不过咱们大明的律法明令禁止朝廷官员使不得经商的,杨大人这样做是不是违反朝廷的规定?”听到了杨绛的话之后虽然陈德然安心了不少,但是却还是担心居多。
“这有何妨,再了律法面是朝廷官员,但是晚辈现在并不是所谓的朝廷官员,锦衣卫的千户并不能算得是朝廷官员,苏杭巡检史这个只不过是临时加封的,自然也不能算数。”听到了陈德然的话之后杨绛微微的对着陈德然道,钻法律的空子杨绛还是会玩的,再了自己面还有信王和那个死太监,甚至皇也十分的看好自己,自己别不是官员了就是自己官员那么经商估计也没有人敢找自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