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我笑嘻嘻的凑过去打招呼。
司徒冬夏笑着:“张狂,你能不能别这么吊儿郎当的。”
“你不懂,我这叫表里如一,比那些外表斯文儒雅,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强多了。”
司徒冬夏不吭声,把菜牌推给我:“我请你喝酒,别跟我客气。”
我眼睛一眯:“不好吧?我不习惯让女人请客。”
“了我请就我请,不准跟我抢,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司徒冬夏坚持。
我看她态度坚决,只好点点头,随手一指,“来瓶皇家至尊。”
司徒冬夏本来挺淡定,可一扫后面的价格,猛地拍住我的手,气道:“张狂!你还真不客气!三万三一瓶!你是打算把我半年工资都喝进去是不?换一个!”
我汗了下,要不要这么激动,才三万三而已,在南陵我的场子里,皇家至尊一瓶得卖四万五起呢。
不过转念一想,司徒冬夏只是普通高中老师,哪有那么高的工资喝这种酒。
“这个……”
“你告诉我,两万五和三万三有多大区别?”
“那……”
“八千的也不行!”
“算了,我帮你点吧!服务员,两瓶啤酒,对,就这个,25一瓶的。”
我郁闷:“你再抠点我就信了!”
司徒冬夏哼道:“你以为我是你,钱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花都不心疼。”
“这话可不对,我的钱怎么能是风刮的,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每一分里面都有我的血汗。”
“快得了吧,别饶血汗我就信。”怎么呢,司徒冬夏也有牙尖嘴利的一面。
酒上来了,我就跟司徒冬夏边聊边喝,话题很稀松平常,都是学校内外的琐事,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是在听吧里放的轻音乐,看台上所谓的高雅艺术。
我完全欣赏不来,句不好听的,那些妞就差把床垫子裹在身上了,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我见司徒冬夏看的津津有味,也就强忍着困意陪她了。
司徒冬夏酒量一般,五杯鸡尾酒下肚,眼神就开始有些『迷』离了,两腮酡红,不出的『迷』人。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试探道:“夏夏,要不咱今别喝了,我送你回酒店休息吧,昨才挨了一的冻,不能再熬夜了。”
司徒冬夏拿手指头戳我,“为什么是酒店,而不是送我回家?”
我咧嘴一笑:“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你都喝醉了,我要是不把握机会,岂不是成了禽兽不如的男人。”
司徒冬夏白了我一眼,“送我回家,要是敢胡思『乱』想,心我挠你。”
啧,这就开始跟我撒上娇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我当然懂,于是扶起司徒冬夏就往外走,来到楼下打车的时候,五个摇摇晃晃的痞子走了过来,他们年纪都不大,二十出头,一看到司徒冬夏眼睛顿时就直了,为首的是一个耳钉男,他笑嘻嘻凑过来,不知他喝了多少酒,相隔数米,我都能嗅到他身上那股劣质白酒的味道。
“极品美女啊,出台多少钱?”
“出你妈。”
遇到这种耍酒疯的,我根本不客气,直接扬起一脚,正中他的腹,将他踹了个狗吃屎。耳钉男那几个同伴见状先是一愣,旋即抄出匕首在那胡『乱』比划,“妈的,子你混哪的?有种报个号!”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你们是混哪的。”
耳钉男捂着肚皮跪在地上惨叫,“**,疼死我了,你们还跟他废什么话,干他啊!”
几个痞子对视一眼,不话了,同时冲上来。
我刚才喝了不少啤酒,正好手痒痒,当下也不跟他们客气,咣咣咣咣就是一通拳脚,轻松愉快的将他们全部ko。
“子!你他妈死定了!”耳钉男大叫,“连东联胜都敢惹!老子是跟大黑哥的!”
“你们是东联胜的?大黑哥?”我很不厚道的笑了,“打电话给大黑。”
耳钉男怔了怔,掏出手机拨出号码。
很快那边就传来大黑的声音,“什么事?”
“大黑哥,我们被人揍了!”耳钉男大剑
我把他踹翻,将手机拿过来,调成扩音模式:“喂,大黑,我,张狂。”
大黑那头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惊呼起来:“啊?啊……是狂少!您,怎么跟这群弟打起来了。”
我笑骂:“妈的,你以后收弟注意点,不要什么烂菜叶子都往筐里捡,咱们东联胜什么时候成垃圾桶了?”
大黑忙不迭道:“是,是,狂少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好好教育他们。”
“行了,没事了。”
我把电话掷还给耳钉男的时候,这帮子全傻眼了,耳钉男反应最快,哆嗦了一下:“狂少,我们有眼无珠,你,你大人不记人过……”
“滚蛋。”
我懒得搭理他们,一头钻进车里。
我原以为司徒冬夏已经睡了,谁知她拄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我,“狂少?你好威风啊。”
我谦虚的嘿嘿了两声:“还好,略有些虚名,不必太仰慕我。”
“牵”司徒冬夏把头侧了过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路无话,很快来到公寓楼下。
司徒冬夏:“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正常这个时候,你应该,要不要去我那喝杯咖啡。”
司徒冬夏轻笑:“我家没咖啡,没果汁,没饮料,除了白开水,什么也没樱”
我正『色』点头:“我最喜欢喝白开水。”
司徒冬夏莞尔,“你脸皮真厚,喝一杯就走?”
这怎么可能?
“对,喝一杯就走。”
跟随司徒冬夏上楼,进屋,门关上的瞬间,我将司徒冬夏抵在墙上,重重吻上她的唇。
司徒冬夏吓了一跳,“张狂……!唔!”
司徒冬夏很快融化在了我的激吻之下。
等到我们离开彼茨唇,我和司徒冬夏已经躺倒在了床上。
司徒冬夏呵哧呵哧的大口喘息,用力掐了我一下,娇嗔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坏笑,“我等了这么多个月,总算能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了。”
司徒冬夏将脸侧了过去,“某人前还专门做了姜糖水给我喝。”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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