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晨时,半山腰别墅院内。
一阵微风吹过,花海如波浪般起伏,日光温和,照的泳池里一片波光粼粼。
庄简宁坐在泳池边,满身红痕的单薄肩背上搭了条大围巾,修长白净的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水里晃荡着。
托着腮,痴迷地看向水中那具健硕灵动的身躯。
贺灼又游了两个来回,将湿发往后一撸,眉眼含笑地看向庄简宁。
日光下的少年,浑身白的发光,眨着一双弯弯的桃花眼,神态慵懒惬意,仍遮不住满身的意气风发。
不管看多少眼,贺灼依旧止不住的心动,心跳加速,脉搏加快。
庄简宁身上像是带了某种磁场,每一根汗毛都对他有极其致命的诱惑力。
贺灼迎着他的目光,踩着水游到他身边。
一手握着他脚踝,一手去揽他腰,仰着脸笑着看他,“宝宝真好看,想亲一下。”
庄简宁整个人被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包裹,脑子里晕乎乎的,坐轮椅的贺灼已经够帅了,如今行动自如的贺灼,更是把他迷的五迷三道。
两腿勾着贺灼侧腰,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手也不老实,去摸让他垂涎三尺的腹肌,“真好摸。”
贺灼握他脚踝的手转而去捏按他后颈,在庄简宁抬头前,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跟两情相悦的人接吻太舒服太享受了,庄简宁唇舌被伺候的过了瘾,又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哼哼唧唧地缠上去,“老公,我还要。”
想要的根本不止他一个。
贺灼却坏心思的挑起眉,轻柔舔去他嘴角的口水,哑声问,“宝宝还没吃饱?”
见少年霎时红了耳根,贺灼唇舌游走在他耳廓处,继续逗弄他,“昨晚吃了一夜呢,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贪吃,嗯?”
庄简宁最受不了他说这种话,羞耻的浑身一颤,眼角都是红的。
他大概是被贺灼的皮肤饥渴症传染上了,不然为何他每时每刻都想黏着贺灼,想跟他肌肤相亲,想被牢牢填满。
他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老公的好吃,老公喂我吃好不好。”
贺灼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血管几近爆裂。
这种时候还能忍的根本不是男人。
他猛地把这只小骚狐狸从岸上抱了下来,用力将他的背抵在平滑的池壁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却仍替庄简宁记着正事,粗喘着问他:“宝宝,今天不是新生代表发言吗?来得及吗?”
什么代表,什么发言。庄简宁此时满心满眼只有一个贺灼。
他挺起胸膛,将梅花送进贺灼嘴里。
舒服地呢喃道:“那老公快一点。”
贺灼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泳池里顿时水花激荡,溅起阵阵涟漪。
在水里,又这么大力。庄简宁受不了的哭,“这根也太深了,水都进去了,你慢点。”
贺灼无辜道:“你刚才说快点的。”
庄简宁已经没精力跟他辩驳到底是那种“快点”的问题了,只能呜呜地哭,暧昧的哼。
趴在池边睡觉的小狗被激烈的动静吵了起来,摇摇尾巴,瞪圆了眼睛看向池中两人。
贺灼抱着他往狗狗趴着的池边走,动作未停,逗庄简宁道:“宝宝,你狗儿子在看咱俩。”
水花四溅,小狗也被浇了一身的水,他甩甩头,往两人身边又凑近了点。
庄简宁浑身绷紧,看了眼小狗,而后快速转头,躬身将大红脸埋进了贺灼肩窝,“你坏死啦,快把它眼睛遮住。”
贺灼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口是心非,我看你喜欢的紧。”
果然,浪花又激烈地拍打了十几下,庄简宁便小死了一场,还将贺灼背上挠出了好几道红印。
贺灼爱极了他这副失神的娇媚模样,停下动作,边轻抚他后背,边怜爱地去亲他。
等人缓过来,他将腹肌上的白巧克力酱抹在庄简宁唇边,“宝宝真浪。”
庄简宁累的精疲力尽,又酣畅淋漓。
从脚指头到头发丝儿都舒爽到了极点。
他闭着眼睛瘫在贺灼怀里,满足的舔了舔他指腹,嗓音黏腻,“老公真棒。”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心爱之人这么夸。要在平日里,贺灼肯定得将他干的哭都哭不出来。
今日却不行。
贺灼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抱着浑身瘫软的人出了泳池,在一楼浴室伺候他洗澡。
庄简宁不愿意进浴缸,耍赖地挂在他身上。
贺灼无法,只能一手托着小赖皮,另只手拿着蓬头给他冲水,他腰力臂力都没的说,伺候一个百来斤的少年不成问题。
庄简宁却扭着腰,不满地哼哼,“你轻一点,皮都快被你搓掉了。”
这还真不怪贺灼,他皮肤白又娇嫩,随便一捏一拧,一吸一吮,便会留下各种红痕。
贺灼拍了拍他屁股,哄道:“我第一次当爸爸,除了喂宝宝喝牛奶这件事比较擅长,其他的业务都不太熟练,宝宝多担待着点。”
庄简宁勾着唇角,嘴上却骂,“你可真不要脸。”
贺灼挑眉看他,“昨晚你喊没喊?我可数着呢,你一共喊了12……”
庄简宁羞愤欲死,低头用唇去堵他嘴,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还没……出来?”
