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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章 这位神医,我爱你。(1 / 1)

林华宴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可她看看众人也就没敢说出自己的疑惑。

皇后方氏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她用手去扶住额头,半晌说道:“阮昭昭,你在婚前私通男人有违妇道!来人拉出去杖五十逐出宫!”

众人都是知道的,方氏面前就两条路可以选,承认阮昭昭通奸,惩罚阮昭昭,整件事与钟离幂无关。还是承认阮昭昭是钟离幂安插在钟离誉身边的棋子,她今天是收到信才到那里的。选择不难,要选那边可谓是显然易见。

谁要牺牲自己儿子来保一个犹如妓女的女人?

阮昭昭哭得声嘶力竭,她永远都不明白钟离誉都答应纳她为妾了,为什么她最后还是落得如斯田地。她一边哭着几步就爬到钟离誉的脚下拉着他的衣摆说道:“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可她说完之后定眼一看,只见钟离誉的手紧紧握住林华宴的手,仿佛怕林华宴要消失掉一般。她抬头看向钟离誉的脸,她从未看过钟离誉这种带着嫌弃眼神。她明白了,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人就已经走远不再属于自己了。

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钟离誉曾经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还为了她娶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可没想到这人竟会成为他一生最爱。她也不会知道,当钟离誉知道她身份之后,想起以前的种种,心中还是忍不住抽痛。他真的有爱过她,可是此时此刻,她给他留下的只有厌恶和失望。

她那抓住衣摆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伸手的太监把她一把抓住,就往后拖,一直拖出了房间门口消失在夜幕之中。

“阿誉。”皇后方氏压着自己满腔的怒火说道:“此女不守妇道你也不必为她伤心,而且她说的话也不必放在心上。”她又看了看钟离霍和钟离幂说道:“你们仨都是兄弟,应该和睦相处,不应猜疑。”

三人互看了一眼,心中都各怀鬼胎,但还是恭敬地说道:“谨遵大娘娘教诲。”

皇后方氏虽心有不甘,可这件事这样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于是便都让众人退下了。

待皇后离去之后,钟离幂看着钟离誉说道:“你如此听他的话,连婚姻都能拿出去赌,佩服。告辞。”说着衣袖一甩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钟离誉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钟离霍便马上低头去看林华宴。只见林华宴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眼神中说不清是害怕还是疑惑。她想挣脱他的手,可没想到他的手握得紧紧的,一点挣脱的余地都没有。

钟离誉抬头跟钟离霍说道:“那二哥,我们先回去了。有事明日再谈。”说着就拉着林华宴匆匆地走了。

钟离誉一直拉着林华宴回到承锋宫进了寝室都还是不肯放开她的手,直到林华宴冷冷地说了一句:“能放开了吗?”他回头松开了林华宴的手。

可是一刻,他便将林华宴拥入怀中,紧紧地搂住她的背让她往自己胸膛上贴着。他低声地在林华宴耳边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可没想到林华宴竟然一点都不领情,用双手推着他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他低头看着林华宴只觉得她眼里带着一点怒意,心中一怔道,这次估计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去了。便拉着林华宴坐到榻上开始把着一个多月的筹谋给林华宴说了一遍。说罢,只见怀里的林华宴一句不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半晌她推开钟离誉便说道:“那如果她今晚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要娶她了?”说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就死死地看着钟离誉,眼神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伤心。

钟离誉被推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林华宴会这样想。他握住林华宴的手,可是林华宴一下子把手抽走,压着声音道:“你说啊!”

钟离誉看林华宴生气了,便也有些激动地说:“你知道的,我根本不爱她,怎么可能会让她进门!”

林华宴站起来指着钟离誉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了钟离霍的皇位连婚姻都能拿出来赌!我不懂你,我根本就不懂你!”

“我没有赌!我有全部的信心能赢,根本不是赌!”钟离誉看着林华宴,他不明白林华宴在生气什么。

其实林华宴是又怕又失望,她是后怕,如果阮昭昭不去赴约,那钟离誉是不是就顺水推舟地就让她进门呢?她是失望,这钟离誉一直都没长进,从前钟离霍让他娶自己他就娶自己,现在让他纳阮昭昭他就纳阮昭昭。今天钟离霍让他把阮昭昭卖了,他就把阮昭昭卖了。那如果明天钟离霍让他杀了自己呢?他是否也下得去手?

钟离誉站了起来一把抱住林华宴说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这样做也是因为爱你啊!我想让你知道我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了,我是真的爱你!”

林华宴愤怒地推着他说道:“你放开我!我不是要你这样的爱!你这种爱我不需要!”

两人一个死死地抱住,一个疯狂地推着,两人仿佛都要扭打起来一般挣扎着。钟离誉也是有点生气了,一手把林华宴丢在榻上,便压住了她说道:“我都是为了你!”

