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外面乱,里面更乱!
一大群保安,医生,护士,小弟蜂拥进来,手忙脚乱的将伤者送去急救。
我抱着司徒冬夏来到隔壁病房,心情郁闷到了极点,千防万防可最终还是没能防住病小姐的算计。
不过看着怀中呼吸平稳的司徒冬夏,我心神稍定,至少病小姐没有丧心病狂到对司徒冬夏动手。可转念一想,我不由暗暗咬牙,也许对这个恶毒女人来说,眼睁睁看着司徒冬夏被疾病折磨死,比被她亲手杀死更有快感。
“病小姐跑了?”楚轻寒猛地推开门,脸冷的能捏出水来。
我低声说:“我被她算计了,我的手下正在追她。”
“我一会再找你算账!”楚轻寒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对她的那些同事吼道:“她逃不了多远,给我封锁周边街道……”
天不让于十分钟后归来,衣服上挂满灰尘,一进门就咬牙切齿的问我刚才那几个护士跑哪去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问那些护士干什么?她们受了重伤,生死未卜,被送进急救室了。
天不让猛地一跺脚说坏了,这是他妈的连环计,那姓病的娘们刚才根本没离开医院,把自己藏在了四个护士里。
他刚才进入通风管道,爬了两个来回才觉得不对,管道里根本没有人爬行过的痕迹,吃了他妈一鼻子灰。。
我说这不可能,刚才屋里明明只有四个人,病小姐要是扮成护士躲在那四人中,那剩下的一名护士去哪了?手术室那屁大点地方,哪里像是能藏人的?
天不让骂骂咧咧示意我跟他过去。
重新折返回手术室,我在一个桶装仪器内发现了第五名护士,她的护士服被剥下,身体被肢解成无数块,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
就连我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也被这一幕给震的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实在无法跟作出此等事情的恶魔,跟那个整天捧着医学典籍,习惯淡淡或微微一笑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枪!”我大吼。
大肥马上飞过来一柄手枪,我插在腰间,火速奔往急救室。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赵医生和其他几个护士尽皆昏倒在地,其中一个护士的衣服被剥的只剩内衣内裤,一件血衣被胡乱的抛在角落。
“王八蛋……!给我追!都给老子追!”我破口大骂。
天不让站在窗边,喃喃道:“来不及了,她走了。”
我猛冲过去,只见在一片混乱护士扎堆的爆炸现场,一名身穿粉色护士服的女人正慢吞吞的朝着一辆车走去,她不忘回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一抹淡淡的文静笑容。
我毛骨悚然,在这一瞬间全都明白了。
每一步棋都是她事先想好的!
在医院停车场炸车并不是为了什么吸引注意力,而是故意制造伤者!既然有伤者,那么护士就不会袖手旁观,在如此混乱的环境下,谁还管你是哪个科室的护士,是否生面孔?如此一来她就能堂而皇之的走出去,根本不会引人怀疑!
一股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我抬枪要射死这臭娘们却被天不让一把抓住胳膊,动弹不得。
天不让狠狠咬牙说:“想要敌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你要是在这开枪,能不能打中另说,肯定会被当恐怖分子抓起来,你冷静点!”
被天不让稍稍一阻止,我错失了开枪机会,病小姐轻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望,转身走进一辆面包车,缓缓消失在道路尽头,而紧随其后赶至现场的楚轻寒捡起一件粉色护士服,气的暴跳如雷。
我输了。
不仅输了,还输的很彻底。
套用一句时下网络上很火红的语言那就是,我被病小姐智商碾压了,碾成了齑粉。
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这可下好了,不仅司徒冬夏的病没治好,还平白无故害死那么多人,给我们提供场地的赵医生在第一时间就被警察带走,是否会有牢狱之灾我不知道,但医生是肯定当不了了。
一败涂地。
面对楚轻寒那张冷凝的面孔,我很是无地自容。
出人意料的,楚轻寒并未怪我什么,而是问我司徒冬夏病情如何。
我摇了摇头,从她身边经过时压低声音说:“病小姐是因为我而逃走的,我一定会负责,她肯定还在东城,我会把她抓回来,麻烦你封锁东城的各个出入口。”
楚轻寒摇了摇头,“早几天还行,现在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明天是国庆。”
我愕然,跳着脚大骂。
我操她姥姥啊!
竟然连手术时间都是算好的!知道国庆节出游人数众多,官方无法封路!
我他妈真的给跪了。
……
楚轻寒离开后不久,司徒冬夏悠悠转醒,她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的问我外面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警车…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手术成功了吗?
看着司徒冬夏一脸期待的眼神,我实在不忍心说出事实真相,司徒冬夏觉察到什么,情绪微微有些激动:“果然还是不行么……”
话音未落,噗通一声轻响司徒冬夏口袋里掉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瓶。
要是我没记错,这里面装着一种药丸,吃了后会让人昏睡,是病小姐给司徒冬夏‘动手术’前给她的,瓶子怎么到司徒冬夏衣服里去了?
我弯腰捡起药瓶,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打开,里面写着一排娟秀的小字,“我给她服下的是最新研制治疗肿瘤的特效药,至于效果如何,有何副作用,暂不明确。你看到这张纸条时,我应该已经在回家的途中,请不要再来烦我,再见。”
难怪病小姐没有对司徒冬夏动手,她不是想折磨司徒冬夏,而是她把司徒冬夏当成了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真是个可怕到了极致的女人!
“张狂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门被推开,刘正义与几名年轻警察铁着脸出现,不由分说给我戴上了手铐。
“他妈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骂。
“有没有关系我们自会调查清楚,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话音落,我被年轻警察套上了黑色头套。
很显然,我的国庆节要在警察局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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