他刚才明明没喝到牛奶呢。
贺灼心道等他出来,清北的开学典礼估计都结束了。
小花里没进牛奶,不用怎么费劲清理。贺灼随便将他冲了冲,便关了淋浴,伸手从架子上捞了条浴巾,笑道:“没浪费,都给你留着呢,等庆典结束爸爸再‘灼宁’。”
庄简宁被伺候的舒服了,澡也洗完了,便翻脸不认人,拧了把贺灼腹肌,趁势从他身上下来,拽走浴巾,随便往身上一裹,往衣帽间走。
红着脸丢下一句,“老流氓。”
贺灼又抽了条浴巾,将身上的水擦了擦,两步追上去,将人打横抱起,往衣帽间的软塌上一扔,转身去开衣柜替他选衣服。
庄简宁在软塌上弹了两下,跟蹦蹦床似的,他这几日迷上了这个幼稚游戏,自己又撑着手臂弹了几下。
等了半天,见贺灼还没拿衣服过来,他转过脸,感觉自己还挺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爸爸你干嘛呢。”
贺灼站在一排衣服前,看看这套觉得不合适,再看看那套还是觉得不合适,莫名将不是算在李助头上,“这送的都是什么衣服。”
转头问庄简宁,“你们学校没发校服吗?”
庄简宁坐起身,一脸“你有毛病吧”的表情。
用手指了指他手边挨着的那一套,“穿西服太正式了,就那套白衬衫牛仔裤就行了。”
贺灼闻言立即将其他衣服往这边挪了挪,彻底遮盖住庄简宁说的那套,嘴里也否定道:“这套不行。”
庄简宁穿白衬衫太好看了,满身禁欲又纯粹的少年感,诱惑着人将白衬衫亲手撕碎,欺凌他,弄脏他。
这样的庄简宁往几千人的大礼堂台上一站,再淡定从容的侃侃而谈,那还得了?
庄简宁没说话,就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贺灼又选了半天,从旮旯里挑了一件红色大花衬衫配着一条黄色短裤,赞赏地道:“这套挺好,小李挺会挑,就这套吧。”
庄简宁皮肤奶白,身高腿长,穿这套绝对不丑,只是更像个初中生或者幼龄高中生。贺灼私心想着,这样穿出去应该会安全一点。
庄简宁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套衣服,见贺灼往这边走,他往软塌后面挪了挪,“你再靠近一步,我就离家出走。”
“怎么了?”贺灼故作不解,“这挺好看啊。”
庄简宁利落地拿起手机,调出摄像头,“咔嚓”拍了张照片,发给李助,按着语音键,对着手机道:“李哥,贺灼说这套衣服好看,麻烦你按照他的尺码,将这个款式的所有颜色全部送过来,最好凑够五套,他周一到周五上班换着穿。”
贺灼又看了眼这套衣服,想象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庄简宁发完将手机往软塌上一扔,歪着头用一种“看我治不了你”的表情直视他。
贺灼认怂,将衣服往垃圾桶里一塞,乖乖拿出刚刚庄简宁钦定的那套白衬衫,边举着人胳膊穿衣,边好声好气地试探:“宝宝,学校里要是有人给你送情书,你怎么办?”
他家宝宝这么帅气好看,在清北必定是校草级别的,虽然他们结婚的事儿已经被他单方面公开,但保不齐就有脸皮厚的小男孩小女孩上赶子去追他家宝宝。
同龄人更有共同语言,说不定他家宝宝就被哪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哄了去呢。
庄简宁见他从衣领最上方系扣子,他便从衬衫最下面一颗往上扣,眼皮都没抬,“你放心吧。”
贺灼压下翘起的嘴角,还想听他说更多山盟海誓,“放心什么。”
还剩最后一颗纽扣,庄简宁扣好,抬头看他,认真道:“现在没人写情书。”
贺灼心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紧攥着他的手,“给你其他东西你就要了?”
