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佐助两人正在赶路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有点晕厥,然后就是眼前一片黑暗。就好像我的夜盲症已经复发了。‘不可能啊!我都有定时一个星期吃兜给我的药,所以夜盲症应该是不可能复发的吧?’其实,我也并不是很在意我的夜盲症是否复发,只是,如果九喇嘛知道我的夜盲症又再复发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和我说话一阵子吧?
我停留在一个看起来比较壮大的树枝上,然后手扶着树干,想要等到我的眼睛开始恢复它原本的视线。当我停留在那个树枝时,本来以为会好转的晕厥感觉竟然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开始严重起来了。就好像我现在正在一个不平静的海床上,看到水中的波折不断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扶着我的额头,轻轻的用手按着我的额头,好让我的晕厥感觉可以稍微有点的好转。“喂!笨蛋,你怎么了?”在我身后的佐助问道,可是我却闭上嘴巴,不想要给予他任何的答案。
佐助见到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始结印然后召唤出一只巨大的蛇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接着佐助就瞬身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轻轻的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在那一瞬间以后,他没有做出任何解释,直接将我的右手挂在他的颈项上并且用着他的左手支撑着我的身子,以免我因为身体不平衡而跌倒。
佐助慢慢地把扶着我走上那个大蛇的背上,然后温柔的说,“等一下吧。很快就到家了。”在佐助身边的我听到他那样说的时候,我就淡淡的苦笑了一下。‘家’对于佐助来说,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为什么大蛇丸的地基却被佐助称为一个‘家’呢?以前的我,曾经想过,只要‘人’有个家,那样他就不会是个怪物。
可是拥有一个家,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困难。究竟一个地方必须有着什么样的条件才可以算是一个家呢?本来我和三代爷爷一起住的时候,我以为只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屋子,那将会是我的‘家’,那时候别人就不会欺负我了。
不过,这只是我的天真想法。不论我是否有没有一个地方住宿,只要我不被那儿的人欢迎,我就无法将那儿称为我的‘家’。就连木叶村也只是曾经是‘漩涡鸣人’的家,而不是我这个九尾狐人柱力的家。因为那儿的人民,都恨不得想要我死去吧?
“小鬼,你身体都是那样的状况了,你还有那个闲心去胡思乱想?”九喇嘛大吼一声。
我听到九喇嘛的声音时,不懂为什么本来还是有点烦躁的心情顿时变得和清澈的湖面一样平静了。我闭上眼睛,将我的体重完全寄托在佐助的身上。其实,能够让我感到安心的,并不只是九喇嘛的声音吧?
还有佐助的味道,也能够奇迹镇定住我的心,同一个时间,他的味道也能让我那像湖面一样平静的心变得像吹起大浪的海面一样海面变得有波折了。‘九喇嘛,我不懂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心情。这,也是人类的其中一个感情吗?为什么人,会有着那样矛盾的心情呢?’我问着九喇嘛。
可是九喇嘛却没有给我回应,他只是用着轻飘的语气对着我说,“小鬼,相信我就闭上你的眼睛吧。”
我在九喇嘛那样说以后,我就已经毫不犹豫的闭上我的眼睛了。原因,因为我相信九喇嘛。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九喇嘛一个人不会背叛我,不会抛弃我。不过,九喇嘛,对不起啊。如果我真的能够成功解开你的封印的话,身为你的宿主,我的这个**应该是不能接受解印时,将会带来给我的**的一切吧?
我没有强大的**,更没有强大的精神体。所以我知道,当我还给你自由以后,我就会抛弃你了。即使你从来都没有抛弃我,我却得狠心丢下你了。不过,九喇嘛,别担心啦。这个情况,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将会带给我自己我一直以来都很想要自由的机会。那就是——我的死。
‘如果九喇嘛听到这些的话,他应该真的会好几天选择不和我说话吧?’我淡淡的笑了,然后就开始慢慢地失去了意志了。我不知道原来九喇嘛对我施展了音之幻术,这个幻术能够让我沉睡于我的深沉意志里。只是唯一的坏处就是在陷入我的意志里中之前,我将会体验剧烈的头疼。
“这个小鬼在睡觉前竟然也给我胡思乱想!”九喇嘛对鸣人也就是现在的傲施展这个幻术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这个幻术会来到什么样的副作用。只是九喇嘛觉得这个代价是值得的。至少那样他的小鬼就不会知道接下来几天他将会为小鬼做出的一切东西。
只是,九喇嘛没有想到在那个小鬼沉睡前,他心里想着的东西,竟然和九喇嘛现在出来的目的有关联。九喇嘛其实比傲还要清楚,当一个尾兽离开了他的宿主的身体以后,他们的宿主的易碎**将会进入休克状态,因为那**是没有办法支撑如此巨大的力量。
曾经是他的宿主,第一代人柱力漩涡水户和第二代人柱力漩涡玖信奈虽然他们两人都成功在他脱离她们一阵子以后依旧能够活下去,可是他现在的宿主,漩涡鸣人的体质完全不能和上两代的漩涡家族相比!
