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姑赶朱亮,伤势发作,跌倒在地。
白猿着急地用爪子推搡着老师太。
老师太醒来,指指自己身上。
白猿会意,它从老师太身上取出几个药瓶,在老师太的比划下给她服下丹药。
老师太一提鼻子,瞅一眼白猿。
白猿连忙一蹦,躲开老师太。
它知道老师太素来爱干净,会嫌弃它的。
老师太看到白猿如此聪明懂事,他心里生出一丝的喜欢。
她盘膝打坐,运功疗伤。
她的额头闪闪发亮,一团白雾氤氲升腾。
她看一眼白猿说,“你怎么还不走?”
白猿抓耳挠腮,咿咿呀呀说着什么。
老师太站起身形说,“猴儿,就算你不等我,我也不会和那蒙面鬼算完,看着他去欺负一个瘦弱的女人!”
说完,老师太一摆拂尘,挺身而起,飞身又追赶蒙面人去了。
白猿咿咿呀呀叫着,连忙跟上老师太。
华兴一路打听东桥的下落,终于打听到东桥正在虎吼岛。
西月闻听心里一阵高兴,她不能放弃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股母爱的执着,唤醒她坚持要找到东桥。
虎吼岛就在眼前了,西月反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了。
就在他们刚要乘船登岛的时候,朱亮追上了他们。
朱亮心里一阵高兴,“看来自己真是料事如神,知道别人的心思,他们还是不顾生死危险,来找东桥,救助她的孩儿!”
朱亮飞身一跃,挡在华兴和西月的面前。
朱亮喊道,“别走了,你们死期到了!”
华兴一看蒙面人追来,他看看怀孕的西月,一着急,自己的伤口钻心的疼痛。
华兴问,“蒙面客,不知你为什么非要取西月的性命?让我也死个明白!”
朱亮看看周围无人说,“怪只怪她不该羡慕荣华富贵,进错了门槛!拿命来吧!”
朱亮说完,就要走向西月,用鹰抓力叩击西月的天灵盖。
华兴大叫一声,冲上前来,对着朱亮就是一掌。
朱亮连忙放弃西月,和华兴打斗起来。
受伤的华兴哪里是朱亮的对手。
不到片刻功夫,朱亮一掌拍在华兴的左胸伤口之上,疼得华兴大叫一声,翻身栽倒在地。
朱亮看着挣扎的华兴,走上来就要下其毒手。
西月拼命向前来,挡在华兴的身前。
朱亮扬起手掌,就要把西月掌毙。
“住手!”突然传来一声力喝。
朱亮连忙抬眼观看。
不看则已,他一看来人,连忙纵身一跃,仓皇逃走了。
来人正是东桥,他一见有人要杀一个女人,那女人好像西月,他连忙大喝一声。
东桥看清楚果然是西月,只见他顿时瘫软在地,痛哭失声,“西月,真地是你吗?你可真狠心,为什么舍我而去?害得我昼也想,夜也想,你跳了虎头崖,有人说看到你被怪物救了,我是为了找到你,才没有也跳下去!西月,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西月看着东桥,啥话也说不出来。
“东桥!”华兴这时候醒了过来。
东桥连忙跪爬几步,爬到华兴面前,“师兄,都怨我啊!我为什么要编那套瞎话骗你呢?事后,我好生后悔,可我也是身不由己,杀死师父的不是我,却是我的爹爹,你说我能让你知道是我的爹爹千方百计杀死师父,你再找我爹爹报仇吗?师兄,今天刀剑递在你手,你就把我杀死,原谅我的爹爹吧?”
东桥说完,抽出自己的宝剑向华兴面前一递,自己把眼睛一闭。
他心想华兴的性格,一定不会弄不清青红皂白,把自己贸然杀死的。
华兴听了东桥的话,将信将疑。
他试探着把宝剑接过来。
只听东桥说,“师哥,你就给我来个痛快,我死以后,一了百了,求你放过我的爹爹!”
东桥眼睛一闭,再也不说一句话。
华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试着举起宝剑说,“东桥,你不用花言巧语了,我要用你的头颅祭奠师父的亡灵!”
说完,华兴挥剑向东桥砍来。
只见东桥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华兴的宝剑没有落下来。
东桥说,“师哥,你就来个痛快的,那日虎头崖我对你不住,这些天来我思前想后,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西月,还不如死了算了!师兄,你下手吧!只是我死后,求你不要为难我的爹爹,他无论千错万错,他总是我的爹爹啊!我死后,就可以去陪伴师父他老人家,让他在黄泉好有个人陪伴!”
东桥一边说,一边声泪俱下。
把西月又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华兴也被眼前的一幕搞迷糊了,“难道东桥真是为了他的爹爹才编出那套瞎话骗我吗?”
华兴说,“东桥,你编瞎话的本事可真高明啊!”
东桥一边哭一边说,“都是朱亮那个狗头军师把我害的!从一开始,这一切的计谋都是他和爹爹设计的,娶西月,害死师父,嫁祸给你,都是爹爹和朱亮干的,事后,朱亮才对我说,给我编好那段瞎话,还要我一定要装得真实,要让你相信,你死后才会见到师父,对师父说这一切全是我干的。师父他老人家才不会到阎罗王那里告状,把我爹爹下十八层地狱的!师哥,你也有爹爹,朱亮那样说,你说叫我该怎么办呢?我爹爹怎么能够忍得了十八层地狱的酷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