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担心西月心已经归属东桥,忙问,“西月是真心要嫁给你吗?”
东桥说,“这不是我和西月定的计策吗?西月不愿意早早把自己给嫁了,他没说对我是不是真心!”
华兴问,“可你爹爹明明是用师父复活来要挟西月嫁给你吗?”
东桥说,“哎呀!师兄,这不是我和西月商量好,西月嫁给我,我不和西月行夫妻之实,等师父复活以后,再归还西月自由吗?”
华兴问,“你心里真地是这么想的?”
东桥说,“师兄,我们师兄弟对西月的感情,你我都是知道的,我和你一样,那样爱惜西月,他自己不愿意的事,要我强迫她,还不如要我的命呢!”
华兴说,“好吧!东桥,等师父复活了,我的冤屈洗刷了,师妹无论喜欢你还是喜欢我,我们俩公平竞争,由师妹自由选择!你看怎么样?”
东桥说,“我怎么能夺师兄之爱,只要西月喜欢师兄,我就出家为僧,再也不来打搅师兄和西月!”
华兴用感激的眼光看着东桥。
华兴问,“东桥,让我再见见师父吧?”
东桥说,“这段时间海鲨帮对寒冰室的监视很严,等一有时间,我就让你见一见师父!”
华兴说,“东桥,你真好,有你这样的师弟,我没白活一场!”
东桥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华兴说,“师兄,这里也不安全,你还是先回到山洞,等候我的消息!”
华兴接过银子,感激地看看东桥走了。
连着几天,东桥果然和西月保持距离,没有和西月有夫妻之实。
二人一起演好一台戏,骗过所有人,在别人眼里看来,西月和东桥已经行过夫妻之实,是实实在在的一对恩爱夫妻了。
一个晚上,东敏把西月和东桥接到他那里,东敏摆了酒宴,和东桥、西月一起吃团圆饭。
东桥的娘看着西月,满面喜色,频频给西月布菜。
在座的还有朱亮和监牢看守董朝这些西月认识的人。
东敏端起酒杯,为大家劝酒。
西月说是不喝,要以茶代酒。
东敏也没有再劝。
酒过三巡,东敏和朱亮就显得有了醉意。
朱亮端起酒杯对西月说,“少夫人,我可是沾你的光才能和帮主同坐一桌,品尝荧光美酒,西月姑娘,你可得给我朱亮一个面子,和我喝上一杯!”
朱亮醉醺醺走过来给西月倒上酒。
西月推脱不喝。
东敏也假惺惺说,“西月不喝就算了吧!”
朱亮说,“帮主,少夫人喝一杯才喜庆,我朱亮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既然要敬别人酒,还没有不给我朱亮面子的!”
东敏说,“那就看你本事了!”
朱亮说,“少夫人,你不给别人面子,可不能不给我朱亮面子,我可是对你有恩啊!”
西月沉吟着。
朱亮继续说,“寒冰室是我为帮主建造的,不是我允许东帮主把西师父的身体放在寒冰室,西师父也不会有今天啊!少夫人也不能尽上为儿女的孝道。少夫人,我朱亮说话难听,你别介意,可你当着帮主,可不能破我的先例,不给我面子啊?少夫人,我先喝为敬,敬少夫人一杯!”
西月的心被朱亮的话抓住了,她觉得很难为情,只好喝了一杯。
朱亮又说,“少夫人,真是通情达理,还应该回敬我一杯!”
西月感激朱亮答应给自己的爹爹用寒冰室保存身体,听了朱亮的话,连忙端起酒杯,“谢朱军事大恩,西月回敬您一杯!”
西月又喝了一杯,朱亮也邀请东桥同饮,东桥很干脆地喝了。
朱亮说声,“谢少帮主,谢少夫人!”
得意地坐下了,看着东敏。
东敏说,“朱军师,劝酒还得数你啊!”
朱亮很得意。
看守董朝不甘落后,连忙站起来给西月和东桥敬酒。
看守表面上在监牢里还是很照顾西景林和西月的。
西月又被董朝劝了两杯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东敏就说,“东桥,你扶西月回房吧!”
东桥站起身来,扶着西月回了自己的房间。
西月有些酒力发作,他感觉浑身发热,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她要东桥抱她。
东桥要靠近西月的时候,西月振作精神,试图把东桥推开。
可她忍受不住朱亮给她下的药力,他的感情和自制力已经完全受制于朱亮的药力。
东桥在靠近西月的时候,心里突然闪现一丝良知,“在我最困难,没有人瞧得起我的时候,只有西月不嫌弃我,为我治病,收留我,我能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对待别人,可怎么能用来对待西月呢?”
这时候,西月近乎昏迷,东桥看着西月美丽的脸,最终还是下了狠心,“我占有西月,不就是对她好吗?论才智,论心机,华兴可是不能和我比的!”
他一狠心,掏出朱亮给他的药,自己又吞服了几粒。
不一会,东桥就完全失去理智,成了一个畜生了。
早晨鸡叫三遍,西月从昏睡中醒来,太阳已经升起很高。
西月发现自己身边睡着东桥,西月惊恐之余,她晃动了几下东桥,东桥毫无反应,他又用手指试试东桥的鼻息,东桥还有气息。
西月一愣神,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于东桥了。
她痛苦之余,晃动着东桥的躯体。
东桥慢慢有了反应,他朦朦胧胧睁开双眼,看看西月,他的第一句话是,“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