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59,行走的**机器
阿伦和阿马同时得到机场发出的消息,派到海外的两千士兵一千死于南国,一千士兵上飞机的时候神志都是清醒的,下飞机就全变成了只会“嘿嘿”傻笑的傻子,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阿马,两千人都丧失在了你手上,你以为你还能做垂死的挣扎吗?哼哼,现在是我阿伦的天下了,大卫,我最亲爱的儿子,谢谢你为我做出了牺牲,我会给你报仇的。我先坐山观虎斗吧,看你阿马有什么能力处理两千士兵家属的愤怒。”
儿子大卫去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阿伦心中的悲痛已经冲淡了不少,他背后的推手带着士兵家属在进行一场场的游。行示。威,一会儿是谴责政。府不理会人民的呼声,做出错误的决定,暗地出兵海外;一会儿是督促政。府行动起来,把人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即刻派人接回流落在外的士兵;一会儿又在督促政。府将可怜的去世士兵的赔偿问题放在首位,不能让烈士流了血丢了命,亲人还要流泪受屈。
阿马刚刚还在为一千精兵不战而亡,遗体埋在异国他乡感到焦头烂额,首先作为一个总。统,他对自己的精锐部队损失一半是感到心痛的;其次,那些士兵家属出的一系列的幺蛾子,他是感到头疼的;然后,敌对阵营以阿伦为首的政。治贩子在背后暗中使坏,采取一切办法力图摧毁他的统。治,是令他头痛心疼蛋疼的;再然后那七国唯弥国马首是瞻,跟着他一起出兵对付子虚国,现在别国的兵全死翘翘了,他的人还活着一半回到了国内,人家会怎么想?弥国的国。际霸。权地位是不是瞬间丧失,这是令他揪心的。
国。事令阿马焦头烂额,家里的后院还起火,他那个当律师的老婆,居然和二十岁的助手搞到一起,他忍了很久,等着老婆迷途知返,但得来的是对方律师送上上来的离婚协议书。真是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前方失手,后院失火。
今天本来是他应该感到开心的日子,因为他的士兵还有一半活着踏上了国土,他可以给愤怒的国民一个交代,但随即传回来的消息,令他目瞪口呆。他派出的那些喉舌传回来的画面看得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面部表情和四肢动作都千篇一律如同复制粘贴?像机器人一样没有生命?发生什么事了?上飞机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这是中了什么邪?”
阿马重重地倒在老板椅上,无力地打开上机时的新闻,一遍遍地进行对比,那些人明明是表情正常地健康地上的飞机,为什么下了飞机就由正常人,变成了行走的**机器?中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飞机明明是从弥国起飞的,表面虽然是民用飞机,但事实上始终为军。方所用,驾驶员和空乘人员全都是军。方背景,每个人都经过严格审核的,而且中途并未出现任何变数,来回都没有在中途停靠,除了南国机场上的一千人,没任何多余的人,更别谈可疑者了。
如果是飞机上出的问题,那么空乘人员不能幸免,为什么空乘人员没事,这些士兵下飞机就傻了?太耸人听闻了,太不可思议了。
“别用你的思维方式来考虑这些人发病的原因,没人做手脚,没人对他们下毒,看也没用,常规分析更是愚蠢。”
第谷进阿马的办公室门从来不会敲门,无论门是否上锁,他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阿马身边,宛如穿墙破壁的幽灵。
阿马被这个东方侏儒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吼道:“闭嘴!”
“闭上你的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想通了来找我吧,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是你经常干的事。”
第谷诡异地笑笑,讽刺道。这家伙身高不足一米,但总是喜欢西装革履,领带严实,皮鞋锃亮,头发油光可鉴,一只婴儿般短肥的手上拿一个玻璃杯,里面总是装着跟血液一样鲜红的酒,有事没事要品一口,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倒的酒,阿马最讨厌这种刻意的装腔作势,即使不转头,他也能想象这怪胎的行为。
阿马对第谷是又爱又恨,恨的是这家伙像阴魂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从不征求他的同意,特别是有时候在他在干最**事情的状态下,毫不正经地谈论正儿八经的话题,这种状态包括他行。房或坐马桶的时候,通常导致的是他恼羞成怒,恨不得拿枪射人,当然最常见的是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往他头上砸。
可爱的是,这家伙每次给他出的稀奇古怪的主意总能帮他力挽狂澜。上次还是这两千士兵被骨痛病折磨,他请了地球上的顶级医生都无法让这些人缓解些须疼痛时,这家伙神经病一样给他出了个主意,“求黑金石油国的卞曲女王,是她下的毒,这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解,一个是她,一个是她丈夫。”
同时给一万八千士兵下毒,同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巧妙避开酒店旅馆的服务人员,说得谁也不信。但死马权当活马医,在那七国元首的簇拥和绑架下不情不愿地去了,给足了那丫头片子面子。虽然他很不爽,但事实上,用处真是巨大,两瓶不知道什么鬼药,放在水里搅一搅,一人灌一肚子,那些士兵们居然药到病除。
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听信三条的鼓动,出兵南国对付子虚国的原因。他心底有个想法,如果那些士兵真是卞曲下的毒,那么八国再次集中,出现在她祖国的家门口,人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内心深处其实有个很龌龊也很符合正常男人的非分之想,你长这么漂亮,为什么不是我老婆?你跪下来求我,我的心一软,就会放你一马,那样是不是找到了追求你的理由?你要以身相许我绝不会无知得不答应。阿马似乎看到白粉都填不平褶皱的妻子一双嫉妒的眼正在看他和卞曲比肩,这才是他要的妻子,相貌足以睥睨天下,能耐足以让世界臣服,更能让他在丑人多作怪的妻子面前一口恶气。
你找小白脸,我就不能找漂亮小姑娘?
算盘是打得很好的,但第谷一句话就戳破了他的脑残梦,道:“你这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放心上天是不会给机会卞曲跪下来求任何人的,相反,所有意图侵犯她和与她有关系的利益的人,最终会不得善终,不得好活。”
阿马记得当时他对这个面对面的诅咒,只回了一句话。
“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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