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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塞我手里的定金(1 / 1)

“夏衡,对不起!”覃沐勇过来把我拉出大门外说。

“你赎回来的是哪边?东边还是西边?”我的心情从热情高涨跌落到深寒冰窟。

“西边的。”覃沐勇小心翼翼地回答。

“那东边是怎么回事?”我心揪着一个疙瘩。

“我不知道,李贇只是把西边的房子让了出来。”覃沐勇的手按在我肩上,低头看着我的眼说。

我进了院子的西边看了看,住人的话也成,总比我一间房也没有住外面强。

“夏衡回去吧!”覃沐勇要拉我出大门,可我脾气上来了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这里。

“夏衡,你要怎样?”覃沐勇终于松开拉我胳膊的手。

“我要回来住。”我呆愣愣地说。

“现在搬家也来不及,今天不成。”覃沐勇声音发柔,是在哄我。

“要个被子就能睡!”我转身往大门外跑。

快跑出小巷子时覃沐勇追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夏衡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样,我再想想办法。东边的房子肯定是有人买了,我叫人打听买主去,一准还你完整的院子。”

我听了这话,心里委屈万分,眼泪不由流到脸蛋上,我用袖子擦脸,由于泪水涌个不住,袖子越来越湿,脸被我擦得生疼。

“夏衡别哭,是我不好。”覃沐勇抱住了我。

家家户户门前堆着砖块、沙石、钢筋……他们都在加层,只有我家没有动静,在被楼房围环的院子里,还有一堵墙把它生劈成两半。

我被覃沐勇好说歹说给劝回他买的那个院子。一回到院子,我就接盆水,到我放小件家什的那间房擦抹灰尘。我家的那个院子被墙劈成两半,水管子被砌墙的人给包到东边。要想住人要么再接一个水管,要么只能从外边运水。不管怎样还是先拾掇东西,被褥看来也得拆洗,不洗到冬天都没法盖。

“你起开!”

覃沐勇看我在忙,却不偏不倚地立在门正中。我要到院里接水,还要倒脏水,来来回回出入多次,经过一次碰他身子一次,可他竟然没有让开的意思。

“夏衡,你别生气,那样解决不了问题。”覃沐勇在我接水时就把身子转向屋外,看我擦抹家什,他又把身子转向我。

“我在干活顾不上生气,覃老板你让开些别堵门上,脏水洒你一身了!”我警告他。

覃沐勇转身走了,我赌气卖力干活,坐钟的玻璃让我擦得透亮。

“靠,你干甚?”

我端着盛满脏水的盆往门外走,覃沐勇端着一盆清水迎面走来,由于事先谁也没看见谁,两盆水一撞,都成脏水了。我的衣服上还溅了点水,覃沐勇的衣服倒是没事。我泼光盆里的水,在院子的水管上又接了一盆,正在涮抹布时,覃沐勇也拿着空盆过来接水。我没理他自己涮完抹布端盆走了。回去擦箱子时,覃沐勇也端回水来。

“这是你毛巾吧?你没抹布?”覃沐勇的纯棉好毛巾已经被他当抹布使了。看他这么舍得,我立住说了一句。

“我找半天没抹布只好用它。”覃沐勇不以为然地说,手上擦箱子的动作就没停。

“那你用旧衣服也行,找个秋衣,剪开就成。”

覃沐勇没有吭声,我这才知晓,原来他也没有旧衣服。

一直擦抹直到天黑,小张回来了。他看到这情形,瞅我好几眼说:“老板,你先歇着吧,我来擦。”说着他就夺覃沐勇手里的毛巾。

“不用,你去弄点饭去。”覃沐勇跟小张说。

我家的小家什还多,这会儿才擦了一半,而我由于心情不好,也不打算停下来。覃沐勇还和我一起干活,只是他擦得不仔细,他从来不擦背面,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一个大老板给你干活,敷衍你点也正常。

“老板先吃饭吧。”小张进来说。

“夏衡,先吃饭,这都擦得差不多了,一会吃过饭再擦就成。”覃沐勇放下他手里的毛巾就要夺我的抹布,我不让死抓着不放。

“你去吃吧,我还饱的。”

我把手里的抹布让给他,自己又拿起他刚放在盆里的毛巾。覃沐勇沉默片刻,把他手里的抹布重新拿起来接着擦缝纫机。小张没说什么退了出去,临走时剜我一眼,我看见就当没看见继续干活。

晚上十一点半。

我摔下手里的毛巾罢工了。擦它个球,有什么用?只一半房子都搁这些箱子、缝纫机、还有厨房那些瓶瓶罐罐?

