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荒魅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何夕问着慕爵辰,虽然她劝荒魅时说的轻松,但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不知道。”慕爵辰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何夕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敷衍了事。
两人刚收拾完没多久,饭菜就上来了。
在青兰要退下时,慕爵辰对她说道:“花麒火让你有空了去趟醉香楼。”
“多谢慕公子。”青兰说完后就退下了。
用过午膳后,慕爵辰就去忙了,何夕觉得有些无聊,就拉着青兰陪她去逛街,还能顺路去一趟醉香楼。
一身浅蓝色女装的何夕开心地走在宫城的街道上,这是何夕来到宫城后第一次如此惬意地逛街,所以拉着青兰买了很多小玩意儿。
突然间,何夕的衣角被人拉住了,她扭头看去,发现拉住她的是一位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的铺上写着“看生辰八字,算命定姻缘”,不由一笑,这写得也太随便了,难怪他的生意这么惨淡,
“姑娘,来算一卦吧。”那算命先生说道。
何夕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兴趣算什么姻缘。即使慕爵辰不是她命定的夫君,她也会逆天而行,和慕爵辰在一起。
“多谢先生好意,但我已有婚约在身了,而且我很满意,先生还是把这机会留给需要的人吧。”何夕客气地拒绝道。
然而那算命先生就像是听不懂何夕的话一般,就是拉着何夕的衣服不肯放手。
“先生,我家小姐今日还有事要做,希望先生谅解。”青兰在何夕眼神的示意下从袖中取出一些碎银放在算命先生面前。
青兰知道小姐是看在生活不易的份儿上,才会原谅这算命先生的无礼,并且耐着性子向他解释着,但这不代表何夕愿意与他在街上拉拉扯扯。
算命先生看了看地上的银子,总算是放开了何夕,作势要去收起那些碎银。
就在他伸出后快要碰到银子时,何夕突然撇到他的袖中透出一丝刀光,赶紧提醒着青兰:“小心!”
何夕说着就运起玄力拉着青兰向后退去,然而还不等他们后退几步,周围商贩的人纷纷出动,将何夕围在中间。
何夕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整条街上的人,其他商贩和百姓都被吓得四处逃散。
“你们是什么人?”何夕问道,全身升起警惕,做着应战的准备。
那算命先生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道:“留着这个问题去问阎王吧。”
算命先生的手跟着一挥,围着何夕的人齐齐出招,何夕见此不敢做保留任何实力,运起玄力就去抵抗周围人的攻击。
若是只有何夕一人,她凭借玄力也生命之力,面对这么多人还有逃走的可能,可是她现在还带着青兰,根本不可能脱身。
“小姐,你别管我了,你快走。”青兰叫道。
“青兰,我早就把你看成了我的亲人,怎么会丢下你不管。”何夕拒绝了青兰,而且根本不容青兰再反抗。
何夕呼唤着小碧,奈何小碧昨日说她感觉到身体内的力量提升了,要进入闭关状态,所以小碧此时根本听不到何夕的声音。
何夕将青兰护在身后,使出全力抵抗者,奈何她实在抵挡不及,身上已有多处受伤。
就在何夕正出招回击了身侧之人的攻击时,不料她身后之人突然出招。
“小姐,小心!”在何夕身边将此看得清清楚楚的青兰立刻出声提醒着何夕。
然而,等何夕发现时,已经来不及抵挡了,只赶住向左侧迈出一小步,堪堪避免了这一招打在要害部位。
可是,危险却并未结束。
在何夕受伤出招不及之时,那算命先生看准了这个时机,对着何夕再次出掌。何夕由于刚刚受伤而对算命先生的动作反应不及,以至于这一掌眼看就要打到何夕左边的胸口上时,何夕还没有出手。
青兰见此,一把推开何夕,替她受下了这一掌,而这一掌恰好击在了青兰的心上,青兰立刻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青兰!”何夕蹲下,将青兰抱在怀里,留着泪呼唤着青兰的名字,一道白色屏障在两人周围形成,将两人保护起来。
青兰缓缓睁开眼睛,艰辛地说道:“小姐,青兰以后不能再服侍你了,麻烦小姐替我给哥哥带句话,就说能有他这样一个哥哥,青兰很开心。”
最后两个字刚说完,青兰就彻底断气了,何夕低泣着将青兰的眼闭上。
两人周围的屏障因为何夕力量的不断减弱而逐渐变薄消失。
“何小姐,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束手就擒吧。”算命之人劝着何夕。
何夕将青兰放好,回头看向算命先生,眼中的杀气直接射向对面的人,她现在恨不得将对面之人碎尸万段。
就在两边又要交战时,慕爵辰突然出现了,紧跟着,得到消息的花麒火也赶来了。
当他看到地上躺着的青兰时,眼中的嗜血之气越来越浓郁,何夕仿佛又看到了她初见时看到的那个花麒火,甚至比那时更可怕。
花麒火二话不说,直接对着何夕对面的人出招,刚出招就是浓郁的银光,花麒火这次没有任何保留。
见此,何夕也紧跟着就要再次运起玄力,却被慕爵辰阻止了。
何夕眼神阴森地看着慕爵辰,好似在说若是慕爵辰再拦着她,她就要将他一起打。
慕爵辰知道何夕现在被青兰的死失去了理智,放弃了劝说她,而是直接对着何夕的后颈一劈,何夕就晕倒在了慕爵辰的怀里。
白虎走到青兰旁边,将他从地上抱起,看着空中的花麒火。
已经被青兰的死冲昏头脑的花麒火更是疯狂,出手毫不留情,招招都打在极其痛苦却不致命之处,而他身上也有几处受了伤。
打到最后,那算命先生和他带来的人都跪地求饶,可是这丝毫减轻不了花麒火对他们的恨意,反而使得花麒火出手更为狠辣。
最后所有的人都被花麒火折磨得只剩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