‘本来小鬼的体质确实有遗传至漩涡一族的强悍生命力。可是这个体质在小鬼儿时经历的一切已经慢慢地被小鬼用尽了。甚至如果现在没有我的查克拉时不时帮忙这个小鬼清理毒素的话,或许他已经被转移去至他的第四代宿主的身体去了。’九喇嘛心想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萌起了杀气,不过很快就被九喇嘛强制压抑下去了。
“你就是九尾?”这个时候九喇嘛才听到佐助的声音,并且才想起在小鬼沉睡之前,他的身边正是这个宇智波的小鬼。九喇嘛用着傲的身体甩开了佐助的手并且将身子往后退走到另外一个偏高的树枝上,目的就是想要远离佐助几步。
九喇嘛现在用着鸣人变装以后的脸孔,他带着有点不屑的眼神看着在他偏下方的佐助。“宇智波的小鬼。怎么了?看到我以后,是不是很讨厌我呢?!”九喇嘛故意扯下傲脸上正在带着的那半张面具,然后带着嚣张的眼神看着佐助。
九喇嘛看着那个一直看着自己可是却不出声的佐助。对于佐助的反应,九喇嘛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觉得有点的无趣。“怎么不出声呢?宇智波?!是不是对这张脸不满意呢?”九喇嘛那样说道以后,他就解除傲的变身术。
一个有着像似黄金般闪亮的金黄色长发,脸颊两旁有着胡须般的胎记,九喇嘛解除了变身术以后,佐助面前的那个少年也就恢复了傲以前是‘鸣人’的模样。只是,现在在佐助面前的少年却有着九喇嘛的双眼,同时‘鸣人’那个面瘫表情也变成了高傲的神目。
九喇嘛看着佐助呆板的表情,九喇嘛不得不否认,他面前的这个宇智波真的很好戏弄!“对于这个面孔,我们的宇智波小鬼应该满意了吧?”九喇嘛嘴角微微上扬,有种坏坏的感觉。此刻九喇嘛的眼神被一股高傲的霸气所笼罩,浅笑的嘴角掺和着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气,鬼魅的气息从他身上赫然弥散开来。
九喇嘛趁佐助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他就瞬身出现在佐助的面前。他用着属于鸣人的沙哑声音轻轻的叫着佐助的名字。“佐助。”应该是被鸣人的声音叫醒的佐助就在九喇嘛那样做以后,佐助马上回神并且用着写轮眼的双眼看着九喇嘛。
“哈哈哈!真的是让人讨厌的双眼啊!”九喇嘛说着的时候,他就用着神速的速度在佐助的身上踢了一下。佐助的眼睛虽然跟得上九喇嘛的速度,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反应不过来。就在佐助开始意志到他的情况的时候,佐助已经感觉到他的背后传来的疼痛了。
九喇嘛踢飞佐助以后,他就又再瞬身走到佐助的位置。九喇嘛蹲下来,看着那个开始恢复意志的佐助,“告诉你,小鬼。别再靠近那小鬼了!”九喇嘛气愤的用手捉着佐助的衣领,然后将佐助的脸拉到他的面前,好让宇智波的小鬼可以看到九喇嘛那双血红色的双眼。
佐助看到九喇嘛的双眼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用着坚定的眼神指使者九喇嘛的双眼。“不可能的。”佐助很坚定的给了九喇嘛这个答案。
九喇嘛听到佐助那样的答案的时候,他就很不屑的将佐助像个废物一样直接抛出去。“你不认为你对他的伤害已经够多了吗?!”九喇嘛虽然脸上是不屑,不过他的说话语气已经展示得出九喇嘛现在的愤怒了。
九喇嘛似乎觉得刚才的那一踢还是很不满意,所以他紧接着又再瞬身到佐助的背后,使劲的用着拳头打了佐助的后背。可是在佐助还没有落地之前,九喇嘛就已经跑到佐助的身边并且紧握着佐助的衣领了。九喇嘛就这样用着查克拉紧贴在树上,并且开始往高处走上去。直到走到树上的最顶端的时候,九喇嘛这时候就坐在那细小的树枝上,并且用手将佐助高挂在半空。
在这期间,九喇嘛还故意将佐助轻轻的往上抛并且又再及时最后一刻握着佐助。“你是否知道你失忆的那天对小鬼来说是什么东西的开始吗?!”九喇嘛将佐助捞上,并且用着那双冷酷的眼睛看着佐助。
在九喇嘛眼前的佐助听到九喇嘛那样说时,他就露出疑惑的表情,像似等待着九喇嘛说出答案。“是你们宇智波一族擅长给人的感觉,那就是——绝望!”九喇嘛说着,他就放开那只正在紧握着佐助的手,使到佐助直接从大约有十层楼高的大树跌下去。
看着佐助笔直的跌下去的时候,九喇嘛感到十分的疑惑,他自己应该没有将宇智波那个小鬼伤得让他无法自救吧?‘那个宇智波小鬼是想要让小鬼待会儿怪我杀了他吗?!’九喇嘛心想着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移动并且防止了佐助和相差只有一尺的地面一起亲吻的画面。
“宇智波小鬼,你是想要以死顶替着小鬼受到的一切吗?!”九喇嘛松手放开了佐助。“我知道你现在是明白我正在说什么,对吧?你,已经恢复了你的记忆,我说了没错吧?”九喇嘛那样说的时候,佐助就用着惊讶的眼神看着九喇嘛一眼。
佐助低下头自责的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对鸣人坦白……我失忆的那天,我看到了鸣人眼中的失望。是因为我的软弱的对鸣人造成的失望。那时候的我,真的对不起鸣人,可是我却不知道。在恢复记忆以后,我才意志到我伤了他那么深……”
“那一天,是鸣人用着冷漠的心对待世间的开始吧?都是因为我……”
佐助还没有说完,九喇嘛就在佐助的头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使到佐助因为脑震荡的关系而开始出现模糊的视线。“宇智波小鬼,别把你自己抬高了。并不只是因为你的关系而照成如今的傲。”只是,一大部分是因为你的关系,还有小部分是木叶的关系才照成傲的诞生。最后一句,九喇嘛并没有告诉佐助,或许这算是九喇嘛一点点的私心吧?