“夏衡,明天再收拾,这半天也收拾不好。”覃沐勇直起腰看着我说。

“是收拾不好,中间有堵墙,一辈子也收拾不好。”我气得眼眶又湿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会想办法。夏衡不要想了!嗯?”

覃沐勇用手指腹给我擦眼眶,他手指冰凉温柔的触在我的热眼眶上。我却再也压制不住,扑他怀里大哭起来。“呜呜!”声,震得房梁直响。

“咋了?”小张从门外跑来,没进门就喝问。

“这么晚了,你先睡吧。”覃沐勇对小张说。

“夏衡,睡吧!”

我大哭一气,最后还是叫覃沐勇从放家什的那间房里给抱回来的。他把我弄床上后,还看着我的脸,我不想再看他好像是愧疚亏欠的脸。索性把眼闭上。覃沐勇在我闭上眼好久后,才离开我住的这间屋子。

第二天,我起来的很迟。心里没有昨天那么冲动后,人也懒了下来,在放家什的屋子看两眼再也没有拿抹布的冲动了。

我才出放家什的屋门。

小张在院子里说:“今天天气还不错,快去擦洗你家的东西去。这天气往院里泼多少脏水地也能干了。”

我没有吭气躲着他出了大门。

“你干啥去?早饭给你热上了。”小张的声音还在院里回响,我人早就出小巷子了。

不觉走到老槐树小卖铺家附近,离着不远就是我家,可我不知为甚有点怕往过走,就在他家那站着。这里原来就有好些人,他们围在小卖铺家的外墙边。我走过去一看,是一纸通知,上写着:关于,移栽古槐的注意事项,以及移树期间此处禁止通行的通告。

我看得正是出奇,肩膀却被人轻拍一下。我还以为是哪个好事者也想寻点视野看个究竟,只把身子往左稍移了下,并没有回头看人。

“夏衡,别看了,哥请你喝啤酒去。”龙哥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忙别过头,看了他一眼。

“走吧。”龙哥轻轻一带,我已经远离人群了。

“龙哥,你那二百我过两天还。”我觉得他有事找我,心里有些担心。

“提什么还钱的事?你没借过我的钱吧!”龙哥别有目的说了这句。

“龙哥,你找我什么事?”我看着他的眼忧心地问。

“没事,就找你说说话!”龙哥眨了下不善的眼。

“龙哥,你没事的话,那我先走。”我抽身从他揽着我肩的手臂下钻出。

“等等,这个给你。”龙哥从他怀里的内兜里抽出一个纸条来。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他想要接移栽古槐的工程,让我想办法托人找关系。

“龙哥,你找错人了吧,我又不是市政的人,跟这事八杆子打不着。”我往他身前凑了凑,这人也没喝醉,怎么说的话这么奇怪?

“你二婶就是市政的人她专管园林绿化,夏衡,你越大越精,跟我装糊涂。”龙哥一副我睁眼说瞎话的表情,猛盯着我。

我还真不知道我二婶是干啥的,也没人跟我说呀!

“龙哥,她自从嫁给我二叔就没来过我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看不起我家人的。”我口气不好。我跟我二婶还真没见过面,龙哥这么说就是在翻我家的私事。

“瞅你的脸。哈哈。我也没说什么,就让你帮我个小忙。你找借口把你二叔约出来,剩下的事我自己办。”龙哥把我捏手里觉得烫手的纸条抽走了。

“我二叔从来也不理我,我那学费他也不想替我交,都去要过一回了。龙哥你还是想其它办法比较靠谱,这事我真帮不了你。”我没说完就要跑,却被他拽住衣服。

“你试都没试怎么说不行。”龙哥厉声说。

“龙哥,你没看通知?移栽古槐树可能都是别人的工程了,你这时候才运作是不是晚了?”我觉得通知都贴过,肯定是有人在做这工程,龙哥不会不知道这事该提前弄吧?

“分包下的小工程也行,我是没本事提前知道市政的事,不过是讨碗饭吃,再说,夏衡,我不要你白做,赚了钱自然少不下你的。揽这个工程的人肯定不自己做,他会包给别人,我寻你二婶就是要知道揽工程的人是谁,怎么着这古槐也长在李家村的地界,外人想过来吃这碗饭,恐怕他没那么大的胃口!”龙哥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瞅着我的脸说。

“给!拿着。”龙哥把一个印卡通熊的小腕包塞我手里。

“这是定金,不管这事最后成没成它都是你的。”龙哥看我一眼后就转身离去。

“哎,你等等!哎——”我喊了两声,他跑到路边上一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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