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青枝在一旁吓得已经脸色发白,浑身颤栗不止。
她虽然常年在医院工作,死人对他来说太熟悉不过,已经司空见惯。
但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亲眼把人给掐死的。
商天夜转过身来,与叶青枝四目相对。
叶青枝颤抖的要跑,直接被商天夜打横抱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叶青枝吓怕了,拼命的挣扎着。
她还年轻,她不想死。
商天夜似乎是看出来她的害怕,冷冷一笑:“放心,我不会杀了你。”
叶青枝松了一口气,但是商天夜却将她扔在了大床上,整个人如洪水猛兽般的袭击了过来。
自从她被迫和商天夜发生那种事情后,商天夜就像是多年未见肉一般的猛兽,非要榨干她不可。
商天夜又要了叶青枝好多次。
叶青枝到最后差点晕死过去,商天夜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还不忘了嘲讽她:“体力真差。”
叶青枝咬牙,没有一点力气,十分虚弱的道:“商天夜,你是种马吗?”
商天夜蹙眉:“什么意思?”
叶青枝嘲讽的笑了一声,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是下半身动物么?”
商天夜挑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叶青枝冷冷的说道:“我怕你给我染上病。”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惹怒了商天夜:“你再说一遍?!”
叶青枝十分识趣的不敢说了。
但是商天夜却挑起她的下巴,冷冷的逼问道:“叶青枝,把你刚刚说的再给我说一遍!”
叶青枝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刚才说,我怕你给我染上病。”
“啊!”
话音刚落下,叶青枝就又被商天夜吃干抹净了。
“叶青枝,记住了,我是你男人!永远都是你的男人!”
阮弥筝手术进行到24小时后,薄凌已经精疲力尽,脸色惨白的从手术室里出来。
手术主刀已经换成了别的医生。
恰逢商为渊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正好和薄凌打了个照面。
“怎么样了?”商为渊着急,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紧张。
薄凌先是喘了一会儿气,然后才道;“目前来看,手术还算是成功的,不过……这样的手术也是第一次进行,我们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百分百的成功。”
“还有,她是全身换器官,而不是单单换一个,我怕她身体的排斥反应很严重。”
商为渊闭上眼,有些疲惫:“知道了。”
薄凌说:“那我先去休息了。”
“嗯,去吧。”
薄凌走后,时景年和盛南城一同过来了。
时景年的脸色有几分难看。
“怎么?”商为渊问。
时景年冷冷的说道:“最近有一个和东南亚那边公司的合作项目,被人截胡了。”
盛南城双手插兜,道:“盛氏集团最近的合作,也全部都罢了。”
商为渊并没有意外:“是商天夜干的。”
时景年危险的眯了眯眼,“商天夜在东南亚有人。”
“现在开始对环球集团下手,有朝一日,他也可以对嘉森下手。”
“放心。”商为渊冷冷的勾起唇,丝毫不在乎:“商天夜这些年装残废,扮猪吃虎,以为可以瞒过所有人,但是他忽略了一点,老太太死之前早就已经知道了真相,得知他隐忍多年就是为了夺走商家的家主权,老太太早就留了一手。”
“三年前商天夜一无所有离开了江城,投奔东南亚一个公司董事长。”
“其实一开始,他的目标是乔家,但是没想到,乔家被我灭了。”
商为渊嘲讽一声:“放心,他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但是他忘记了,东南亚的董事长曾经还欠了我一个人情。”
时景年点头;“所幸没有损失什么。”
“她呢?”商为渊蹙眉,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时知晓。
时景年说:“姑姑身体虚弱,我已经让人给她输了液……”
还不等说完,就见到时知晓仍然穿着那间白色的衣服,朝着大家走过来。
虚弱的步伐,苍白的脸,和泛红滴着血的手,足以说明一切。
“弥筝的手术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时知晓望着手术室的门口,苍白的唇瓣干涩极了,一双眼中满满的都是担忧。
商为渊对时知晓的印象不好,压根就不想搭理她。
盛南城看着时知晓,对她点了点头。
时景年淡淡的说道:“还要24小时,才可以结束。”
“还要这么久?”时知晓身侧的拳头捏的死死的。
她眼中恨意不止:“商天夜那个家伙,怎么这么恶毒!”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手刃了他!”
商为渊冷冷以嗤笑:“你怕是没有这个实力。”
时知晓看着商为渊,声音有些冷:“商为渊,你是怎么保护我女儿的?”
商为渊挑眉:“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质问我?”
“我……”时知晓忽然哑口无言。
“你跟白莣什么关系。”时景年忽然上前一步,一双漆黑的眸子,深邃不见底的,带着一丝探究望着时知晓。
时知晓看了看商为渊,又看了看时景年,目光变得悠远起来。
“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
“但是……年轻的时候,他追求过我,我没同意。”
时景年逼问:“那么,十几年前,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时知晓道:“当年,我逃了出去后,便无意间进入了灵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了白莣,他曾经是白家的儿子,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导致他只能在那里苟且偷生。这些年,他教会我一些基础的下毒,我们共同相处了很多年。”
“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时知晓想起来,眼底暗了暗:“白家向来不顾血脉之情,对白莣赶尽杀绝,白莣怕他们认出来,便将自己毁了容。”
“原来师傅是为了这个,才毁容的。”
正在这时,一道生意突然插了进来。
众人望过去,薄凌刚刚洗完脸,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水珠。
他走过来,看着时知晓。
时知晓蹙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