九喇嘛明白,在小鬼的心里,他自己的位置是不可取代的。可是,九喇嘛也知道,他自己在小鬼的心里位置是高高在上的,不允许任何人推到的,不像佐助那样。佐助这个人的存在,对于小鬼来说,是个能够轻易推翻小鬼情绪的特殊存在。这个就连九喇嘛想要,也办不到。
虽然九喇嘛的一举一动能够牵连着小鬼的情绪,可是佐助的一句话已经足以让小鬼破涕为笑或是跌入深渊。这个小鬼对于佐助的特殊感情,是九喇嘛对佐助的嫉妒,所以他不愿告诉小鬼这是什么感情。不过同时,这么做,也是正在保护着他的小鬼。
他那个已经受到世间折磨得伤痕累累的小鬼。他不愿眼睁睁的看着他最爱护的小鬼跌入地狱。即使小鬼在于地狱边缘了,他九喇嘛也会尽全力将他宝贝的小鬼救出来。这并非是忠诚,这只是在这几年和小鬼一起相处以后,慢慢形成他对于小鬼的爱护罢了。
九喇嘛看着佐助的时候,就在他坚定的双眼里中看到了一个他觉得有点讽刺的感情。“一直伤害他的你有什么资格去爱他呢?宇智波的小鬼……一个被怨恨埋没使到无法直视事实的你,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呢?”
‘虽然小鬼以为自己没有听到,不过在宇智波还没有灭族的前几年,小鬼已经预知了宇智波的灭族,甚至大概知道了凶手是谁。就连那个凶手为什么那么做,小鬼也有点头绪了。不过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小鬼竟然知道我是谁,并且不恐惧的接近我的那一刻。’
九喇嘛并不是万能的,更不可能是万事知晓的神物。就好像,在十年前,本来这个宿主应该是死了,可是几分钟以后,小鬼却奇迹般的复活了,这是九喇嘛预想不到的事。本来九喇嘛认为这是‘借尸还魂’的说法,可是九喇嘛感觉到的灵魂却证实是相同的小鬼。
不过,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在面临那生死经验以后,那个本来像似雕像般的小鬼开始活过来了。虽然那个小鬼都在想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九喇嘛那时候心想只要那个小鬼时常用他的查克拉,他就可以破坏那封印了。
只是,年复一年,在那个小鬼竟然成功打破了九喇嘛对人柱力本来应该会有着什么样性格的偏见。因为九喇嘛面对着的那个小鬼完全没有人柱力的意志!甚至连当个‘人’的意志也没有!本来九喇嘛以为他可以改变小鬼的想法,可是最终影响他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宇智波一族的两兄弟。
只是好景不长久,宇智波的灭族,鼬的叛变,和佐助的失忆将小鬼的心毁得相似破碎的玻璃了。几年后的修复,就在小鬼愿意开始重新接受佐助的友情的时候,那个第三代火影的死讯却将小鬼原本就已经破碎的心磨得只剩下粉末了……
所以,漩涡鸣人死了。所以,九喇嘛制造了傲。所以,九喇嘛不允许佐助再次靠近傲,以免他又再有机会摧毁了他的宝贝小鬼,就好像他摧毁漩涡鸣人一样!
九喇嘛很明显已经气昏头了,可是,他并不想要像人类一样让愤怒控制了理智。所以他只是将佐助打晕,然后带着佐助回到大蛇丸的基地。这一次他借用小鬼的身体出来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要找佐助算旧账,虽然这确实是其次的理由。
九喇嘛真正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