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崔佳氏听的整个人都震惊了!在她面前一直乖乖巧巧的外甥女,私下里竟是如此私德败坏之人?
“曼丽都与你有夫妻之实了,她让你给她弄……那个药,你就弄了?”谢伯淳咬牙质问道,心里别提多膈应了。
所有人仿佛没有听见冯曼丽的叫骂声般,都等着牛继山继续说。
“正因为如此,小人私下里弄的只是使人昏迷的蒙汗药,并不是春药。
是以那夜谢公子与曼丽应该并不会发生什么事。”
“你胡说!表哥,这个孩子是你的啊,曼丽真的怀的你的孩子啊!”
冯曼丽爬起来快步走到谢伯淳身边,抓住他的袖口,仿佛抓住最后一丝机会般。
不过谢伯淳此时看着她的眼神如同看着什么腌臜东西般,冯曼丽心口发颤,不自觉的松了手。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究竟是何居心,为何要如此败坏我的名节?”
她瞪着那个粗鄙不堪的男人,之前为了回京路上少受些罪,她只好主动向牛继山示好。如今每每想起自个被迫委身与这种粗人,她便觉着无比恶心!
有表哥珠玉在前,他连表哥的一个手指头也不如,她现在怎还愿意跟着这种人呢?
“娘娘,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若这人真是那居心不良的,这事咱们是不是再查一查?”
崔佳氏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个七七八八了,可冯曼丽是她娘家的亲戚,出了这事真是让她丢尽了颜面,能遮掩一二也是好的啊。
林琬也不说话,只是向贵海使了个眼色,很快一位擅长妇科的太医便进了来。
不由冯曼丽挣扎,径自让人按着给冯曼丽把了脉。
“娘娘,这位姑娘确已怀了身孕,且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子。”
太医此话一出,刚刚那位府医直接吓跪了!他可真是后悔死了,为了二十两银子真不值啊。
丽姐儿怀孕这时间上根本对不上啊,崔佳氏听完脸都黑了。
牛继山心里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张口又抛下一记重锤!
“夫人,这事小人怎敢乱说,夫人若要证据小人也不是没有。
在冯曼丽的后腰处有一块圆形胎记,夫人若是不信一看便知。
我也是不想让我牛家的种流落在外,这才敢在这里说这些。”
到此为止,再无一人怀疑牛继山话中的真伪了。
那么隐秘的地方,除了最亲密的人,谁能知道?
崔佳氏直骂冯曼丽不知廉耻,有辱门风!气的直接昏死了过去。
谢伯淳更是直言谢府与冯氏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至此,冯曼丽攀高枝的梦算是破灭了。
牛继山终是得偿所愿,他一个小差役,能得到这样一位貌美的女人,那真是偷着乐吧。当日便把人给带走了。
不过听说后来牛继山的娘嫌弃冯曼丽婚前失身,不准牛继山娶她为妻,冯曼丽最后只能给一个她厌恶的人为妾了。
不过听说后来谢鸿文知道这事后,只说崔佳氏疯了,为了一个表外甥女,差点搭上谢府一门,气的几个月不愿意去崔佳氏屋里。
林琅觉着这一日过的真是一个大起大落,不过心里那份膈应总算是彻底没了!
还有便是谢伯淳,经此一事,在往后的年月里,对其他女子,那真是敬而远之!这对林琅来说倒成了一件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