林华宴对钟离誉拳打脚踢,嘴里一直说道:“我不需要你这样为我!”

钟离誉被打得痛得受不了便一压身子压在了林华宴的身上,双手也死死地按住林华宴的双手,只见林华宴的眼神里全是难以压制的怒火,一双杏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死死地盯着钟离誉。

钟离誉没想到林华宴为了这件事会发这么大的火,还以为只要自己说句爱她她就能原谅自己。他忍不住问林华宴道:“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林华宴扭头不看他,眼里忍耐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钟离誉看到她哭了,心中又是一阵愧疚,他俯下身去亲了一下林华宴的眼角,尝到那泪水的咸味便又亲着她的鼻尖,她的嘴角。

林华宴抽泣着,即使那吻是如此的温柔,可她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已经死了一般,她不知道如何再相信钟离誉。

她怕,她怕这个人还会骗她,还会为了其他人来伤害她。她喜欢的那个钟离誉单纯,天真,只会对着她笑,只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抱着她,而不是现在这个她根本摸不透的人。

她累了,不想挣扎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挣扎,毕竟她已经无法逃脱这人给她所造的牢笼了。

第二天一早,林华宴照常起来便发现钟离誉已经离开了。她不知道心中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可她知道,她和钟离誉已经回不去以前那种单纯的相处了。

经过昨天的事之后她真的搞不清钟离誉在想什么,以前她觉得他单纯,可昨天的事让她觉得他真的变了。他变成了另一个钟离霍,变成了她最怕的那种人。

她苦笑了一声,果然在这个宫中,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林华宴梳洗了一下吃完早膳就回太医院了。太医院今天也是非常忙碌,毕竟已是四月了,春季的天气潮湿容易引起多种疾病,所以最近太医院也是连轴转没有停过。

唯一最悠闲的当然就是那邬寄芳了,可邬寄芳最近出宫的次数增多,也是经常找不着人。今天也是,林华宴本想找她说说话的,谁知帷幕后并没有人,林华宴只得坐在那里做点其他事等着她回来了。

可坐没多久便听到外面开始有点吵杂,很快沈再山一脸紧张地拉开幕布,看到林华宴便说:“皇子妃,刚刚侍卫过来说阮昭昭跑了,不知道去哪了。你快回承锋宫待着比较安全。”

沈再山突然拉开幕帘已经吓了林华宴一跳,听到他说阮昭昭走丢又再吓了一跳。

钟离誉知道阮昭昭跑掉了吗?阮昭昭现在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正常,她该不会去找钟离誉了吧?想到这里,林华宴一下子站了起来便说:“我要去找阿誉。”说着就跑出了太医院。

现在还未到午时,钟离誉应该是刚下早朝,那应该要往钟和殿去找会比较容易找到。林华宴往钟和殿去,心中慌乱如麻,各种不好的念头充斥着她的脑袋,她不知道那些可怕的画面从何而来,可她知道只要她见到钟离誉,紧紧地抱着他,这些念头就能烟消云散。她相信着,笃定着。想到这里,她又运起轻功加快了脚步。

跑了好几个路口,在那靠近钟和殿的地方,那个让人期待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她面前。她高兴得快要跳起来,管不上在场的文武百官,在远处就已经喊着那人的名字:“阿誉!”

钟离誉还在跟身边的官员说着话,听到有人叫自己便回头去看,只见林华宴在人群之外,喘着粗气,安心地笑着看着自己,跟自己挥着手。钟离誉从惊讶变成高兴,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仿佛这潮湿天气里的一缕和煦的阳光,他挥着手,旁若无人地喊到:“宴儿!”

林华宴看到钟离誉的笑心中的大石也终于放了下来,她迈开步子什么都不愿再想,她只想紧紧地抱着这个人。可没跑两步,只见那人的表情从安心变成了惊恐,下一刻一只手用力地拉住了自己,脖子被一束冰冷死死地抵住。

那把带着怨恨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地说道:“别动。”

林华宴不用回头去看就知道身后那人是阮昭昭,而她正在拿着一把匕首抵住自己的喉咙,只需她轻轻一用力,自己立刻血洒当场。

“你想怎么样?”林华宴压着声音问道。

阮昭昭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头发和妆容都已经凌乱不堪,跟她平时妩媚精致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她忿忿地咬着牙,用那嘶哑的声音说道:“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

钟离誉已经跑到二人面前说道:“昭昭你冷静点!”他身后的文武百官看到这一幕全都冒着冷汗。

“你!”阮昭昭挥动着匕首指向钟离誉说道:“你明明说过要娶我!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我这么爱你,你竟然这么对我!就是这个贱人!”说着又用匕首抵在林华宴的脖子上,说道:“我杀了她!你是不是就会回到我身边?”

