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亮没能杀死西月,他觉得为难,不好回去向帮主交代。
他留在了虎吼岛附近,再找机会杀死西月和华兴。
他正在一家酒馆喝酒,东桥出现在他的面前,“朱军师,你干的好事!”
朱亮连忙站起身来招呼东桥,“少帮主,快请坐!”
东桥气呼呼坐在椅子上说,“我问你干的好事!”
朱亮说,“少帮主说笑了,我能干什么好事?我不过在此小酌两杯,没有及时到虎吼岛向少帮主请安,实是罪过之极,少帮主就不要责备我了!朱亮在此赔礼了!”
朱亮说完,一躬到地。
对朱亮这样的奸狡之徒,东桥倒是装得忠厚了。
东桥说,“朱叔叔,前些天我看到一个蒙面人要杀西月,模样像极了朱叔叔!”
朱亮知道东桥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忙说,“少帮主,朱亮奉帮主之命,到虎吼岛视察军情,我刚到这里,怎么会是前些天要杀少夫人的凶手呢?少帮主,可不要冤枉我朱亮啊?”
东桥说,“可华兴和西月认准了蒙面人要杀西月,要是他们看到朱叔叔,会不会也怀疑朱叔叔呢?”
朱亮说,“这,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东桥说,“虎吼岛监牢之中有一个死囚也像极了朱叔叔的身材,真是难得啊!”
东桥说完话,站起身来,“朱叔叔,我还有点事要办理,你先到虎吼岛等我!”
说完,东桥就走了。
朱亮咂摸着东桥的话良久。
朱亮来到虎吼岛监牢,找到了东桥说的那个死囚,对那死囚说了一番话。
晚上,那个死囚戴上朱亮给他的面具,去刺杀华兴,被华兴发觉了。
他连忙从窗户飞出,就听到一声大喝,“好大胆的刺客!”
原来是东桥来了。
东桥冲上前去,一剑刺向刺客,刺客还立脚未稳,被东桥一剑刺中,蹬蹬腿死去了。
华兴冲了出来。
东桥忙问,“师哥,没伤到你吧?”
华兴说,“没有!”
东桥说,“我看到一个黑影蒙面,像极了那个刺杀师兄的凶手,我连忙跟踪上他,没想到他脚力还真了得,我竟然跑不过他,可我一想,他一定是刺杀师兄来了,于是,我直奔师兄这里来了,果然,他是来刺杀你的!”
华兴问,“师弟,此贼功夫了得,你是如何杀死他的?”
东桥说,“他从窗户逃出,立脚未稳,我出剑就把他刺中,没想到把他刺死了,也问不出什么口供了!”
华兴揭去蒙面人的面具,“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杀我呢?”
东桥问,“师哥,和那天在岛外要杀你和西月的是一个人吗?”
华兴打量一番蒙面人说,“面具是一样的,身材也像,可能是他了!”
东桥说,“这贼死了就好,只是不知他幕后主使是谁,师兄还得多加小心!”
华兴说,“东桥放心,我会多加注意的!只是西月的安全,东桥你更得多加留意啊?”
东桥连忙说,“西月是我的生命,她要不在了,我就随她去了!”
华兴说,“但愿师弟口说应心!”
东桥和朱亮又相聚在小酒馆。
东桥问,“朱叔叔,看你忧心忡忡的,有什么担心的事吗?”
朱亮说,“嗷!没有,看少帮主打点的海鲨帮防务如此妥当,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东桥说,“朱叔叔,如今,纵观东岛国,天下大乱,群雄逐鹿,你认为那个帮派最有可能称霸东岛国呢?”
朱亮说,“不是长他人威风,而今我海鲨帮对敌海龙帮,海龙帮帮主龙啸天英明神武,就是个厉害角色!”
东桥说,“是啊!不然海龙帮也早就被我们吞并了!而今,海鲨帮和海龙帮二虎相争,互有忌惮,势均力敌,谁也不敢贸然发起进攻,招来灭帮之祸!可海鲨帮自然灾害频仍,也不知哪一天海龙帮趁我海鲨帮天灾之机,对我海鲨帮发起攻击!我海鲨帮时刻面临被消灭的危险!”
朱亮说,“少帮主可有什么打算吗?”
东桥说,“要是海龙帮发生内变该有多好?只要龙啸天不在了,海龙帮就会群龙无首,成为一盘散沙,我就会趁机图谋海龙帮,把海龙帮吞并,如此,我海鲨帮就安然无恙了!”
朱亮说,“少帮主说得甚是,只是海龙帮还没有什么人能够动摇龙啸天的地位,我海鲨帮又能利用谁呢?”
东桥说,“朱叔叔说得甚是!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有什么办法让海龙帮自行内乱,削弱龙啸天的统治!可海鲨帮预期的海啸天灾就快要来临,真是内忧外患交袭,我必须及早图谋海龙帮!”
朱亮问,“听少帮主口气,好像有了对付海龙帮的计策了?”
东桥看看朱亮,苦笑一声说,“也是一招不是办法的办法,如今事态紧急,也只能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