庄简宁歪头想了想,逗他,“价值低于灼宁大厦的一律不要。”
贺灼先是松了口气,品了品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恨不得将刚才那套花衬衫从垃圾桶里捡起来,再给他穿上。
庄简宁见他闷闷不乐,“噗”地笑出声,“我老公又帅又有钱,根深活还好,我还能看上谁?”
——
一直到李助来接他俩,贺灼都处在飘飘然的状态里。
庄简宁见贺灼在听工作电话,先一步上了房车。
拿起手机随便刷了刷,看见毛君几分钟前发了条作为荣誉毕业生代表,受邀回母校演讲的朋友圈。
庄简宁透过车窗看了眼贺灼,随口问李助:“清北大学怎么不邀请贺灼啊。”
贺灼还是他们那年的理科状元呢,又是最近风头无两的前秋白、现灼宁财团董事长。
灼宁财团旗下产业遍布帝国各种垄断行业,贺灼也是帝国目前最成功最厉害的企业家。
之前隐姓埋名就算了,如今主动现身,自然轰动全帝国,在年轻人心中更是享有巨大的影响力。
各大主流媒体恨不得将财团总部大楼的门槛踩破,不外乎是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大佬。
就连帝国领导人前几日都向贺灼发出了参加国宴的邀请。
庄简宁腹诽,这清北可真没眼光。
李助笑着回:“邀请了,邀请了好多次呢,都被贺先生拒绝了。”
庄简宁不解:“为什么?”
贺灼不想跟他同台么。
李助两句话就把老板卖了:“贺先生说这是庄先生的主场,他只想在台下当您的观众。”
这话说的并不直白,但庄简宁却懂了,贺灼这是不愿意抢他这个优秀新生代表的风头。
庄简宁撇撇嘴,不服气地想,谁抢谁风头还不一定呢。
李助见贺灼上车,他立即起身去了副驾驶,还颇有眼色地拉上了隔音效果超好的门帘。
贺先生和庄先生最近跟俩吸铁石似的,说不了两句话就黏在一起,再说两句话,就得亲上。
从帝都山去往清北大学,不堵车的话,车程也得四十分钟,保不齐这对吸铁石又得发生点什么。
庄简宁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贺灼,面若冠玉,身高腿长,帅的他心跳不自觉加快。
他越看越不是滋味,还没等人坐下,就伸腿去勾他,“你给我穿花衬衫,自己穿这么帅做什么?”
贺灼一脸无辜,握着他伸过来的脚踝,摩挲着突出的踝骨,“这不是你给我选的衣服么。”
庄简宁又仰头看了几秒,有点萎,这人帅成这样,又成熟有钱魅力四射,自己在等十年,估计都抢不了他风头。
他抽回脚,起身将贺灼按在座位上,他没在之前位置上坐下,反而面对着贺灼站着。
车已经开动,山路有点颠簸,贺灼怕他摔倒,两手握着他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宝宝过来坐。”
庄简宁两手撑着他膝盖,缓缓蹲在他两腿之间,咬着下唇,昂起小脸看他,手也没闲着,一路摸到了皮带扣上。
贺灼像是猜到他要做什么,又有点不敢相信,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按着庄简宁的手,嗓音暗哑:“宝宝。”
庄简宁很享受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贺灼失控的状态。
他朝贺灼眨了眨眼睛,便勾着手指将爆浆糖放了出来。
晃荡了几下,打在他脸上,又在他唇边蹭了蹭。沐浴露的花香和他惯用的檀木清香扑鼻而来。
庄简宁边仰脸看贺灼,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糖。
“宝宝。”贺灼快疯了。
直到看见庄简宁被撑得眼泛泪光,他心疼的要命,一手托着庄简宁下巴,一手去揽他腰,“行了宝宝,别弄了,快起来。”
庄简宁也是男人,知道这么忍着很辛苦很难受,而且贺灼早上就没出来。
他索性背过身去,窸窣几下后,直接往贺灼身上一坐,扭过头,眼尾泛红地去跟他索吻,“老公,我也想让你舒服。”
贺灼闷哼一声,勾出他舌尖,用力吸吮,根本控制不住地‘灼宁’了。
庄简宁细细看着贺灼动情时的模样。
他释怀地想,这么帅气厉害的人,别人当神话一样捧着的人,那么多费尽心思想见一面想采访一次都难的人,是他庄简宁的老公。
每日里还伺候他吃穿,陪他画图,抱着他睡觉,甚至他多看一眼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搭个梯子摘给他。
贺灼根本不知道他小脑瓜在想些什么,余韵过去后,心中既懊恼又自责。
在车里也没法给他清理,总不能……
他一个激灵,……总不能?为什么不能?