钟离誉拧着眉头喝道:“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你从来就没爱上过任何人!你爱的只是皇子妃这个头衔罢了!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不会在她成为皇子妃之后去投靠他人!”钟离誉试图慢慢地走近阮昭昭,低声地说道:“你冷静一点吧,即使这样我还是能给你一笔你无法想象的钱让你离开京城重新开始。你先放开她。”

阮昭昭听着钟离誉的话一边摇头,她的眼泪已经流满了她那张妖艳的脸庞,她喃喃地自语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她突然激动起来吼道:“我是爱你的!是这个贱人不知道给你吃了什么药!你才这样的!”手上匕首已经压入了林华宴脖子,那鲜血瞬间就顺着匕首流到了她的手上。林华宴吃痛,但始终咬着牙不哼一声,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会刺激到阮昭昭,所以她不敢说一句话。

钟离誉看到林华宴脖子上的鲜血当场心疼得脸都扭曲了,他此刻只想把阮昭昭这个女人千刀万剐让她万倍感受林华宴的痛。他继续缓缓地接近着阮昭昭,细声地说道:“昭昭,你冷静一点,伤了她你还要背上罪名,如果你放了她,我还可以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阮昭昭的气息急促,她用那刺耳的声音吼道:“你给我闭嘴!你的承诺我听腻了!”她回头在林华宴的耳边,咬着字说道:“你这个贱人!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你去死吧!”

阮昭昭手一抬。

林华宴眼一闭。

鲜血,惊叫声,乱成一团。

林华宴没有感觉到预期的痛,却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双臂抱着了自己。她睁开眼,却看到钟离誉脸上僵硬的微笑和他脖子上鲜红的划口。还来不及出声,那殷红的鲜血便从那个划口中往外喷射。瞬间,林华宴的眼前只有一片血红,还有钟离誉倒下去时候所带的微笑。

“我!我不是有意的!!”身旁的阮昭昭用那刺耳的声音惊呼道。

匕首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林华宴才从巨大的震惊中醒来,真正意识到了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她连忙伸出手去接住钟离誉,可那人实在太沉了,她接不稳后双膝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没有去管膝盖是否有磕出血,她马上抱起钟离誉,然后用她苍白的手捂住那个口子,可无论她如何捂那鲜血还是一直往外涌动。

她低声地,不知是祈祷着还是在哭求着:“不要……不要……不要!!”

钟离誉皱了一下眉,但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他伸手去想抚住林华宴的脸,可是手抬到半空却没有了力气。

林华宴一手抓住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低声地说道:“宴儿在这里,宴儿在这里。”钟离誉看到林华宴那神情仿佛又放松一点了,可下一刻那伤口传来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林华宴紧紧地握住那人的手,那手心还是带着温暖,可她只觉得这温暖在一点一点地消逝。她嘶声力竭地哭喊着:“不要!”

钟离誉无力地动着手指,摩挲着林华宴的眉峰,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最成功的便是娶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恃才傲物,狂妄自大,却又医术高明,心怀天下。他脑里面开始闪过一些画面,他们第一次在宴华林见面,那个剑拔弩张的她,那个在拜堂时候站着就睡着的她,那个为自己射艺举起大拇指的她,那个掉进水池里被吻得满脸通红的她,那个抱着自己,眼睛里星若灿烂的她。

他脑海里竟然又想起了那首却扇诗,他艰难地开口念道:

“暗香…暗香浮彩难等待,如梦似幻仙道来……”

她记得这首诗,当时的她刚进宫,只觉得这首诗矫糅做作,可今天听来这却是这世上最美的诗句,因为这是钟离誉送给她诗。

她开口用那颤抖的声音跟着钟离誉一起,念起了后面两句:“宝……宝扇之下春风笑,胜比天上花满载……”

钟离誉微微一笑,眼前仿佛看到林华宴身穿青色翟衣,头戴花钗八树,手执绫罗宝扇,宝扇之下一双乌眸如剪水,双目一弯那眼里的星辰浩瀚,顾盼生辉。

他心中叹到,我钟离誉此生无悔。

突然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短而急促,一双眼睛已经蒙上了一片白雾,林华宴已经快要找不到他眼里的自己了。他艰难地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宴儿……我爱你……”

说着喉咙中发出咕噜一声,眼睛便缓缓地闭上了。

林华宴还是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她咬着牙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喊着:“冰!!谁去帮我拿冰过来!!”而后她擦着泪又喊到:“备车!!赶快备车!!我要回宴华林!!”

林华宴先用冰给钟离誉止了血,然后让人拿来一个比人还高的瓮,把钟离誉放进瓮中,在瓮里加满了冰。马车飞奔出宫,走了差不多一天便回到了宴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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