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是易青韵。”秦子墨凉凉的扫了她一眼,用清冷的声音道。
“怎么可能”温瑾茗大眼睛一瞪,反驳,“你是我的老公我当然希望这个时候是你出现啊!”
秦子墨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扬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
将温瑾茗赶紧带到骨科医生那里,不用问,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拍片。
秦子墨在一群人艳羡的目光中被秦子墨抱起,去拍片。
为了尽快让温瑾茗得着治疗,秦子墨用了一点关系。
十几分钟后片子就送到秦子墨手中。
“尾椎骨轻微骨折。”秦子墨拿到拍好的片子,第一眼就判断出来了。
“你能看懂”温瑾茗诧异道。
秦子墨给了她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他如果连这点都不会看,他不用去当法医了,一个连尸体都检查不了的人,怎么可以当法医。
但是毕竟他不是专业,还是被他带了骨科专家那里。
骨科专家,看了她的片子,“尾椎骨轻微骨折,养伤一段时间就好了,我给你们开几贴药。这段时间不能做太长时间。”
“嗯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温瑾茗点头,她是不是的得罪上帝了,怎么摔一跤,怎么就摔成骨折了。
医生给她开药的时候,笑着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伤到那里的。”
温瑾茗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摔倒了,好丢人。
“不小心摔倒了。”
医生闻言,抿嘴一笑,“那以后走路可得注意点了。”
“给,这是药单,去一层抓药。”
温瑾茗伸手去接,秦子墨去比他早一步,接过单子,弯腰把人抱起离开。
温瑾茗还以为会直接回家,没想到秦子墨却先带着她回到了办公室,留下一脸有点小懵逼的欧阳凯,进了他的小办公室,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衣服。
温瑾茗脸一红,赶紧抓住衣服,“秦子墨,我受伤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饥不择食。”
声音洪亮,让外面正喝水的欧阳凯,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什么情况,他们老大竟然已经饥不择食到对伤员下手了,还是在办公室。
啧啧啧……
温瑾茗喊声并没有止住住他的动作,她的衣服很快就被解开了,温瑾茗脸红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疼吗”秦子墨忽然抚着她身上一块青紫的痕迹,轻声问道。
温瑾茗的泪珠,啪叽就滴到他的手背,其实她刚才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受伤,身体还挨了几下。
“你是是怎么知道受伤了。”温瑾茗吸着鼻子问道,“很痛。”
“唉!就两天没有理你,你就变成这幅样子,以后让我怎么敢离开你半步。”秦子墨漆黑的眸子闪着心疼道。
在温瑾茗拍片的时候,他问了一下保镖,温瑾茗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保镖给他说了,秦子墨变就猜到了。
温瑾茗的身手,她知道,对付一两名混混是不成问题,但是三名绝对不会是毫发无损,原来这一扒开衣服,身体有好几处乌青,看得他心疼不已。
他也不责怪保镖,是他俩吩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现身,他们也可能是看温瑾茗游刃有余所以变就没有动手。
“那就不要离开我半步啊!”温瑾茗红着眼圈,抽抽搭搭道。
秦子墨真是太讨厌了,怎么干这种让她轻而易举就哭的事情,她不想哭。
秦子墨检查一番之后,重现给她床上衣服,用指腹摸去她眼角的泪水,“那你以后还会做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温瑾茗想点头,然后又摇头。
秦子墨扬眉,“以后还要找易青韵帮忙”易青韵到底给她灌了什么**汤,让她这么信任他相信如果是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易青韵多半也解决不了。
“才不是这个。”温瑾茗说。
“那是”
温瑾茗忽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我是当警察的,我不能保证自己不受伤,但是我会尽量让自己不受伤的。”
她每一次受伤,温瑾茗都会生气,但是每一次却都是亲力亲为照顾,从来没有说一句抱怨的话。
秦子墨哑然失笑,还知道自己受伤他会生气啊!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生气其实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有保护好,让她受伤了。
“知道我会生气,以后就少让自己受伤知道吗?”秦子墨宠你的点着她的额头。
温瑾茗嗯嗯了好几声。
“你工作忙完了吗?”她想回家了,不想在医院范围境内待了。
“嗯,完了。”其实还有一些事情没完,但是他看的出来温瑾茗已经不想在这里待了。
“忙完了,那我们一起回家。好久都没和你一起回家了。”温瑾茗说。
秦子墨没有告诉她,昨天晚上他们也是一起回家。
只不过就他一个人知道而已。
温瑾茗现在的情况肯定是做不了饭了,所以他们只能带外卖回家。
从药店出来的秦子墨,问她“今天想吃什么”
“都可以。你去药店干什么去了,你哪里不舒服。”温瑾茗担忧的询问。
“没有,是给你买的化瘀的药。”秦子墨将药给她,温瑾茗大概翻着看了看,的确都是外用的药。
“晚餐你决定就好,我都可以。”温瑾茗这样说。
秦子墨直接来到,她受伤时,定外卖的店。
进去后,秦子墨直接表明了自己想要的。
服务生离开就给他们备餐去了。
“子墨,我那段时间受伤,你一直在这里给我定外卖。”店名和她那时候送来外卖袋子上面的ogo一模一样。
“嗯。”
温瑾茗又预见自己将来一个月吃同样午饭或者早饭的命运了。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都有什么,他要准备吃一个月,心里还好让他有点底。
做饭也是需要时间的,两人只能现在坐在一边等待。
“难受吗难受的话就去车上的后座上躺着去。”五分钟过去了,秦子墨担忧的询问。
温瑾茗摇摇头,“没事,还能撑得住。”
最痛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虽然还在隐隐约约的发痛,但是已经比刚坐到地上的时候强太多了。
秦子墨却换是有些担忧,刚才其实他都不想让温瑾茗下车,但是温瑾茗非要下来,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她。
秦子墨现在只好期盼饭赶紧做好,不能让温瑾茗坐最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