一想到被几千人瞩目的庄简宁,带着他的东西在台上做演讲,他就有种隐秘的兴奋。
他拿了块干净帕子,不顾庄简宁抗议,心肝宝贝地诱哄着人乖乖听了话。
看了眼窗外,已经快到清北。贺灼利落地将两人收拾妥当,颠了颠坐他腿上小脸绯红的庄简宁,啄了啄他的唇,又疼惜地去捏他鼻尖,“怎么了?”
庄简宁垂着眼睑,“紧张。”
贺灼失笑,“紧张什么,之前上节目都没看你紧张。”
庄简宁撩起眼皮,瞪他一眼,“之前上节目我也没含着你的东西啊。”
贺灼闷咳一声,怕惹了这祖宗,下车前再没敢说话。
——
今天不仅是新生开学日,也是清北大学建校300周年的庆典。
受邀参加庆典的校友很多,学校里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校门口对来往车辆查的比较严,但是看见贺灼的车,自动放了行。
车子直接开到清北礼堂门口,两人刚下车,校长和副校长就热情迎了上来。
贺灼跟庄简宁相处了几个月,跟生人接触不像之前那般抗拒,但也冷冷清清的,热络不起来。
他所有不为人知的黏糊和热烈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庄简宁。
但庄简宁倒觉得冷清点也没什么,他老公可是财团大佬呢,当然得有点霸总的气势。
庄简宁毫不避讳地在人前跟贺灼十指交握,又朝周围跟他们打招呼的学姐学哥及新生们挥了挥手。
而后边朝礼堂走,边跟校长和副校长寒暄了几句。
虽然贺灼婉拒了学校的演讲邀请,但是校长获悉他会陪着今年的理科状元庄简宁一道过来,在礼堂后台并不多的房间里,仍单独为贺灼准备了一间休息室。
贺灼没去休息室,跟毛君打了声招呼,全程跟庄简宁手牵手坐在台下。
轮到新生代表上台发言环节,他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白衣少年。
庄简宁的精彩发言引来台下观众的阵阵掌声,尖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有人喊“学弟”,有人喊“庄设计师”,还有人喊“庄总”,但不管喊什么,后面跟的全是溢美之词。
“我的妈呀,真人竟然比电视上还帅,这脸真是巴掌大,还白的发光,笑起来真是要我的命。”
“感觉比灼宁珠宝开业庆典那天更瘦了,那个歹徒怎么不去死呢,一想到那一刀,我都心疼死了。”
“都是十八岁的新生,人家不但是理科状元,还是知名公司董事长,著名设计师。我跟我偶像之间简直差了十八个银河。”
……
贺灼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依旧古井无波。
心里有骄傲,但也掺杂了一点他宝宝被无数人觊觎的不安。
最后还是隐秘的邪念战胜了一切,他看着台上妙语连珠谈笑风生的少年,被无数人奉为偶像男神的少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被他标记占有过的印记,这种认知让他满足,也让他心安。
想着想着,又有点不高兴。
庄简宁为了高考没日没夜地拼了两个多月,好不容易高考完,紧接着,不是参加珠宝节目就是准备慈善宴会,闲暇时间又辛苦地为他药浴按摩。
本来应该是出去放松游玩的八月,却因为他,被歹徒一刀送进医院。不但受了那么多疼和苦,修养月余,身上也没长多少肉。
这刚好一点,大学又开学了。
眼下怕是连婚礼时间都抽不出来。
庄简宁双腿发软地回到台下,一想到他不知羞耻地含着贺灼的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招摇过市,心中竟隐隐有点亢奋。
庆典差不多快结束,贺灼怕等会儿离场人太多会挤到庄简宁,便带着他先行离场。
像是补偿庄简宁似的,贺灼没急着回家,先是陪他去灼宁大楼顶层玩了会儿,又带他去了财团总部大楼。
跟遇见的每个员工都郑重介绍庄简宁,无非是说了八百遍都不止的开场白,“这是我爱人庄简宁。”
庄简宁简直怕了,专属电梯门一关,他看着楼层数字不停往66层跳,斜睨了一眼贺灼,“你又是改名,又是在官博官宣,旗下所有公司官博还用我照片当头像,现在还有傻子不知道咱俩的关系么。”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贺灼牵着他往董事长办公室走,“他们当然知道。”
庄简宁嘟哝一句,“那你还成天说。”
助理打开办公室的门,贺灼大步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在椅子上,将庄简宁揽进怀里,边抽帕子,边在他唇角亲了亲。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每次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还是特别开心啊!”
庄简宁笑着去拧他耳朵,“不要脸,谁爱你了。”
贺灼见他又开始发.浪,脚往地上一瞪,椅子带着他俩滑向身后的落地窗。
他抽掉领带,边往庄简宁手腕上绑,边认真凝视那双水润桃花眼,“你爱我。我也爱你。”