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面露惧色,深吸了口气,“不要杀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我冷冷的问。
“麻…麻姑。”年轻女人咽了口吐沫。
“谁是麻姑,不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疼的年轻女人再度呻吟,旁边的男杀手双目血红的咆哮道:“有本事冲着我来!欺负女人不算本事!”
“操,你废他妈什么话!”丧钟骂骂咧咧一拳砸在他肚皮上,男杀手立刻干呕起来,疼的瑟瑟发抖。
我没理他,继续逼问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不敢有所隐瞒,断断续续把事情跟我讲了。
原来接到悬赏任务的并非只有绿薄荷所在的杀手组织‘枫’一家,还有一家名为‘暗夜阁’的杀手组织也同样接到了任务,首领便是年轻女人口中这个绰号‘麻姑’的女人,这对情侣杀手属于组织里的新人,被派过来打前站,可怜刚到东城,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始终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下的小把头们发现了,所谓出师不利,指的就是他们了。
“求求你放了我们。”年轻女人苦苦哀求。
我扯了扯嘴角,“放了你们?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我朝丧钟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他解下腰间的裤腰带,死死勒住年轻女人的脖颈。
“不要!”男杀手惨叫。
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宾馆。
至于干掉这两个杀手以后的善后工作,我相信丧钟他们会办的妥妥当当。
……
晚上,我带着五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小弟来到位于西关的一处居民区。
根据年轻女杀手交代,他们这个名为‘暗夜阁’的杀手组织与一般杀手组织不同,采取的是团队合作模式,有专门的哨兵、卫兵以及清道夫,他们就住在这座小区里,共有十人。
“想要我的命,也得看自己牙口好不好。”我冷笑着扔掉烟头,用脚尖碾熄。
身后,以丧钟为首的小弟们早已准备妥当,就等我一声令下了。
当指针指向十一点三十分的时候,我大手一扬,“给我杀!”
五十多名精锐小弟笼罩在夜色中,鬼魅般朝暗夜阁所在的居民楼包围过去。
十一点三十七分,凌乱的枪声响起。
十一点四十五分,枪声结束。
十一点五十四分,丧钟和另外两名小弟扯着一名满脸麻子的胖女人将其拖到我身边,哈哈大笑道:“老大,搞定了!十个人,一个不少,只有这胖妞一个活口。”
我瞅了胖妞一眼,“你就是麻姑?”
麻姑吓的抖似筛糠,“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我笑,“那就看你配不配合了,走。”
……
庄园大厅。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烂泥般的胖妞麻姑,“说吧,是谁发布的这个任务。”
麻姑使劲咽了口吐沫,“我们只负责执行任务,通常情况下是不会与发布任务者见面的……”
见我眼神一冷,麻姑急忙道:“我虽然没见过任务发布者是谁,但我知道她是个女人!代号isswu!”
女人?
吴小姐?
我几时招惹过姓吴的小妞了?
任凭我把脑浆子想沸腾了,也想不出此人是谁,完全没有头绪。
王蛇在旁淡然一笑,“你就别纠结这个了,也许这个‘isswu’只是一个跑腿跟班,后头还有人,也许是个假名,根本无从推测,还是等蛇爷那边的消息吧。”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再深究,问麻姑,我这条命值多少钱。
麻姑畏惧地缩了缩身子,“一千,一千万。”
“才一千万?”
我不高兴了,有没有搞错,我好歹也算半个一城之主,怎么在黑暗世界的身价就值这么点?
“美,美金。”麻姑擦汗。
“这还差不多。”
一千万美金,折算成华夏币,六千多万呢。
王蛇颇有感慨的摇了摇头说到底是年轻人,身上挂着这么高的悬赏,亏你笑的出来。
我嘿嘿一乐,“不笑难道哭?要是哭能解决问题,我立马给你哭一个。”
扯了几句闲话,我摆摆手,示意丧钟动手,麻姑的手下都死光了,她这个当首领的要是不死太说不过去了。
麻姑闻言大惊失色,惶恐大叫:“你……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说了要放过我的!”
我笑,“我说过吗?”
麻姑一愣,“你……”
这时丧钟走过去,冰冷的枪口抵在她后脑处,“走吧肥婆,给自己挑个风水好的地方。”
“不……!”麻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
麻姑被葬在什么地方,我并不关注,待丧钟回来,我让他把庄园外面的小弟都撤掉。
丧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我为什么,大收藏家派来的这波人是死光了,可天不让还躲在暗处,更不要说又来了一批数量不明的杀手,撤掉外围小弟等于失去了一道防线,很危险啊。
我笑着说你小子要是有空少去桑拿玩大保健,多看看书,这是战术,外松内紧懂不懂?你要是把庄园搞的跟铁桶似的谁敢往里钻?
轻松愉快的铲除暗夜阁杀手团体,让我的心情相当不错,于是就借着这个话题跟丧钟说起小时候蛇爷抓‘野猫’的事,当时蛇爷他们还没把‘夜不归’当总部,住在依山傍水的郊区。那时蛇爷的爱好也不是鼓弄花草,而是养鸽子。
但凡养过鸽子的人家肯定知道,这种禽类最容易招惹类似黄鼠狼,野猫,狐狸这些动物。果不其然没养多久,就来了一只大野猫,天天祸害这些鸽子,今天咬死一个,明天抓死两只,把蛇爷心疼的够呛。他想出一个办法,找人用钢条编了个大笼子,然后将死鸽子烤熟,放在笼子里做诱饵。当天晚上那只大野猫如期而至,可这畜生十分奸猾,虽然嘴馋烤鸽子,但看到外面是铁笼子,死活不肯往里钻。蛇爷目睹此景,心中了然,便用报纸在铁笼子外面糊了一层,到了第二天晚上,大野猫又来了,它见外面不是钢铁,而是一层纸,便是傻乎乎的钻了进去……
听完故事,丧钟咧嘴傻笑:“我懂了!”
我弹了弹手指,“懂了还不去做。”
最近几天略有些卡文,老剑正在努力调整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