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桥哭骂道,“华兴,你好歹毒,你为什么要毒死师父?”
一边的董朝冷嘲热讽,“少帮主,那还用问吗?西师父死了,你再死了,那世上不就剩下西月姑娘和他了吗?”
这时候,海鲨帮帮主东敏和军师朱亮闻训赶来,监牢里顿时只剩下西月的哭声。
东敏高叫道,“西师父,你怎么样了?”
西月见到东敏,连忙苦拜于东敏脚下,“东帮主,求求您救救我爹爹!”
东敏连忙煞有介事靠近西景林,运功为西景林疗伤,西景林毫无反应。
东敏看看西景林中毒的脸色,挥手给董朝一个大巴掌,喊道,“你是怎么看护的西师父?是谁如此歹毒,害死了西师父?”
监牢内无人答话。
看守董朝说,“小的该死!是华兴带酒肉来,他自己没有事,西师父被毒死了,就连少帮主也险些被他毒死!”
东敏说道,“是我害死了西师父啊!”
军事朱亮忙问,“帮主何出此言?明明是华兴毒死了西师父!”
“咳!”东敏打个咳声说,“前些天,我到监牢为东桥求亲,被西师父断然拒绝,我气愤不过,发了几句牢骚,不曾想被华兴听道,华兴讨好我,说一定教训西师父,为我出这口恶气,没想到华兴真地把西师父毒杀了!华兴,我一定抓住你,为西师父报仇雪恨!”
“啊!”西月大叫一声,“爹爹的死竟然是缘于我,是因为我爹爹拒绝了帮主的提亲吗?”
众人愣住了,只见西月情绪激动,十分哀痛。
东敏说,“帮主,西师父刚死不久,就用为我准备的九阴冰寒室保存西师父的躯体,等待有一天找到让西师父复活的办法,西月姑娘,你也不用太过哀伤,西师父总是有复活的希望!”
军师朱亮连忙阻止,“帮主不可!那可是我为帮主防意外准备的,你可知道花费了我多少心血,花费海鲨帮多少人力物力,而且九阴寒冰代价昂贵,不能为了西师父一个帮外人而糟蹋了你的九阴寒冰室吧?”
东敏沉吟着。
东桥连忙给东敏跪下,磕头如捣蒜,“爹爹,真地有救我师父的方法?求求你,求求你,无论如何要救一救我的师父,我不能没有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去世了,我想西月也不会独活于世,孩儿也不想活了!”
东敏连忙说,“好孩儿,你可不能死!听说宝书《定乾坤》有起死回生之术,只是如今爹爹还不能解读这本宝书,可是西师父毕竟有能复活的希望!”
东桥连忙说,“太好了,西月,师父还有救活的希望!”
西月闻听也激动起来,“东帮主,求求您,救救我的爹爹!”
东敏看看军事朱亮,朱亮直摆手,“帮主,西师父和您非亲非故,又不是我海鲨帮弟子,此事万万不可!”
东敏沉吟一会说,“哎!要是西月嫁给东桥,西师父就是我的亲家,就不是非亲非故了!”
东桥看看西月,眼中传情。
西月看看东桥,他这时被东桥的情义迷惑了。
他对东敏说,“东帮主,只要您帮助我的爹爹,我就嫁给东桥!”
东敏说,“哎!这不就得了!朱亮,马上把西师父放置在我的寒冰室,千万不可让西师父的尸体有任何腐臭,要是事办砸了,我要你的脑袋!”
朱亮不情愿地答应,“是!帮主!”
东敏又下令,“给我下海捕令,画影图形、重赏百金捉拿华兴,替西师父报仇!”
这下可苦了华兴,他想追查源头,去打探明白卖酒卖肉的,到底是谁,是在哪个环节被下了毒。
可一被人发现,就被人喊打喊捉。
华兴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到了长寿果林的山洞群藏身。
夜间,他再次行动,去买酒买肉的店铺,想问个究竟。
可被东桥设了埋伏,华兴再次拼死杀出重围。
华兴实在没辙,他只好暗中窥探,终于卖酒的老板出门了,他跟踪在后,到一个无人地,他把老板劫持。
他问,“快说,你为什么在酒里下毒?”
酒老板反问道,“你自己酒也喝了,肉也吃了,你中毒了吗?”
这话问得华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心想,“是啊!自己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可为什么偏偏自己没事?难道是东桥做的手脚?可他自己也中毒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华兴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酒老板放走。
他感到实在没辙。
华兴很快就变得形容消瘦,看不出了本来的面目。
他寻思到水边洗一把脸,一看水里的倒影,几乎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灵机一动,索性把自己打扮得蓬头垢面,俨然成了一个乞丐。
他就扮成乞丐,到海鲨帮打探消息。
捉拿他的气氛已经变淡了,他想见到东桥问问是什么情况,可越是想见到东桥,越是见不到他。
有一天,他道听途说,说是东桥要和西月结婚了。
华兴的心都快碎了,“自己现在成了毒死师父的嫌疑犯,师妹怎么还会再留恋我呢?她恐怕现在心里充满了疑问,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毒死师父,师妹,我怎样才能对你解释清楚,真是有口难辩!”
他想见到西月,问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想,“就算西月愿意嫁给东桥,也不应该在这节骨眼上,师父尸骨未寒,怎么西月就要嫁给东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