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一愣神,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于东桥了。
她痛苦之余,晃动着东桥的躯体。
东桥慢慢有了反应,他朦朦胧胧睁开双眼,看看西月,他的第一句话是,“我这是怎么了?”
西月问,“东桥,是你干的?”
东桥迷迷糊糊支吾着反问,“西月,你还记得昨晚上的事吗?是你主动靠近我,你不记得了吗?”
西月听了东桥的话,她这才回想你好像她浑身热得难受,主动要接近东桥的事。
她说,“可我明明又试图推开你!”
东桥说,“可后来你就不记得了!”
西月喃喃地说,“我不应该喝酒的!”
东桥说,“我也感觉不对,我也是喝了药酒才把持不住自己的,可是琥珀荧光酒很纯正的,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是谁在酒里捣了鬼?”
西月眼圈发红,“东桥,不是你会是谁呢?我和你没有夫妻之实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
东桥一拍脑门说,“怪我!我无意间对朱亮说起过,难道是朱亮搞的鬼?我这就去问朱亮!”
东桥看着西月眼圈通红,为失去了人生的清白而恨怨沮丧的样子,东桥想起了西月说的话,西月为什么不愿意这么早就把自己给嫁了。
东桥那里明白,西月是个有人生追求,有梦想的女孩,可不像他父子一样,只是追求自私占有,不择手段的人。
西月明白从此自己再不是以前的自己,她成了一个被东桥玷污了的女人,她想自己和东桥在一起走过的路还很短,东桥还没有定性,他到底是不是自己该找的人?西月对此还处在懵懂时期。
西月很懊丧,“命运也许从此把自己毁了!自己的未来从此蒙上了东桥的阴影,从此物是人非,再不是充满青春少女纯真遐想的西月了!”
东桥看到西月伤心的样子,连忙说,“西月,我自己也喝了他们的药酒,你原谅我好吗?我会待你好的!你别伤心了,好吗?我真地不是故意的!”
西月痛恨地问,“东桥,是不是我性格懦弱,他们才不顾我的感情,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待我的?”
东桥连忙说,“你不是懦弱,你是善良。也不见得是朱亮干的,我现在就去查清楚,为你讨个说法好吗?求求你,你别伤心了!”
西月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东桥说,“西月,你还得为师父想一想吧?”
东桥的话提醒了西月。
西月站住身形。
东桥离开西月去找东敏,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东敏。
东敏说,“东桥,你总算称心如意了,该想着为爹爹平邦灭派的事了吧?”
东桥说,“这是自然,爹爹让我称心,我也会让你如意!只是西月现在要追查朱亮,爹爹看怎么办?”
东敏说,“朱亮对爹爹至关重要,再说他也是顺着你的意思,为你好啊!你说该怎么办?”
东桥说,“孩儿早就想好了,就让董朝做个替罪羊不就行了!”
东敏说,“东桥,你不愧是我东敏的儿子,爹爹这就为你照办,你去回复西月,说董朝已经留下遗书,畏罪自杀了!”
东桥告辞东敏,去见西月。
西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冲刷自己。
东桥在外边等着,好久好久,西月还在不断地冲刷自己,她想多冲刷一会,她想用反复冲刷自己来洗掉自己心理上的污垢,她想回到还是清白身的从前,她想自己还是充满了人生遐想,她想自己还是无拘无束的活着,没有任何人玷污了自己。
东桥等啊等,西月待在自己房间里冲刷自己的声音打击着东桥的自尊,西月你为什么就这样反复冲刷自己。
他心想一定是华兴的余毒还留在西月的脑海里,毕竟他和西月一起长大,要在西月脑海里彻底破坏华兴的印象还是很不容易的。
东桥心想,“华兴,本来我想过些时间再对付你,破坏你的名声,损坏你在西月心目中的地位,看西月这样,我只好尽快采取下一步的计划了!”
东桥对西月说下药的事是董朝干的,董朝已经畏罪自杀,留下遗书跳了河的事对西月说时,西月只是麻木的听着,在她的心里,是谁干的已经无所谓,自己再也不会是清白身了,不能再有用纯真的心理去遐想的权力,他现在想的是怎样让爹爹复活。
她去寒冰室见西景林,对着冰冻的西景林诉说自己的心里冤屈。她下定决心,要靠自己让爹爹复活,她想起爹爹曾经对她反复唠叨的话,“《定乾坤》是一本奇书,只有在东土的人文环境里才有可能真正领悟!”
他对东桥说,“我想继承爹爹未竟的事业,破解宝书的奥秘!”
东桥对东敏说了,东敏很高兴,“反正她是你妻子了,为爹爹破解了宝书,和你一起帮助爹爹打天下,那更好了!看来你不只为自己娶到了如意妻子,还为爹爹找来一个好帮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