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也被东桥的哭诉搞迷糊了,他想,“看东桥可怜巴巴的样子,难道他真是为了救他的爹爹,才编出那套瞎话欺骗打伤我吗?”
想着想着,华兴不自觉说,“东桥,你可真会编瞎话啊!”
东桥一边哭一边说,“都是朱亮那个狗头把我害的!从一开始,这一切的计谋都是他和爹爹设计的,娶西月,害死师父,嫁祸给你,都是爹爹和朱亮的计谋。事后,朱亮办了那段瞎话,让对我说,还要我一定要装得真实,让你相信,这样你死后才会见到师父,对师父说这一切全是我东桥干的。师父他老人家才不会怪罪我的爹爹,到阎罗王那里告状,把我爹爹下十八层地狱的!师哥,你也有爹爹,朱亮那样说,你说叫我该怎么办呢?我爹爹怎么能够忍得了十八层地狱的酷刑呢?”
华兴问,“为什么你爹爹害死师父,就要下十八层地狱呢?”
东桥眼睛也没眨,他接着说,“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会是一般人呢?朱亮对我说,师父他老人家可是药神转世呢!你说师父回到阴间,阎罗王和他称兄道弟,知道我的爹爹用诡计害死他,他会轻饶我的爹爹吗?”
华兴问,“难道人死后,真地会有阴魂,要受阎罗王管制吗?”
东桥连忙制止说,“师哥,这样的话可不能说,小心阎罗王怪罪你啊!”
华兴说,“先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现在西月怀了你的孩子!”
东桥惊讶说,“师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西月怀了我的孩子,可真是太好了!”
东桥跪爬到西月脚下,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问,“西月,师哥说的是真的吗?”
西月点点头。
华兴又说,“西月怀了你的孩子,却得了怪病!”
东桥一副惊惧的样子问,“西月得了怪病了?师兄你是师父的大弟子,难道没有能力给西月治病吗?”
华兴说,“我是不能,可有一位老师太却能!”
东桥说,“这样就太好了!”
华兴说,“可老师太说,世上无论什么灵丹妙药也救不了师妹的命!”
东桥惊恐问,“什么?你这不是大喘气吗?难道师妹没救了?”
华兴说,“老师太说,需要一位药引才能救师妹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性命!”
东桥说,“师兄,你快说,要什么药引?”
华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就是你的鲜血!”
东桥一听,“师哥!你怎么不早说,不就是我的鲜血吗?咱们先到虎吼岛,我再取鲜血为西月治病!”
东桥不容分说,拉着华兴和西月就上了虎吼岛。
来到虎吼岛,东桥二话没说,拿来大碗,抽出匕首,就把自己手腕割破。
东桥的鲜血在一滴一滴向大碗里流着。
华兴看着东桥,满脸的诚挚,一点含糊的意思都没有。
华兴的心又被东桥打动了,“东桥为了西月竟这样慷慨,不吝惜自己的鲜血,连眼睛也不眨一眨,真是个好样的,看来他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父子天性,他为了救他的爹爹免受十八层地狱之苦,对我撒谎也是有情可原的!”
华兴回想起东桥在海鲨帮为了帮助自己,不惜自己受伤,毫无怨言的样子,华兴又开始左右为难了。
就在这时,海鲨帮弟子说,“少帮主,你要保护身体,别再流血了,海龙帮虎视眈眈,全帮上上下下还要靠你呢!”
东桥斜了他一眼,看样子是自己虚弱无力的样子。
那说话的弟子连忙不敢说了。
东桥的鲜血滴了满满一大碗。
东桥说,“师哥,怎么给西月服下去?”
华兴说,“还要提炼出一种药引才行,你交给我吧!”
东桥捧起盛满自己鲜血的碗央求说,“师哥,西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全靠你了!”
东桥说完,晕倒在地。
西月走过来,扶起东桥问,“东桥,爹爹真地不是你杀的?”
东桥微微睁开眼睛说,“西月,我怎么能杀师父呢?”
说完,东桥闭上眼睛。
海鲨帮弟子连忙把东桥扶起来,走出了屋子。
西月问华兴,“师哥,你相信东桥的话吗?”
华兴点点头。
西月说,“可那一天东桥就像疯了一样,对你说出那番话,还打伤了你,你不怪他吗?”
华兴说,“谁不是爹娘生养的,东桥怕他的爹爹到十八层地狱,经受不了酷刑的折磨,也是有情可原的,要是我的爹爹遇上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呢!”
西月说,“可他毕竟是那样狠毒待你啊!”
华兴说,“反正师哥又没死,为了他慷慨给你鲜血做药引的缘故,我原谅他了!”
朱亮没能杀死西月,他不好回去向东敏交代。
他留在了虎吼岛附近,再找机会杀死西月和华兴。
他正在一家酒馆喝酒,东桥出现在他的面前,“朱军师,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